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陸楚楚先去集團上班,開了個會議之後,竟然得知韓江去找父母了。
“老韓又要去做什麽?”
陸楚楚有著狐疑,因為韓江去找袁蘭,後者就跑路,韓江一無所獲,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擔心韓江會對父母做出衝的事。
“媽,老韓沒做什麽吧?”陸楚楚隻好問母親。
“不是跟你說了嗎?小冒了,韓江過來給孩子看病。”母親這樣回答。
“原來如此!老韓還有別的況,就跟我說。”陸楚楚掛斷電話,覺得有點失職,因為昨天中午,就接到老師的電話,說小兒有點流鼻涕和打噴嚏,讓多留意孩子。往日這種況,韓江會輕易解決,本就沒在心上。可這段時間韓江鬧緒,將兒送去父母哪裏,就不管了。這次,兒冒就變嚴重。
“韓江,我不能失去你!”陸楚楚握手機,看一下工作日程,取消中午的飯局,要回去找韓江。
那邊,韓江已經給兒針灸完畢,兒的鼻塞就明顯好多,讓兒找姥姥玩,他就去書房找嶽父。
看到嶽父在左右互搏下圍棋,他就坐過去,看一眼棋盤,就下了一手,邊道:“等會我給小做個湯,喝了的話,會好得更快。”
“你不要下……”嶽父剛想質疑韓江的隨手棋,可見韓江指點了幾個位置,他就覺得韓江的棋有套路,可以說得上是神之一手。他拿起的棋子,一時間不知道怎麽下,頓時棋意闌珊。
可韓江偏偏拿著他的棋子又下了一手,正好給他指明了道路,他這邊的棋路就頓時開闊。
“昨天我差點就知道韓寧的生父是誰,隻是我沒有能耐,讓跑了。當然,最主要的是,是你們陸家的人。”韓江看一眼嶽父,對方都要將他趕走,他就拋出這樣的話題。
“誰?”嶽父的注意力果然從棋盤上轉移,盯著韓江,隻要韓江有半句謊言,他都能識破。
“袁蘭,昨天就跑了,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是江東文化旅遊公司的副總。而江東文化旅遊的老總,是你們陸家的人,你的弟妹,陸楚楚的嬸嬸,徐芬。袁蘭知道韓寧的生父,那我想徐芬應該也知道。哎,隻有我們最親的人不知道。”韓江淡淡地說。
“你有什麽證據說袁蘭和徐芬知道韓寧的生父?”嶽父心中震撼,可看韓江的話,不像是假的。那其中的意味,就讓人細思極恐。
“韓寧在四海集團鬧事,袁蘭正好也在場,韓寧說者無心,袁蘭聽者有意。在陸楚楚將韓寧送去校,袁蘭很快就找過去。袁蘭跟韓寧說的話有板有眼,不像是假的,而且,袁蘭在徐芬手下幹活,給陸家打工,知道晃點算計陸家的下場,可還是做了,如果不是有恃無恐,你肯定也不信。”韓江依舊說得很平靜。
嶽父沉默。
“我的用意始終隻要一個,找到韓寧的生父,讓們一家相認,這樣,我跟陸楚楚結束婚姻,我人之,我也重獲自由!你也不用看我兩生厭。”
“我會去查袁蘭和徐芬的。你去給小做湯吧。”嶽父支走韓江。
韓江出去,將做湯的目標瞄準妻子的寵,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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