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常年居年級榜前列,因而從同學到老師有不認識他們的。
進辦公室時只有隔壁班的理老師在,見到他們便道:“來抱作業?”
桑如搖搖頭訕笑:“作業忘做了,被趕過來補。”
那老師驚訝地睜大眼睛:“你倆都忘了?”
桑如和周停棹異口同聲:“嗯。”
老師無語,默默豎起大拇指。
特意留給學生坐的那張椅子放在過道,桑如把它挪到辦公桌背後跟老鄭的專座放在一起,才對周停棹說:“你坐裡面那個。”
周停棹沒:“你坐。”
裡頭那張椅子更大,還有墊墊著,坐著舒服一些。
誰知桑如看了看前面老師的背影,小聲在周停棹耳邊說了句:“我喜歡的。”
而後徑直在外頭的那張椅子上坐下。
周停棹:……
已經低頭看似認真地計算起來,周停棹無法,從背後的空檔過去,坐進了裡頭。
“等一下。”桑如正看著題,忽然聽見周停棹出聲。
抬頭:“怎麼了?”
周停棹把手上的試卷與的調換:“這是你的。”
不是那張被臨時“偽造”的試卷是什麼,桑如低低笑出聲,接著順從地:“哦。”
周停棹做題認真,答題速度也在線,把原來領先的填空題填上後繼續解題,已經跟差不多進度。老師在前面應該是在批作業,筆勾得飛快,時不時愉快地哼起一段歌,也偶爾怒其不爭地歎口氣。
桑如留意著這些靜,忍了好一會兒,等到把第一頁寫完,翻頁的間隙才暴出真實目的。
悄悄把左手探到桌子底下去,搭在了周停棹的大上。
喜歡他,卻沒有喜歡椅子一說,對一個有寫作業任務的右撇子最大的眷顧,就是讓的心男嘉賓坐在左手邊。
答題的同時還可以調戲小男生,桑如快樂了,天知道先前換位置沒坐在周停棹的右邊有多懊惱。
被的人下意識一躲,桑如才到一秒就落了空。
轉頭,正與周停棹對視上。
周停棹神看起來平靜,只是眉頭微微蹙起,桑如癟癟,再度手撓了撓他的。
周停棹這次沒讓開,低頭在稿紙上寫了點什麼,推到桑如眼皮底下來。
字端正又帶些潦草,似乎與平常的寫法不大一樣,依舊是飄逸的好看,兩個大字力紙背,寫著:“專心。”
桑如左手撓了他便再沒收回,長右手在紙上刷刷寫道:“不要。”
隨後想了想,在下面接著寫:“你別,我會更專心!”
周停棹微微偏頭看了寫的容,稍頓一下,而後視線重新回到題目上去。
他沉默著沒回應,但確實沒再躲了。
桑如滿意,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上輕輕敲著,心頗好地繼續做題。
流氓的快樂,不過如此。
過了半晌,理老師說要去開什麼年級研討會,收拾收拾東西出了門,怕有人打擾他們還順手把門帶上了。
天時地利人和,桑如正好寫完一道題的答案,指尖極輕地又撓撓他,聽見周停棹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氣。
很輕的一聲,在忍耐著什麼。
原本只是隨便調戲一下,這下真起了一些放肆的念頭。
桑如緩緩移左手,從大慢慢挪到他的,接著往更中心的部位去。還沒到達目的地,倏忽被人抓住手。
周停棹終於忍無可忍,咬牙重複同樣一句:“專心。”
桑如對這句話避而不談,反倒是著聲音委屈地反咬一口:“你弄疼我了……”
周停棹下意識松開,接著悶哼一聲。
下忽而被一隻手籠住,又中了的圈套。
手心下面已然隆起鼓鼓的一包,桑如了,帶著笑意道:“怎麼已經了?”
周停棹喑啞道:“沒有。”
“,”桑如立刻破他的假話,又說,“更。”
這個年紀的,怎會做這些,說這些?
可神經確實開始越發興,下傳來的挑逗帶起的快不容得他怎樣思考。
的作從下至上,又原路返回,來回間隔著子搔撓他。找到擺放的走勢,桑如沿著邊線勾勒出他的形狀,很大很的一。
忽然手心把圈住,隔著布料開始擼,左手不太好作,因而總是頓住。
周停棹握了筆,低頭看卷面,卻一題也無法再解下去。
穿著校服的居然這樣替他擼,是想到這件事,他就已經在臨近快迸發的邊緣。
學生時代開了竅的,竟這樣讓人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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