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君熹調皮地笑了,“我忘記告訴他要保了,咱也不好去聲討他,不然回頭不給我畢業。”
應晨書失笑,“我們熹熹怎麼這麼棒,嗯?曾教授的研究生可不好考。”
“他看在某人的薄面上吧。”害地仰頭看天花板。
應晨書:“如果是,那就好了,多能幫你一點,可是恐怕并非如此,分數總是你自己考出來的,能不能才,總是他自己的考量,他不會拿自己的名聲來賣人。”
“沒關系沒關系,要賣就賣,不賣靠我自己,也是可以給應先生漲面子的。”
“嗯,你最棒。”他笑意頗深,“可惜我才知道,禮得過幾天才能到,你想要什麼禮,熹熹?”
君熹低下頭來對上他溫潤含的眼,“禮……不要,你不是來了麼?”
“我常來,也來得不勤,怎麼能算呢。”
“算啊……那你這次,可以多待一天嗎?”
“多待一天。”
“嗯……”話落君熹又好像回過神來,馬上說,“哦,不是,不是……”
“那是什麼?”
“是,嗯……”君熹皺皺眉,“哦就是,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說吧。”笑了起來,摟上他的脖子靠上去,“等我想到再說,反正不用送東西,我有你就夠了。”
應晨書的心一點點塌了下去,恐怕要的,真的是希他多待一天,喝多就時常會吐真言,只是小姑娘骨子里還是乖巧懂事,下一秒就回神,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滿滿地陪了周末兩天,周一正常來說,應晨書就要上班了,但是這次,他確實多待了,他多待了兩天,到周二晚上才走。
君熹高興得沒誰卻又不敢表現出來,怕他以后會因此總是多待,這不行,他不單單只是每周一打卡上班而已,應晨書有很多事未曾解決。
得知考上了研究生,還是曾山的研究生,趙高啟他們幾個就難得熱地說要給慶祝慶祝。
君熹是第一次在沒有應晨書在的時候和他們幾個人一起吃飯的。
席間按趙高啟的話來說,應晨書在覽市一天,就說明他事沒有辦完,隋家還沒被扳倒,如果哪天隋家倒臺了,那應晨書會回北市工作。
那會兒的他就登上高臺了,就可以和他每天擱一起了。
君熹不知道應晨書還會回北市工作,知道的那一刻是有些驚喜的,但是回過神又黯然神傷了起來。
趙高啟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忘記了他是第一個看,也知道他們不會修正果的。
他好像自從聽到那一番將埋在應晨書邊的言論后,現在對態度越來越不錯,都展起了他們倆了。
不過自己沒有被鬼迷心竅,隨著時間的越來越往前走,知道和應晨書在一起的時間會越來越短。
2011年1月31日在一起,如今都2012年二月底了。
一年有余。
…
今年五月,應晨書還是照常在謝安街梨花滿天的時候待了二十天左右,其他節日,君熹都會自己去覽市找他。
很久沒回家了,現在去覽市就跟回家一樣了,也只能去那兒,不然節假日就是一個人在北市。
只要去,應晨書也一定會騰出時間陪。
今年中秋是國慶的前一天,應晨書中午在家里吃了午飯,下午就離開了,說晚上約了人。
湯怡是下午去的應家,以為這節日他肯定在家里,結果一到,聽管家說他中午就走了,晚上有約。
應莀從樓上下來招呼:“晚上留下來吃飯吧,正好晨書不在,填個空缺,你來家里老太太肯定喜歡,就不會拿我們開涮了。”
湯怡苦笑:“我作用這麼大啊。”
“那是了,孫媳婦兒嘛。”
“可是……”嘆息,“應先生,他怎麼這個節日還不在家啊?我以為肯定在的,應酬沒人會挑中秋節吧?二小姐知道他最近忙什麼嗎?”
應莀看一眼,“你約不上他嗎?”
湯怡張口,卻言又止。
應莀見此,笑了笑道:“要不出去走走?正好我在家里憋得慌。”
“嗯。”
…
謝沙岸里的一個老式民國風咖啡館里倒映著街上的深秋,氣氛絕佳。
湯怡一落座就嘆氣:“我這快兩年了,就和他吃過一次飯。”
“哦,這麼啊。”應莀端起杯子輕呷一口,再把問題拋了回去,“為什麼呢?”
“他說,他說……”湯怡蹙眉,“他有朋友。”
“哦~”一副恍然的模樣。
湯怡看:“姐姐,你說,他有朋友這事,我也不稀奇,有就有唄,可是婚事已經確定一年了,他至今都不把婚期定下來,是為什麼?”
“還沒有理好那個小朋友吧。”莞爾。
“什麼意思啊?那不就是玩玩的嗎?他只要愿意,分分鐘可以分手結婚啊,再說那種能朋友嗎?不就是跟著他撈點好,說白了□□而已。”嫌棄地低下頭端起杯子。
應莀淡然地淺笑:“那你想錯了,跟,也分很多種,總有些是讓他罷不能,就是舍不得的而已,不然他喜歡什麼。”
湯怡皺眉,“那他什麼意思啊?他什麼時候能斷了,結婚。”
“你覺得他婚后就會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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