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轉瞬即過,四月就到了崔嘉參加府試的日子。
溫迎照舊給溫嘉準備好一切,考試那幾天隻要有時間,都會去接他。
府試考完後沒兩天績就出來了,溫家依舊是府案首。
等到了六月,溫嘉又參加了一場院試,同樣拿下了案首。
年中三元,雖然隻是小三元,但溫嘉年才子的名聲已經傳了出去。
京畿地區的小三元份量太重了,已經有人為來年的鄉試下賭注了,溫嘉年紀雖小,但已經榜上有名。
但不管外麵風聲如何,溫嘉來找溫迎,給崔臨寄出一封信後,就躲在屋裏繼續讀書了。
今年溫嘉已經有十五了,來年鄉試他肯定要場的。
而他之前說過要不墜師名,所以他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崔臨,來年的鄉試上他都要拚一個好名次。
而陳最離京也有三個月多了。
在此期間溫迎給陳最寄過兩封信,但收到的也隻有一封,上麵除了兩句關心的話再也沒有別的了。
溫迎歎氣,總不能讓在信裏哄人吧。
若是被人劫了去……
在陳最麵前,無意識地撒賣乖,那是信手拈來。但落到紙頁上,卻怎麽都下不了筆。
溫迎歎了口氣,又將筆放下了。
幸好在江南的商隊傳信回來,江南的局勢已經被陳最穩住了,剩下的就是收尾工作了。
隻是江南被穩住了,其他地方卻陸陸續續發了匪患和起義軍。
大燕各地戰火四起,在東南有一支海軍突然占領泉州福州等地,背靠幾十隻大船,直接自封為王了。
周圍幾個布政司對他毫無辦法,隻能求助到朝廷來了。
燕惠帝在朝堂上大發怒火,砍了東南兩個巡察史,想讓人出兵剿殺叛賊,卻發現這個時候朝堂上既無人可用,國庫也沒銀子了。
燕惠帝一氣之下,病倒了。
朝野外都愁雲慘淡,有些大戶人家甚至已經開始想退路了。
大燕建朝兩百年,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江山飄搖,風雨來。
這日齊天恒來溫府著急要見,溫迎讓人將他請到花園涼亭裏。
“表妹,我們找到金廷的家人了。”
溫迎神一凜。
金廷便是當初在北疆戰場上,背負溫父的斥候。
正是他給的錯誤消息,讓溫父被韃靼人圍剿,十萬兵馬盡數葬送在北疆的荒漠上。
溫迎道:“如今他們人在哪?快帶我去見他們。”
自從知道當初溫父兵敗是因為這個斥候,溫迎一直在想辦法找這人的親屬。
過去了這麽久一直沒消息,溫迎本來都不抱希了,但幸好如今人找到了。
齊天恒:“人不在我們手中,我們找到人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被人帶走了。”
溫迎狠狠皺起眉:“誰帶走他們的?”
齊天恒:“我們跟那些人過兩次手,但沒能將人攔下。但……”
“怎麽了?”溫迎看向他。
“如果我沒猜錯,帶走金廷妻兒的應該是軍中的人。”
溫迎心口一提,還沒來得及細想,齊天恒又道:“他們行有序,紀律嚴明,似乎習慣用刀。”
溫迎眉心一跳。
齊天恒看著溫迎說:“金廷的妻兒應該是被赤鷹軍帶走的。”
心中的猜想被證實,溫迎平靜了下來。
忽然想起上一世,應該就是不久後,陳最替溫父翻了案。
已經很久沒想起上一世的事了,以至於都忘了這件事。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陳最一直沒放棄替溫父翻案。
齊天恒遲疑了會兒道:“人被赤鷹軍帶走了,若是查出來點什麽……”
溫迎這時才注意到齊天恒的語氣,眉眼冷了下來。“這是三表哥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二表哥段逍他們都這麽想的?”
齊天恒尷尬地撓了撓頭發。
他們都知道金廷跟燕惠帝不了幹係,若是最後查出罪魁禍首就是燕惠帝,那陳最這個皇室脈,到那時他會選擇翻案,還是選擇掩蓋過去。
這就是齊律他們一直擔心的事。
溫迎瞇了瞇眼,隻說:“此事我有分寸,你回去告訴二表哥,爹爹當年的案子我一定會查清。至於我怎麽查,後麵的事就不用暗衛營的人手了。”
齊天恒一怔,覷著溫迎的臉,語氣小心:“表妹你生氣了?我們隻是,隻是有這個擔心,並不是要懷疑赤王,也更不是要懷疑你。我們暗衛營當初就是溫將軍建立的,裏麵很多人都是溫將軍一手培養的,所以特別希能找到謀害將軍的兇手。”
“我知道。”溫迎笑了笑,臉又恢複了平常。“我並不是不信任暗衛營,隻是這事牽扯到從赤王,暫時用不上你們了,你們隻管等消息。”
“哦。”齊天恒點了點頭。
齊天恒離開後,溫迎的眸暗了下來,轉頭吩咐讓人鍾決過來。
但沒想到一起來的還有廖。
“主子。”廖風塵仆仆,剛回到京城,還沒來得及換洗,便來見溫迎了。
溫迎忙讓他起,這時發現他上大大小小有不傷。
“朝雨去讓雲然來一趟。”溫迎又看向廖,擰起眉問,“怎麽弄這麽多傷?”
廖道:“這些傷都是永王的人的手,屬下將燕十淵的母親帶來京城了,一路上遇到了不追殺。”
溫迎抿著,雲然來檢查了廖上的傷,又給他開了藥後,廖急著道:“主子可要見?我將關在了城西的一間屋子裏,主子要是見我現在帶過來。”
溫迎打斷他:“這段時間你好好養傷,其他事都給鍾決。”
“主子我沒事……”廖正想說什麽,被溫迎一個眼神製止了。
“好好養傷,後麵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對了,你將燕十淵的母親帶到京城,一路上可到其他人了?”
廖道:“沒有,屬下一路都很小心。”
溫迎站了起來吩咐:“那就好,鍾決你跟我去城西,廖你回去養傷。”
溫迎讓朝雨從庫房裏拿些珍貴的藥材,讓廖帶回去。
而去城西見燕十淵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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