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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婚蜜愛》 173 快管管你女人

顧庭深是搭乘第二天一早的飛機飛回煙城的,落地之後他回家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第一件事先回家探了一下父母。

其實這次顧庭深出差不過剛走了三四天而已,沒必要一回來就這樣殷勤地去看父母。

但是顧庭深選擇去了,是因為他要在母親麵前給蘇喬刷一下存在,他也要讓母親知道,他現在在上的境是真的並不怎麽好,許多時候人的想法也是隨著環境的改變而改變的。

比如說一開始可能他母親是極力反對他跟蘇喬在一起的,可是後來得知了他跟蘇喬領證之後,即便再不接,也就那樣了,時間一長,也就默認了他們領證結婚的事了。

然而,等真的默認了接了這件事的時候,忽然又要鬧離婚,那離婚這件事就是他母親的不能接了。

離婚畢竟不是一件多麽榮的事,沒有母親願意自己的兒子上有這樣的經曆,或許他母親曾經不怕他有過婚史,可是對於現在已經幾乎接默認他跟蘇喬結婚的他母親來說,離婚從心理上又是對的原則的一種忤逆。

所以估計聽了離婚這個詞,他母親心裏不會怎麽好,也會意識到蘇喬對他的重要,對這段婚姻的重要

這種隨時都會失去的危機,是時候讓他母親也一下了。

而且,自從上次他說了蘇喬要離婚的事之後,這幾天他出差在外,他媽給他打過兩次電話都間接試探過這件事,他都是毫不掩飾地說蘇喬態度強且堅決的要離婚,他媽雖然每次都依然是氣憤著蘇喬這種態度的樣子,但已經約能的無奈來了。

果然,顧庭深回家之後,顧母第一件事就是問著他,

“那個蘇喬到底要怎樣?要麽拚命想跟你在一起,現在跟你連婚都結了,又要鬧騰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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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深的笑容裏有幾分無奈,

“媽,您搞錯了,從來都沒有拚命想要跟我在一起,我們倆從一開始就是我追逐的,也是我強求的。”

顧庭深說的是實話,他跟蘇喬從一開始,確實就是他開的頭。

雖然是蘇喬因為蘇牧野的事先來求他幫忙的,可在那件事之前他就已經對蘇喬有了想要得到的念頭,即便蘇牧野沒有出事,後麵他也會找借口接近蘇喬並且得到的。

從來都不是蘇喬要死要活地想要跟他在一起,按照他對蘇喬的子的了解,如果蘇牧野不曾出事,如果他不曾主出手,蘇喬這輩子都不會想跟他這樣的男人走到一起的。

至於結婚,也依舊是他用了手段才同意的。

顧庭深這番話說出來,顧母是不聽的。

在顧母的眼裏,自家兒子英俊優秀各方麵都很出,理應是人不顧一切地追逐著他,就像宋璿一樣。

可是顧庭深卻說是他追逐的蘇喬,顧母沒好氣的瞪著他,

“你怎麽就那麽沒出息!”

在跟蘇喬的這段裏,自家兒子一直是於心甘願且有些卑微的地位,這件事顧母其實早就出來了,之前一直都拒絕接這個事實,因為覺得自家兒子沒必要這樣卑微,他想要什麽樣的人得不到啊,怎麽偏偏就非得那個蘇喬不行。

可是又哪裏知道,之所以被稱之為,就是因為非那個人不可。

如果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的話,那還怎麽能夠稱之為

對於現在的顧母來說,雖然之前不願意看到自家兒子在蘇喬麵前卑微,可是在經曆了那麽多讓心力瘁的事之後,顧母覺得自己在跟他們倆的這場漫長拉鋸戰中,漸漸地就累了,也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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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不願接蘇喬為自己的兒媳婦,現在更想要的是,蘇喬趕兒子好好過日子,早點生個一兒半的給他們顧家傳宗接代。

顧庭深抿了片刻,最終看著自家母親開了口,

“媽,我認為您欠一句道歉。”

顧庭深看著臉明顯沉了幾分的自家母親,繼續說著,

“您知道嗎,現在我跟之間的隔閡,不是我們倆之間的,而是您。”

顧庭深這樣說完之後又抬手看了眼時間,

“我先走了,還要趕去小鎮找。”

“我跟在一起分分合合也五六年了,說實話,我也被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給弄的累了,我還有整個公司要撐,不可能一直將力耗在這些的上麵,如果這次挽回不了,我也就放棄了。”

顧庭深說完之後就轉離開了。

顧庭深的語氣是帶著疲憊和頹廢的,連著出差又長途飛回來,接著又要趕去小鎮找蘇喬,不累才怪。

顧母在他後真是又氣又急的又心疼的,可是也始終拉不下臉來去追上他,說自己願意去跟蘇喬說一聲抱歉。

是顧父在一旁不悅對顧母說著,

“說聲抱歉能要了你的命?”

顧母氣憤的轉頭瞪著顧父,

“你在那兒說風涼話!”

然後便氣衝衝地轉離開了。

顧庭深這一次對自家母親也是用了苦計,估計說著累和要放棄的話,給顧母在心理上不斷增加力。

不過關於顧母欠蘇喬一個道歉的話,顧庭深是堅持著的。

在顧庭深看來,即便不喜歡蘇喬,也實在不該那樣辱蘇喬。

可以找到蘇喬,跟蘇喬表明自己不同意蘇喬跟他在一起的立場,但是不該說那樣尖酸刻薄的話,甚至連蘇喬過世的父母也一起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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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長輩,顧母的行為實在是有失品德。

這也就是這個人是他自己的母親,如果是別人這樣對待蘇喬,他早就采取措施了。

可是是自己的母親,他也隻能選擇忍耐。

可那不代表著他的忍耐是一直有限度的,一次也就罷了,現在他母親對蘇喬的辱已經好幾次了,如果他母親不拿出個態度來的話,蘇喬永遠都不可能放下心裏的芥好好跟他在一起生活。

顧庭深到達小鎮的時候,蘇喬正被傅景瑜煩的要發脾氣了。

一上午,傅景瑜都在邊轉著,時不時地就說幾句。

還不是那種一直叨叨不停的,是過會兒說一句惹蘇喬的心,等的心差不多要平靜下來的時候他又冒出來說一句。

傅景瑜的言論如下,先是吃早飯的時候幽幽問了一句,

“你當真不幫我們這個忙?”

那語氣簡直了,怨氣十足,弄得蘇喬好像是什麽十惡不赦的罪人似的。

隨後蘇喬在安排了蘇懷瑾跟周棉視頻之後剛要給自己倒杯水喝,傅景瑜又冒了出來,酸溜溜的語氣,

“在老顧遇到這樣難題的時候你竟然見死不救非要在這樣的關頭跟鬧什麽離婚,這些年老顧真是白疼你了!”

可想而知蘇喬聽到傅景瑜這樣的控訴心裏有多難了,什麽顧庭深白疼了?

說的好像顧庭深多麽疼似的,可是細細想來這些年跟顧庭深在一起的一切,顧庭深對……還真的不錯的。

不然在一起的那些年,他們也不會相的那樣愉快。

而那兩年的狀態完全沒有現在的沉穩冷靜,是顧庭深始終以一個男人的紳士和修養在包容著

不然,也不會上他,不是嗎?

如果顧庭深是一個極其差勁的男人,就不會有現在的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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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喬的心緒,因為傅景瑜這樣一句白疼了而了套。

可傅景瑜卻沒事人似的,在擾完之後就去逗蘇懷瑾玩去了,氣的蘇喬咬牙切齒。

這些商人一個個簡直了,真是老巨猾,極其會拿別人的心思。

真真是所謂的無不商。

可是如果他們沒有這些在看來險狡詐的心思,又怎樣在波濤詭譎的商場中無聲廝殺到現在,直至他們登上各自所在行業的霸主地位。

傅景瑜跟蘇懷瑾在那兒玩了半天,瞧著蘇喬的緒剛平複下來呢,又懶洋洋地走了過來,倚在客廳某的櫃子忍不住的語重心長,

“做人不能這樣沒良心啊,當初你被設計差點遇襲,老顧可是不管不顧地就從法國飛回來了,如果那次他不回來繼續留在法國的話,說不定我們那次就把安東尼給拿下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

蘇喬氣的瞪向他,

“你的意思是我毀了他這個合作就是了?”

傅景瑜笑了起來,

“沒有沒有,現在還沒有毀了,如果你別跟他鬧騰離婚好好幫他接待好安東尼先生,說不定這個項目最後還是老顧的,你也不算是毀了這個項目,充其量隻能說是將功補過了。”

將功補過?

那不就是等於還是在說耽誤了顧庭深的這個項目唄?

蘇喬此時正坐在沙發裏呢,氣的抓過了麵前的紙巾盒子來毫不客氣地就朝傅景瑜丟了過去,傅景瑜作帥氣地躲開了,那紙巾盒不輕不重地落在木質的地板上,正好落在了剛剛踏進來的顧庭深的腳邊。

傅景瑜一看,頓時樂了,

“老顧,你可算來了,快管管你人,太魯了!”

傅景瑜這樣說著便很是輕鬆地去外麵了,將屋的空間給蘇喬跟顧庭深。

顧庭深來了,他也終於可以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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