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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無原則》 番外(四)

中秋節快要到來的時候, 辦公室里最煩捆綁cp這件事。”

溫窈有些莫名,又聽到接著說:“你們說中秋節能了,好好的長假一調休等于沒放。”

沒辦法,社畜嘛。

溫看展學習的機會, 還有可能能見到一直崇拜的一個國外知名的設計師,

在靳邵禮父母那吃了個團圓飯回來后的第二天, 溫窈和靳邵禮去逛超市。喜歡逛超市的, 推著購車把超市的每一個角落都看一遍,也不管到底需不需要。

生活里的很多瑣事似乎都很普通,但平靜的生活日常總是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覺。

逛到零食區,溫窈恨不得把購車填滿。

往前走著, 短下一截纖細的白到發,整個人都充斥著蓬向上的氣息。

靳邵禮在后看著, 像沉穩的雪松。

又去買了一堆食材回家, 溫窈說要給他打下手,但真要理那些海鮮, 溫窈還真沒什麼經驗, 靳邵禮就一些雜活。

溫窈說:“要不然你教我吧。”

靳邵禮問, 說還好,于是他在后圈著的腰手把手教

男人下輕放在肩膀上, 氣息溫熱。

這哪兒是教學,分明是占便宜。

“靳老師,你是不是有點兒耍流氓的嫌疑?”

靳邵禮笑:“合法的事兒能是耍流氓嗎?”

說不過他,這才反應過來剛剛他為什麼問,就他們這樣在廚房里調大概半夜都吃不上這頓晚飯。

溫窈只能說:“哥哥,我突然又了。”

雙手浸泡在盆里,沒忍住沾了點兒涼水轉過弄在他臉上, 兩人鬧著鬧著又摟在了一起,一仰頭看見他結滾了滾:“我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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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接到某種訊號般,下意識吞了口唾沫,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做多了,一面對這樣的形,竟然有了點兒別樣的反應。

溫窈莫名地想到某次在這兒和他做了點兒見不得人的事兒,那時要洗水果,他就在后圈著洗,他們衫整齊,接的布料卻了個徹底。

他纖長的手拿著洗好的青提一顆顆地喂著,也不知道是問哪里:“飽了嗎?”

溫窈口干舌燥,趕離他的懷抱,生怕他要拿自己“充”,但顯然靳邵禮并沒有那個意思,他有些奇怪孩的反應:“去外面看會兒電視,做好了你。”

應下來,慌地出了廚房。

開放廚房發出輕微的響聲,溫窈聽著這聲音漸漸安心下來,覺得是種

靳邵禮做了久,中途怕了還給洗了水果,偏偏又是青提,他又說:“冰箱里還有蛋糕。”

溫窈“哦”了一聲,去冰箱里拿出甜品,吃了一點后怕靳邵禮,進廚房喂了他幾口。

晚餐很盛,有蝦有大閘蟹還有生蠔等等,靳邵禮幫理著蟹,將鮮的蟹盤子里端到面前,溫窈滿足地笑了起來。

吃了兩口:“怎麼覺你的廚藝提高了?”

靳邵禮手上的作沒停,語氣聽起來很自然平淡:“先前你不是說喜歡那家的海鮮,就跟廚師簡單學了學。”

好喜歡這種事事有回應的覺,就好像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會放在心上。

吃海鮮的時候溫窈喝了點白葡萄酒,因而飯后有些微醺,靠在靳邵禮懷里,說要唱歌給他聽。

靳邵禮“嗯”了一聲,等著唱歌,結果唱的是“一閃一閃亮晶晶”。靳邵禮問有沒有高難度的,溫窈說有啊,還會粵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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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是唱了,只是粵語有些蹩腳。

跑調地哼著,唱著唱著不記得歌詞,靳邵禮就說帶去唱歌,樓上有間房間有音響設備。

溫窈點了首《分分鐘需要你》——

“我與你永相聚,分分鐘需要你,

你似是空氣,

有了你開心啲,乜都稱心滿意,

咸魚白菜也好好味。”[1]

不自覺地晃著,還將話筒遞到他,見靳邵禮沒反應,溫窈以為他不會唱這首歌,于是主要教他唱。

只是溫窈本就不太會,唱的沒一句對,后來鬧著鬧著坐在他上,背后的音樂停了,還在哼這首調子。

誰知道靳邵禮一開口,比標準很多。

“你會唱?”

“就只會這一首,小時候我媽聽這首歌。”

溫窈說巧了,媽也喜歡聽,所以也是從小聽到大的。溫窈說還會唱點戲劇,于是唱了個小時候聽的戲劇,照樣不在調子上,但仗著別人不悉,最起碼能唬人。

仰著頭,有些稚地說:“我是不是很厲害?”

靳邵禮有些無奈,笑著附和:“嗯,很厲害。” 溫窈有些累了,趴在靳邵禮上瞇著眼睛打瞌睡,岔開坐的,因為在家里就沒穿打底,誰知道給了某人可乘之機。

溫窈把他的手拽開,眨了眨眼說:“我們玩點兒別的好不好?”

“什麼?”

笑瞇瞇地說:“我想吃自助餐。”

雖然靳邵禮服務意識很好,但每次狼狽的時候一睜開眼看見某人衫還整齊的時候真的很恥。溫窈大概是被酒弄得膽子大了點兒,想自己掌握一次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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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邵禮沒聽懂,問是什麼意思,溫窈很小聲地說:“你不能主,我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可以嗎?”

他似是想看看能玩出什麼花樣,應了一聲好,想著讓玩一會兒也沒什麼。

只不過很快他就后悔了。

出他的上,一點一點地幫他解開束縛。作有些笨拙,因而顯得格外地磨人。

好不容易做好準備,坐又不敢坐,只用一雙漉漉的眼睛看他。

靳邵禮結上下,偏偏又不能

溫窈這又那,到點火,自己只是好奇,這麼……平時都是怎麼進去的……

好像進不去吧……

才是主的那個,倒弄得靳邵禮更燥熱,他嗓音啞得要命,到底不了,哄著說:“窈窈,疼疼我,嗯?”

溫窈只好再試,屏住呼吸,突然被人掐住纖細的腰肢。明明答應過不主的人,弄得泛濫,溫窈好像在海浪上顛簸的船只,紅著眼瞪他。

生氣是生氣了的,溫窈攥著腰上的那只手,但怎麼也停不下起伏,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

誰知道無意中溢出來的聲音竟了某種催化劑,讓靳邵禮更變本加厲。

幾次結束后,溫窈上的服還是整齊的,只是多了一些褶皺。趴在沙發上,眼尾還掛著生理的淚水。

溫窈迷迷糊糊睡過去,后面被抱去洗澡也記不太清,但素來不怎麼斷片,以至于第二天開始,溫窈就不理靳邵禮了。

怎麼會有那麼惡劣的人,說話不算數。

正好姨姥姥讓過去呆幾天,溫窈就收拾好東西去鄉下玩去了,留某人“獨守空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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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降溫,外面刮著寒風,溫窈白天觀姨姥姥做旗袍,晚上回去后手機收到消息:“注意降溫,早晚穿好外套。”

故意沒理他,不過外套還是有好好穿的。

隔日,溫窈穿了件紫旗袍,外面套著白披肩,站在板栗樹下撿板栗,青的尖刺將板栗包裹著,一不留神就會被扎傷。

溫窈小心翼翼地撥開個口子,用腳踩開邊緣,小心翼翼地將里面的里面的板栗拿出來放在旁邊的籃子里。

花了好長時間才撿了一點兒,想著晚上可以讓姨姥姥做板栗燒,想著想著還有點饞。

覺自己許久沒吃過這道家常菜。

溫窈提著籃子回姨姥姥在鄉下的別墅小院,剛走到門口看見一輛悉的車,不用進去都知道某人來了。

提著籃子進來,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看樣子沒怎麼生氣,就是想跟他發發脾氣。

靳邵禮收回眼神,說擔心這幾天降溫生病,溫窈不滿:“我哪兒有那麼笨。”

姨姥姥剛剛已經從靳邵禮那聽到了一些,于是說:“阿禮說先前答應過你的事沒做到對嗎?他這不是來跟你道歉了,這孩子也真是,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溫窈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信,靳邵禮“嗯”了一聲:“來和夫人賠罪。”

“不過……”姨姥姥有些疑地開口:“阿禮一般況下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忘記了?不然以他的格,能答應你不做到?”

溫窈心想他答應自己的事沒做到可太多了,上次他還答應晚上就弄一次呢。

男人在床上的話都不能信,靳邵禮也不例外。

姨姥姥問靳邵禮答應了溫窈什麼事,他哪兒能直接說那些夫妻之間的事兒,只是說:“答應出來陪玩,不小心忘了。”

“我就說你肯定是忘了。”

靳邵禮見溫窈帶了板栗回來,知道了今天要做的菜,卷起袖子去了廚房。溫窈過去幫忙,故意說:“姥姥知道你是個不守信用的人嗎?”

板栗不好剝,靳邵禮順手將手上的拿過去,用刀劃開個口子:“你去同詳細說說,就知道了。”

“……?”

溫窈沒吭聲,耳是紅的,低頭理著食材,看上去有些用力,好像指甲都要掰斷了。

靳邵禮握住的手,心疼,不想弄了。

他將東西拿到自己面前,順便解釋:“那天晚上是意外。”

看他,像是在等他的下文,又聽到他接著說:“你覺得你那樣,我能把持得住?”

“……” 溫窈覺得跟他沒辦法流了,這好像是害者有罪論吧。

他自制力不行還怪嗎?

靳邵禮語氣下來:“真要冷落我?”

他哪兒得住的冷落,一天都不行。聽著這話,溫窈自然也就跟著了下來,搖頭,想了想:“可是我還是有點兒生氣。”

他輕笑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我要多哄你幾天,你氣才會消了。”

靳邵禮這麼說了也就這麼做了,在鄉下待的那幾日一直在陪玩,陪放風箏,去湖邊坐船。

鄉下節奏慢,空氣又清新,給人一種時間都拉慢了的錯覺。

溫窈忍不住說:“以后我們老了也住在這邊好不好?”

他眼前似乎浮現出某樣場景:“好。”

溫窈對這有點流連忘返,只可惜還是快到離開的日子,外面又下起了雨,溫窈問靳邵禮去哪兒了,姨姥姥說不知道,剛剛不知道出去做什麼了。

從墻角拿起一把傘,撐著走進雨幕中,順著小道往前走了走,抬眼看到了靳邵禮。

從他的視線里,孩扯著披肩,纖弱的手扶著傘,眼里寫著點兒擔心。

的水汽里兩人四目相對,溫窈走過去將傘撐到他頭頂:“你去哪兒了?”

“聽說那邊有家老字號糕點很好吃,給你買點兒。”

雨勢變大,溫窈不由有些懊惱自己只帶了一把傘,靳邵禮肩膀比較寬,這把傘是擋不住的:“你離我近點兒。”

“嗯?”

“會淋到雨的。”

狹窄的傘下,兩人靠得格外地近,靳邵禮接過的傘高高舉起來,等回到家時,他半邊肩膀都了。

靳邵禮先進去洗了個澡,出來時清爽了許多。

溫窈這幾日都是跟他分開睡的,姨姥姥知道鬧著點兒小脾氣,也沒多說什麼,只囑咐靳邵禮要多哄著。

“小孩啊難免有點兒緒化,最在乎你的態度,所以說話溫一點兒。”姨姥姥又說:“以后啊,你要是生了兒也是一樣的道理,男孩和孩不是一樣養的,養孩你就要輕聲細語的……”

話題越扯越遠,靳邵禮只笑著,沒表態。

但晚上溫窈來找他了,這邊的房間床比較小,兩人睡在一起有些,靳邵禮摟住,免得掉下去。

“在這兒睡哪兒睡得下?”

溫窈眨了眨眼看他,很認真地說:“哥哥,我給你臺階下就一次機會的,你要珍惜。”

他莞爾,知道這是和好的訊號了。

“以后都聽你的,好不好?”

靳邵禮讓靠自己近點兒,再近點兒,好將摟在懷里。在他懷里被他襯托得有些小,子不小心被卷起一截。

“那天我聽見姥姥說什麼兒,你想要兒?”

靳邵禮解釋:“那是隨口提到的。”

“那你想要什麼?”

靳邵禮笑著說:“我想要什麼就能實現?”

溫窈:“就問問而已。”

黑暗里傳來男人輕的嗓音:“我想要窈窈,永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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