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商堯在一起的時候,包括商堯追的時候,他們從來就沒有談過這個話題,也沒有去問過商堯有沒有前友。
一個是覺得沒必要,一個是覺得,就算之前有,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既然選擇了在一起,就沒必要再去在乎那些。
商堯皺著眉:“那你是承認了,當初騙我了嗎。”
宋問盞笑:“你要是這麽想,也行。”
商堯見想要走,快速開口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言言親生母親的事嗎。”
宋問盞腳步停頓了下,回過頭看他。
商堯道:“你知道我小叔為什麽沒有把帶回京城嗎?你知道為什麽這幾年都沒有出現過嗎?你知道……”
宋問盞道:“你與其對別人的家事那麽關心,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
聞言,商堯神頓了一下,他道:“我已經讓寧若把孩子打了,我……”
他說著,拉住宋問盞的手,臉上出幾分喜悅:“小盞,你果然還是在意這個的對不對?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心裏就隻有你,那次隻是一個意外而已。如果你不想見到的話,我可以讓永遠消失。”
宋問盞麵無表的開口:“你是不是非得我給你生個弟弟,才能知道我是你嬸嬸?”
商堯怔在那裏,了卻沒有發出聲音。
這時候,後的車窗降下,商言言探了個小腦袋出來:“媽媽,我想要個妹妹。”
宋問盞看著他笑了下:“好。”
……
回去的路上,商言言晃著小腳:“姐姐,表哥是不是喜歡你呀。”
宋問盞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大概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問,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幹幹的“啊?”了一聲。
小荷包蛋道:“爺爺看的電視裏就是這樣的,像是表哥這種,就是劈後和漂亮姨姨分手了又後悔的渣男。”
宋問盞:“……”
真的很難想象到,平時嚴肅又正經的商老爺子,看這種狗劇會是什麽樣子。
小荷包蛋又神兮兮的道:“姐姐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爸爸的。”
宋問盞笑:“那這就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了。”
商則寒要是知道,又得吃醋……不對,又會覺得他男的尊嚴到了挑戰。
小荷包蛋又出手指:“姐姐拉鉤鉤。”
這會兒正好在等紅燈,宋問盞便配合著他,完了這個約定。
晚上睡覺前,宋問盞趴在沙發的靠背上,看著辦公桌前神冷淡的男人,總覺他從昨天開始,就一直看很不順眼。
難道是男人每個月都有的那幾天又到了嗎。
宋問盞小聲喊他:“商先生。”
商則寒沒理。
宋問盞加大了一點音量:“商總。”
男人依舊沒有毫反應。
宋問盞撇了撇,惡向膽邊生:“老公。”
這次的聲音,比前兩次都還要小。
可偏偏,商則寒卻聽見了。
見他抬眼看了過來,宋問盞立即低下頭玩兒手機,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不過這也充分證明了,剛才他的那兩聲,他都聽見了,就是不理。
宋問盞也不再自討沒趣,拿著手機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下。
還在和季澄聊著天,季澄說,城郊的那個莊園裏,有溫泉,泡著很舒服,問什麽時候有時間過去。
宋問盞:【等周末吧,我帶著言言一起。】
季澄:【好!!那小叔和你們一起來嗎。】
宋問盞:【不知道他的。】
季澄:【要不你問問他?你們一家三口能一起來當然是最好的!】
宋問盞:【你小叔大姨父來了,跟他說話不理人的。】
季澄:【這……】
還附帶了一個震驚石化的表包。
宋問盞覺得那個表包可,便點了保存。
這時候,後猝不及防的傳來一道男聲:“什麽事。”
宋問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說他壞話心虛的原因,忽然間被嚇了一跳,手機從手裏落,砸在了鼻子上。
商則寒:“……”
“你在做什麽。”
宋問盞坐了起來,著鼻梁,疼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
氣哄哄的開口:“商先生不是不理我嗎,突然出聲幹嘛。”
商則寒道:“我什麽時候不理你了。”
宋問盞這會兒疼,也不想和他掰扯,拉過被子轉躺下,連腦袋也蓋住。
商則寒眉梢不著痕跡的了,徹底沒了脾氣。
……
宋問盞埋在被子裏,把他罵了十幾遍。
狗男人,臭男人。
說不理人就不理人,還要倒打一耙。
最可惡的是,居然就這麽把扔下不管了。
早這樣剛才還來嚇做什麽。
宋問盞正在氣頭上的時候,麵前的被子被人掀開,臥室裏的白日燈沒有照進來,取而代之的,是床頭的暖壁燈,並不刺眼。
看著眼前的男人,火還沒消:“幹嘛?”
商則寒道:“我看看。”
宋問盞抬手捂住,就不給他看。
商則寒握住的手腕:“鬆開。”
拒絕:“不。”
商則寒放緩了聲音:“乖一點,知知。”
宋問盞聞言,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裏打轉,倒不是疼的,而是委屈。
商則寒輕而易舉的移開了的手,視線落在的鼻梁上:“還好,沒有破皮。”
宋問盞癟著,不說話。
商則寒道:“還疼?”
點頭:“疼死了。”
其實最疼的那一陣已經過去了,現在就是麻麻的。
男人微涼的手指落在的鼻梁上,輕輕給了:“好點了嗎。”
宋問盞搖頭,卻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他這哪兒是給傷的地方,明明是在往心上。
下一秒,商則寒就被拉下了脖子。
兩個人的鼻尖挨著,呼吸纏。
他的手也握住了的肩頭,嗓音低了幾分:“不疼了?”
宋問盞小聲:“關公刮骨療傷時都能下棋,我為什麽不能。”
商則寒:“……”
於是商則寒便陪下了大半夜的“棋”。
宋問盞累的沒了力氣,卻也不忘怪氣的開口:“商先生雖然上不理人,但倒是很誠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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