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看?究竟哪裏好看?蕭染不知道,隻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從江鶴眠手中逃離的話,或許再過不久他來看自己的時候,真的會看到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也說不定。
隻是肋在他的手中著,蕭染連瘋都不能輕易。
“我想見見我媽。”
“好啊。”江鶴眠看起來很好說話,答應的也沒有毫猶豫:“告訴我你之前在哪裏生活,告訴我之前上你的是誰,等我把他的下麵剁下來拿到你麵前的時候我就讓你見你媽,好嗎?到時候,你們就算每天生活在一起我也是會同意的。”
蕭染氣的雙手都在抖,竭力忍耐著不和江鶴眠正麵衝突,從來就不是江鶴眠的對手,一年前能從他的手中逃走,是江鶴眠沒想到有人會在太歲頭上土,是打了江鶴眠一個措手不及才有了機會。
而一年後的現在,江鶴眠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他絕不會給自己第二次逃離的機會。
“江鶴眠。”蕭染閉了閉眼,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你這一年來一直在找我,無非是我當初離開的時候刺傷了你,給你留下了一道疤,我讓你刺回來好不好?隨便你刺哪裏?隨便你刺多刀,我隻求你解氣之後放了我,也放了我媽,好嗎?”
“就當我求你了。”
江鶴眠本來興致的臉因為蕭染的這幾句話迅速沉了下來:
“都過去一年的時間了,你怎麽還這麽天真呢?你當真是以為我隻是因為這一刀嗎?蕭染,我想上你,你該不會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吧?”
“我讓你做。”蕭染抬頭看他:“你要做就做,我隨便你做,做完能不能放了我。”
隻是上床而已,蕭染從來不在乎這個,是高潔還是清純,是自還是放縱也從來不是和誰上了床能判定的,也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怎麽說,隻想自由,隻想和母親好好地生活。
如果說讓江鶴眠做一次就能得到這些,蕭染也會覺得這是一場劃算的買賣。
可一年前江鶴眠千方百計都想得到的,現在蕭染雙手捧到他的麵前他卻不想要了,甚至在蕭染這麽說了之後因為不滿還將推離自己,好像是什麽髒東西。
蕭染沒有防備地跌倒在地上,狼狽不堪,江鶴眠卻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看著的目都是厭惡。
“你髒了。”江鶴眠皺著眉說:“你知道的,我不髒東西,上了別人床的下賤貨,你憑什麽覺得我還會啊?”
蕭染忽略他對自己的辱,也計較不過來,這些天的囚生活聽了多這些話早已經數不過來,若想計較也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裏計較,當實力懸殊到隻能被碾的時候,要學會過濾那些不想聽的話。
蕭染現在就是在學習,努力讓自己在這樣的生活中好過一些。
“那你要怎麽樣?殺了我嗎?”
江鶴眠聞言大笑起來,抬手拍了拍蕭染的臉,辱的意味很重:“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的東西就算讓別人了,那也是我的,是生是死也是由我說了算的。”
蕭染的皮很白,也極其容易留下痕跡,江鶴眠上次的一掌讓蕭染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如今好不容易下去,但輕輕幾個不算掌的掌都能讓的臉重新紅起來。
“我會把弄髒你的人找出來的。”江鶴眠扯著的頭發將拉向自己:“到時候我想看看他究竟是怎麽把你弄髒的,這一的痕跡到現在都還沒有徹底消失,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一些。”
“不過……”江鶴眠褪去了狠又笑起來:“我喜歡,如果是我留下的,那就更喜歡了。”
蕭染永遠跟不上江鶴眠的腦回路,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是什麽緒,變什麽樣子,他說完這些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蕭染看了一會兒,似是覺得沒什麽意思就起離開了,讓人本捉不。
——
江鶴眠煩躁的緒並沒有因為來到蕭染這裏而有任何的緩解,他也意識到自己隨著找不到蕭染曾經生活過的痕跡,找不到弄髒蕭染的那個人而變得越來越失控。
髒東西他是不的,於是他對旁邊坐著的陳婧說:“我要做,給我找個幹淨的來。”
陳婧看也沒看他直接點了頭:“好,我來安排。”
江鶴眠已經習慣了陳婧猶如機人一樣的工作效率,像是沒有任何的,自己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給輸的一道指令,從來也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差錯,甚至還能在自己失控的時候及時的製止。
這樣的人有趣的,如果不是大哥的人,如果不是大哥說了自己不能,江鶴眠幾乎就要對下手了。
“陳婧。”江鶴眠忍不住去逗:“你和我大哥是什麽關係啊?”
“他是我老板。”
“隻是老板?”
“隻是老板。”
江鶴眠覺得沒意思,撇了撇看向窗外,說:“騙人的是小狗。”
陳婧:“……”
幾個小時後,江鶴眠一薄汗地從床上起來,拿過一旁陳婧早就準備好的箱子打開,將裏麵裝著的現金一腦的倒在了趴在床上幾乎沒有了呼吸,滿淤青的人上。
現在這個社會人人都喜歡轉賬,但江鶴眠尤其喜歡現金,用他的話來說,這樣更能辱一個人,他喜歡這種滋味兒。
在人上發泄了一通緒,付了事先說好的報酬,江鶴眠洗過澡穿離開,等回到家的時候陳婧提醒他有一份文件需要他過目,江鶴眠不想看,但陳婧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打消了懶的念頭:
“你大哥說一定要讓你看。”
江鶴眠皺了皺眉,卻也隻能邁步去了書房。
文件不是什麽難理的工作,大概是大哥覺得他這段時間一直沒去公司從而用來敲打他的,江鶴眠認真理了之後懶懶地坐在椅子上不想,視線沒什麽規律地來回飄著,直到落在某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麽。
江鶴眠打開了書桌最下麵的那層屜,蕭染的手機靜靜地躺在裏麵。
自從將手機從蕭染那裏拿回來切斷了和外界所有的聯係之後,江鶴眠就將手機扔在了這一沒有再理會,如今想起來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蠢。
他派那麽多人找什麽找,直接翻看蕭染的手機不就好了?
江鶴眠笑起來,意識到自己馬上就會找到那個弄髒蕭染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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