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府。
一輛馬車狂奔而來,停在府邸的門口。
接著車簾掀開,徐秀容臉蒼白,有氣無力,疼的只能悶哼兩聲。
“殿下……我們的孩子……”
李河宣裝出一臉焦急的樣子,道:“不會有事的,我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很快就會來了,你不要胡思想!”
說著,一把抱起了徐秀容往府里走去。
下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知道況很不好,管事立刻迎了上來,問道:“殿下,六皇妃這是怎麼了?”
李河宣沒有說話,徑直抱著徐秀容走到后院,將抱回了屋子。
“六皇妃……”
嬤嬤和丫鬟看到徐秀容蒼白的臉,一個個愣怔住,“六皇妃這是……”
李河宣握住徐秀容的手,表現出深的樣子,道:“我們的孩子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一定要撐住……”
嬤嬤了,這個況該不會是六皇妃出事了吧!
很快太醫趕了過來。
剛踏進城,李河宣就下令命人快馬加鞭進宮去請太醫,現在太醫趕到了府里。
“太醫來了!”
“殿下,太醫到了!”管事不敢耽擱,連忙把太醫請到了后院六皇妃的屋子。
李河宣站起,道:“張太醫,快,快給秀容看一看!”
張太醫都沒來得及口氣,點了點頭,“下會盡力的!”
說完,走過去準備給六皇妃診脈。
李河宣皺眉頭,掃視了一眼屋子里,隨即下令,“閑雜人等都出去,不要在這里妨礙太醫診脈!”
“是。”下人們應了一聲,全部退了下去。
院子里,一道惻惻的影突然出現,穿著黑袍的佝僂影站在門外。
李河宣余掃到黑袍影,不由得蹙了蹙眉頭,閃過煩躁之。
他頓了頓,往外走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六皇妃的上,祈禱皇妃肚子里的孩子無事,因此誰都沒有注意到悄然走出門的李河宣。
李河宣走到葉昭昭面前,冷冷看,“你來做什麼?不是你老老實實待在屋子里,不要出來的嗎。”
不知道葉昭昭做了什麼,引起了攝政王府的注意,外面正在派人尋,若是被人找到的蹤影,免不了麻煩。
葉昭昭看了一眼屋子里,隨后從袖子里掏出一包東西遞給李河宣。
“這是什麼?”李河宣問道。
“是藥,摻和進茶水里讓六皇妃服下。”
李河宣目微冷,瞇了瞇眼,“這是藥?”
不用想都能知道這絕對不是藥,而是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知道什麼原因,葉昭昭早早就盯上了六皇妃,早在之前就手過一次,把什麼東西放進茶水里,徐秀容不知不覺中喝了下去。
李河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未說什麼。
現在利用他,讓他去給徐秀容服下這東西?
葉昭昭抬起臉,冷的笑了笑,“六皇妃肚子里的孩子對殿下來說還大有用不是嗎,若那個孩子沒了,殿下會苦惱的吧……”
“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不過喝下這個藥的話,就能留住那個孩子。”
李河宣低頭看了一眼油紙包,不知道里面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徐秀容喝下這個藥的話,就能留住肚子里的孩子。
葉昭昭冷冷笑了笑,沙啞的聲音道:“我跟殿下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是會幫助殿下的……”
李河宣的目沉了沉,思索了片刻之后,轉走進了屋。
葉昭昭看著他走進去的樣子,目閃過得逞的神,很快就能培養出蠱王了,現在就差藥……
李河宣沒有猶豫,把葉昭昭給的東西下到了茶水里,之后端給徐秀容。
他的作誰都沒有看見。
“秀容,喝點茶水。”
徐秀容本沒有心思喝茶水,不過是殿下親手端過來的,下意識接過來,淺淺喝了一口。
一旁張太醫診完了脈,但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六皇妃肚子里的孩子兇多吉……
但這可是皇室脈,要是有個好歹,連他也可能會被波及,一怒之下被治罪。
一時之間犯了難,不知道該怎麼說。
徐秀容抬起了臉,虛弱看向張太醫,“太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麼樣?”
“這……”張太醫吞吞吐吐,臉為難。
徐秀容到肚子疼痛,一路上就有種覺,這個孩子要保不住了,但是不愿去想。
張太醫面為難,最后道:“恕下直言,六皇妃的脈象不是很好……”
“張太醫。”
李河宣看向張太醫,道:“再給秀容診診脈吧,定然是哪里出了差錯!秀容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
“殿下,下已經盡力了……”張太醫小心翼翼開口。
“胡言語!秀容怎可能有事呢!”李河宣一臉的怒容。
張太醫不敢忤逆,只能應下,再次給六皇妃診脈。
手搭上六皇妃手腕的時候眉頭皺,心里暗暗在措辭,該如何向六殿下解釋才好……
下一刻,不一怔。
咦?脈象似乎有些怪異,方才六皇妃的脈象微弱,明明是胎的征兆,怎麼現在又跳有力起來了?
張太醫愣怔,連忙認真給六皇妃診脈。
徐秀容也漸漸覺肚子的疼痛減輕,不像方才那麼疼了。
臉張,看著張太醫。
“太醫……”
張太醫這一次認真診脈,直到一盞茶的時間過后才松開了手,長長舒出一口氣。
“六皇妃腹中的胎兒無事!”
徐秀容張的抬起了臉,“真的嗎?我的孩子……真的無事?”
“是!”張太醫點頭,心到奇怪,明明方才診出的脈象不是這樣的,難道是他診錯了?不管怎樣六皇妃平安無事就是好的。
因為不放心,診脈了好一會兒才敢下定論。
“六皇妃應該是了驚嚇,只要服用幾安胎藥,安心休養就好了,日后萬萬不可再折騰了。”
徐秀容聽到后淚水不落,太好了,和殿下的孩子無事。
一旁的李河宣聽到后眸子深閃過一沉,葉昭昭給的東西,真的保住了徐秀容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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