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沒有別的人隻有你
一頓飯剛吃完,夏恩淺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了,亮起的屏幕上出現手機備注。
夏恩淺正用巾著手,剛要去就被另一隻手先一步撿去了。
“你幹什麽?”
一怔,還沒看清是誰打來的。
商頌直接給掛了,“這麽晚還給你打電話,不知道你是有夫之婦?”
夏恩淺看著男人剛要緩和下來的臉突然又急轉直下,頓時猜到了什麽,蹙眉問,“沈律師打來的?”
男人抿,臉更不好看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小心眼,他找我肯定是有事。”夏恩淺掀了掀眼皮,小手一,“手機給我,你去忙你的。”
商頌俯首瞧著白淨的臉蛋,皺起了眉頭,直接握住了來的小手,就往外走,“不忙了,回家。”
“……”
夏恩淺一懵,簡直無言以對,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一把將他的手拍開,低聲嗔,“你能不能不要突然這麽稚?”
商頌,“你不想走?”
夏恩淺抬起下顎仰頭看著他的眼睛,輕飄飄的勾笑道:“他一個電話你就急了,商頌,這可不像你。”
商頌眼神極深的和對視,忽然肆意又侵略的低笑了下,“不想回去也行,那我們把剛才沒做完的事做了。”
兩人都答非所問,夏恩淺卻聽得眼皮一跳,避開他要過來抱住的手,垂眸斟酌了幾秒,輕的嗓音平靜地道:“我不知道你從哪看出來他是喜歡我的,縱然他真的喜歡我,那也是他的事,他一直恪守君子之禮,在我麵前從未有過逾越的行為,你既然這麽認定我們倆有什麽,那就不要我。”
商頌俊臉陡然一沉,卻不是因為的話,而是舉。
他強行把扯懷裏抱了,低沉繃的聲音著咬牙切齒的味道:“夏恩淺,你還真是會不分青紅皂白的隨便定罪,我什麽時候認定你倆有什麽了?你到現在都對我還不冷不淡的排斥,他一個電話你就隨隨到,你是生怕氣不死我?”
夏恩淺微微嘟,“因為夏家的事,我需要跟他麵談,後來周易揚也去了,你不是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我在吃醋,就不擔心我會生氣?”商頌忍不住低頭親了親的額頭,“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喜歡你跟他來往。”
他今天有種差點要失去的錯覺。
聽到車禍,他沒由來的開始心慌,聽到是從沈寂帆那裏離開後出的車禍,心慌之餘還伴隨著一怒火燒了起來。
夏恩淺嫵眸子眨了眨,微微一笑,“好吃你就多吃點,我為什麽要因為你吃醋就斷絕和異的來往,我吃醋,怎麽沒見你把邊的人都趕走?”
“我邊沒有別的人,隻有你。”
“……”
夏恩淺眼神一閃,視線落在了別,低低撇,“花言巧語。”
商頌一笑,的頭,轉移話題,“你不想知道下午的事查到了什麽?”
夏恩淺臉微變,注意力果然一下被吸走,“你查到了?”
“你去找沈寂帆的路上,中途是不是下過車?”商頌語調很淡。
夏恩淺皺眉深思,緩緩道:“中間……在加油站加完油,我去了一下衛生間,但那個時間太短了,車還是鎖上的,本不可能。”
“你停車的那個位置恰好是個監控盲區,其他監控顯示有人影經過你的車停留了一分鍾才出來,你的車子拉回來了,我讓人調取了那段時間你車裏行車記錄儀的容,能聽到很細微的聲音。”
夏恩淺瞳仁微微擴大,很慢的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一分鍾……能幹什麽?”
商頌眼睛瞇的狹長,有些幽暗的深沉,“一分鍾,對於一個老手,能做不事。”
老手?
夏恩淺心中一沉,“那個人能找到嗎?”
真的有人想殺,還要做的這麽人不知鬼不覺的。
是誰?
“他做了掩飾,暫時還沒找到。”商頌環在腰上的手微微收,一雙漆黑的眼睛如炬般的盯著,語調卻很淡然,“你在沈寂帆那遇到的高空墜,大概也不是偶然,這幾天,我陪你上下班,盡量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夏恩淺臉變換了下,眼底閃過複雜,“你跟著我有什麽用?這些都是防不勝防的,難不你還想跟我一起死?”
此時最恨也最有能力做到這些的,謝璿?
但謝家才剛求商頌辦事,事還沒辦完,不會這麽快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難道是夏家那位?
夏恩淺忽然又想起什麽,抬起小臉,“你要收購夏氏企業?夏清檸多出來的那些罪證都是你在背後搞得?還有夏夫人突然把錢轉回來,這些都是你做的?”
“沈寂帆跟你說的?”男人眉眼間又浮起了不悅之,淡淡的嗓音裏著清淡的嘲弄,“他倒是說什麽你都信。”
“我媽欠了很多外債,在我和姥姥被暴力催債的那幾年,最艱難的時候,都是他在幫我,不管他一開始抱著什麽目的,但他確實幫了我很多,我沒理由不相信。”
商頌沉默了。
將麵上的表寸寸收進眼底,男人眼眸暗了暗,扶著的頭按在口,低低啞啞的到:“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恩恩,以後不管再發生什麽事,我都希你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
……
夏恩淺的車子報廢了,某人似乎找到了送去公司的借口。
本想自己出錢換輛新的,卻被某人一口回絕,理由,太危險。
想著剛發生事故的心理影還沒散去,夏恩淺懶得跟他爭執,也就隨他去了。
連續被他上下班接送了兩天,夏恩淺晚上下班要回南灣公寓拿一份材料,後依舊跟了個尾。
天氣不好,外麵雨夾雪,天黑路,兩人便沒再回去。
夏恩淺收拾了一下,把次臥騰了出來。
“你晚上在這睡吧,床單都是新換的。”
“……”
男人瞅了瞅次臥,又看了看開著燈的主臥,劍眉頓時一皺,冷冰冰的開口,“你要跟我分房睡?我今天惹你了?”
“對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夜色遮幕,某男蠢蠢欲動。“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放過你?唐心,你想都不要想。”人前,他是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的權貴,人後,他是寵妻入骨的二十四孝妻奴,討好,誘哄,威逼,無所不用其極。他將她摔入地獄,卻一心要捧她上天堂。“唐心,隻要你成為我的妻子,你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房子,車子,票子,隨隨便便都能砸死那些嫉妒你的女人!”婚後,她果然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惹紅了無數女人的眼睛。她笑顏如花,溫文軟語:“老公,房子,票子,車子,我們都有,是不是還缺個孩子?”“生!”他邪魅一笑,當場拍板,“能生一雙堅決不生一個,老婆,我們生個足球隊可好?”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
那并不是她第一次遇見他。 只是那次,KTV走廊,他摟著懷里的女孩笑的風情萬種。 她印象太深刻。 后來呢? 后來—— 男友陸司北豪請狐朋狗友,他來晚了。 有人喊:“來晚了罰酒啊。” “怎麼沒帶女朋友?” 那人淡淡的一笑,“分了。” “嗬,這次幾個月?” 那人抬眼,聲音清淡:“夠了啊。” 包間里,燈光半明半暗。孟盛楠低著頭喝可樂,滲進舌頭上卻又涼又苦。那時候,她還沒意識到,在后來竟會真的非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