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什麼？”問。

周溫宴指腹了下后頸上的，“乖孩子不能問。”

“啊？”

他手往下，摟了下的腰，將往宿舍門口輕輕推了下。

那瞬間程歲寧正仰著頭，恰好看到他全部的神。他眼眸里都是，聲音又低又縱容還有點無奈的求饒，“好了，別招我欺負你了。”

程歲寧忍住要捂住耳朵的沖，面紅耳赤的跑上樓了。

回到宿舍的時候，沈宜還回來。程歲寧本來想給發個信息，想到和黃辰蔚在一起又作罷。

走到衛生間，拿著牙刷牙膏時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發現自己的特別紅，又低頭打開水龍頭，掩耳盜鈴的連忙含了口水準備刷牙。

薄荷味的剛進里，吃痛得出聲。又吐掉，含了口水清理了下。

湊近鏡子，將微微扯開，里面破了一個小口。

沈宜回來時，程歲寧還在對著這個小口發呆。

這是在什麼時候破的，是口腔潰瘍，還是……被他親的時候不小心……

沈宜酒已經醒了差不多了，一進來就盯著程歲寧看。程歲寧不去看，索拉著椅子坐到面對，和大眼瞪小眼。

程歲寧先投降，“問吧。”

沈宜眼睛一亮，語速極快的問：“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怎麼就突然進展這麼快了？我的媽要不是我親眼目睹的，打死我都不信。”

“不信什麼？”

沈宜目閃了下，盯著，嘻嘻笑起來，“周溫宴很會親人吧。”

程歲寧眼睛睜大瞪著。

姐妹深的拉著程歲寧的手，“說說唄，你這個小白兔和大野狼到底進行到哪步啦？”

“就親啊。”程歲寧輕得都快飄到空氣里。

“親哪里啊？”

程歲寧看著沈宜，沈宜一副我懂得了的表，“他還做人的啊。”

程歲寧舌尖不小心抵到那個傷口，火辣辣的疼。

也不能算做人吧？

程歲寧大概講了下寒假和周溫宴發生的事，沈宜聽完，“我之前就覺他對你不一樣，不過現在寧寧，在一起就好好談就好。”

程歲寧點點頭，“我知道。”

這天晚上，程歲寧躺在床上，看著自己那個私文件里記錄的所有有關周溫宴的文字，覺得這一切發生的好快，也好不真實。

十一點多時周溫宴，發來一條微信。

宴：【要打電話嗎？】

隔壁床的沈宜就在被窩里和黃辰蔚甜甜的煲電話粥，小好像每晚都有說不完的話。

程歲寧眨了眨眼睛，實話實話的發了過去。

程歲寧：【不知道要說什麼。】

另一邊，周溫宴剛洗完澡出來，這個點他沒有困意。但他知道程歲寧的作息，發了個信息過去，沒想到小姑娘回得很快。

他看著發來的消息，心里，了煙咬在里沒點。

想了會兒，他直接撥了個視頻通話過去。

小姑娘接得很快。

周溫宴覺得好像哪里變了，又說不上來。

整個人都裹在被子里，只有臉了半截，看清他后，第一句說：“在煙啊。”

男生宿舍布局和生差不多，他床位最靠近臺。他們幾個都煙，天氣再冷，也回留個。

風吹得他頭發半遮住眼睛，他臉上的笑意也一半暗一半揚，聲音啞啞因為里的煙有些含糊，“要管了嗎？”

程歲寧鼓了鼓臉頰，小兔子一樣搖了搖頭，“沒有。”

周溫宴看了看，拿開煙，“沒點。”

哦了聲。

周溫宴又說：“想你管。”

說完，氣氛靜滯了幾秒。兩人互相看著，好半晌才又哦了聲。

他隨手抓了下頭發，這下出全部的眼睛，整個人更好看了。

程歲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他捉住視線，忽然說：“還要看別的嗎？”

“別的什麼？”

他若有所思了下，“你今晚到的。”

音落，小兔子立刻把臉也埋進被子里，聲音悶悶的，“我要睡覺了，晚安。”

他低笑了幾聲，太壞了。

但還是溫的說：“晚安。”

他視頻掛了，陸恕和江敘才將腦袋探出來。

江敘：“和寧寧聊完了？互道完晚安了？”

周溫宴靠在椅子上，懶散得很，斜眼看他，不答腔。

江敘：“哎呦喂，以前怎麼沒見你跟別的妹子，又是視頻又是求管教又是晚安的。”

周溫宴踢了他一腳，“別找打。”

陸恕已經將電腦開機，回頭他們兩，“來吧，宴哥就今晚帶我們驗下氪金玩家的樂趣。”

周溫宴笑罵了句，還是如了他們愿。

夜還很長。

有個人囫圇度日，不見日月不見天十幾年，終于騙到個心尖。

**

程歲寧的作息很規律，第二天雖然起晚了點，但也才八點多。

沈宜昨天喝了酒，因為頭疼也起得早，一直在罵那家店賣假酒的。

“吃食堂嗎？”程歲寧詢問沈宜意見。

沈宜穿服的作頓了下，看了程歲寧，“你敢去就行。”

程歲寧這才知道就昨晚被周溫宴牽著送回宿舍的照片，已經在告白墻和論壇上屠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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