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帶走。”顧老夫人趕忙讓人阻止他們,毫不相讓的道,“除非讓清時開口以平妻之禮,迎憐兒進門。”
“此事便無需母親心,兒媳自有主張。”
“哼!你休想唬弄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想讓憐兒進門,此事老管定了。”
顧清時進來時正聽到顧老夫人此話,他進來先是看了眼虛弱的安盈盈,而後向顧夫人與顧老夫人問安。”
顧老夫人見著他,眼睛一亮便道,“清時呀,上次讓你納憐兒為妾你不肯,竟如此你便以平妻之禮迎憐兒進門吧。”
顧清時聞言眉頭一皺,不顧顧老夫人的目,靠近安盈盈把攪進懷裏,眸底有著心疼,安盈盈見是他麵上沒什麽緒的靠在他懷裏。
“祖母,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會納任何人為妾,也不會娶什麽平妻,祖母還是另尋他人給白憐吧。”顧清時冷聲道。
“顧清時!”顧老夫人見他不順著自己的意,心下怒火不滅,“憐兒的爹爹救過你爹,若不是憐兒爹,你爹早就死了。
“我們顧家人就要知恩圖報,隻不過讓你迎憐兒進個門而”,顧老夫人指著他懷裏的安盈盈道,“若非橫一腳,憐兒如今便是你的正經妻子。”
“嗬!母親此話不對,母親若真想報恩何不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訂下親事,來日嫁去做正頭夫人?”
顧夫人滿臉不屑,繼續道,“平妻說的好聽些掛著個妻,事實上與卑賤的妾室無甚區別,任主母打罵,犯了錯便打死。”
“母親此舉可是真的在報恩,不是恩將仇報?”
顧老夫人啞口無言,聽著顧夫人的話,心下竟也想著,此話有道理,不可害了憐兒一生。
白憐見勢不對急的不行,微一咬牙衝著顧清時跪下,話卻是對著安盈盈道,“夫人,求你了,憐兒自便慕清時哥哥,一心隻想嫁給他,求你開口認下此事吧。”
“你放心,憐兒不會想要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定安分守己好好服侍你與清時哥哥。”
“我……”
“來人白憐小姐子不適,還不快請下去。”顧夫人打斷冷聲吩咐下人道。
嗬!不安分的人。
可不想讓任何人破壞了兒子與兒媳婦的,管你是誰。
顧家是欠白家恩沒錯,可那是顧家自己的事,沒道理讓人家的小姑娘因他們了委屈。
看來,得著手準備白憐出嫁之事了,畢竟姑娘大了總要嫁人。
“伯…伯母…我…
兩個老婆子麵上恭敬,力道卻大的強行把白憐架了出去。
忽的在顧清時懷中的安盈盈昏了過去,顧清時麵驚慌失措,“盈盈,你怎麽了!”
“…”雪兒驚恐的指著安盈盈的角,“夫人流了。
顧夫人一瞧也慌了,“快去把府醫找來。”
場麵一度了,顧清時著手把安盈盈抱到了床上,府醫被高大的侍衛拎著過來。
“大夫,你快看看。”顧夫人道。
府醫聞言,見著了病人狀況不對便立馬過去探脈,隨後取出銀針,在安盈盈各大道上,
半刻鍾後,大夫取了針,抹了把汗,鬆下一口氣道,“夫人已有了一月多的孕,幸而救治及時才保住了胎兒。”
顧清時聞言一驚,不敢置信的道,“真…真的?”
“老夫行醫多年,此事千真萬確。”大夫從藥箱裏取出一張方子,“速讓人去將此藥煎了給夫人服下。”
雪兒擔憂的接過約方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顧夫人喜憂摻半,眉頭皺得的,“大夫,那我家兒媳可有什麽事?”
大夫歎氣一聲,道,“夫人氣虛空,抑鬱在心,怕是不易利於養胎,應找法子讓夫人開心些,再多吃些補氣的補品,如此才能更有利於夫人與腹中胎兒的康健。”
“早中晚要按時服用安胎藥。”
大夫再三叮囑了一番孕中的注意事項才出了顧府,顧夫人憐惜的看了兒媳婦一眼,又嫌棄的看著自己的蠢兒子,把沾了熱水的帕子甩到他手上,“別傻愣著了。”
顧清時似才反應過來,抓著手上的帕子小心的拭去安盈盈額上的細汗。
看著昏迷在床的人兒,他心中滿是心疼與後怕,愧疚也充滿心間,若不是他,不會這些罪。
顧清時看向顧老夫人,眼中滿是堅定,“祖母日後莫再為難盈盈,沒有搶任何人的位置,那本來就是的,況且安老太爺與祖父是至好友,祖母卻如此待好友之,祖父怕是地下不安。”
“此事也有我的錯,讓祖母誤會了些事。”顧清時深吸一口氣,道,“若祖母不應,明日孫兒便帶著盈盈出去單獨立府。”
顧老夫人聞言心中一跳,看向安盈盈時心中也滿是後怕,竟差點害死了清時的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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