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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被讀心,我成皇朝團寵》 第235章 審訊

“老爺,是真的出事了。”

周管家急的額頭上冷汗直冒,拉著周鴻境上了馬車,便再次迫不及待的開口。

“出了何事?”

周鴻境見周管家不似做假,便皺眉問道。

“崇縣的銀庫裏竟然真的有銀子。”

周管家湊近周鴻境,低聲說道。

“嗯?”

周鴻境懵了。

崇縣是京兆府下轄的縣,離京城最近,也是他讓李軼生去查看的第一個縣。

按時辰算,李軼生也是該查完崇縣了。

可是崇縣銀庫裏怎麽會有銀子呢?年底清繳地方稅銀的時候不是都運到戶部庫了嗎?

“可是繳的稅銀?”

周鴻境也不知是出於什麽心理,問了管家這句話。

周管家看了看自家老爺,有些莫名的自己的後腦勺。

是不是稅銀,自家老爺不比他清楚嗎?

他又不是衙門的人,他隻是來傳信的啊。

“老爺,這個老奴不知啊。”

周管家訥訥的道。

“監察司的人既然同去了,那不正好將崇縣銀庫的銀子運回國庫?你家老爺我也就沒事了。”

周鴻境心中有些慌,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銀子,於他而言可真不是好事。

運氣好的話,是坐實了他繳稅銀之事。

雖說那賬上繳的稅銀不是一筆,但匯集到崇縣銀庫一起上國庫也不是說不通。

但若是運氣不好呢?誰知道還會與什麽事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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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那銀子不止二十萬兩。”

周管家聽了周鴻境的話,又提醒道。

“你說什麽?不止二十萬兩?你怎的不早說?那裏到底有多銀子?”

周鴻境一聽這話,心就更慌了。

如果那銀庫裏於二十萬兩,或是正好二十萬兩,他都有法子自圓其說。

但多出來的他該如何說?

“老爺,是三十五萬兩,整整三十五萬兩。”

周管家說出這個數字,周鴻境就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銀庫是朝廷的銀庫,明明該是空庫的銀庫中,卻多出三十五萬兩白銀。

三十五萬兩白銀,是京兆府所轄所有郡縣兩年的稅銀總和。

如果周鴻境說不清楚來源,以及為何不上國庫,那他的貪墨之罪就逃不掉了。

盛安國律法規定,貪墨百兩便要下獄,貪墨千兩便死罪難逃。

三十五萬兩中,即便監察司認下二十萬兩是繳的稅銀,那多餘的十五萬兩也是他貪墨。

貪墨十五萬兩,他的腦袋都不知道要掉多回。

“老爺......老爺您醒醒啊,老爺......”

周管家扶住周鴻境,用大拇指使勁掐著他的人中。

“老周啊,你快別掐了,老爺我不想醒,你就讓我這般睡過去吧。”

周鴻境不願睜開眼睛,不願麵對越來越糟糕的局麵。

銀庫明明有人看守,怎麽會讓人鑽了空子放進去這般多的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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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那崇縣銀庫也放不下那些銀子啊,會不會消息有誤?

想到這裏,周鴻境忙充滿希的睜開眼睛,對周管家道:“老周,你會不會記錯了?那崇縣銀庫本就放不下那些銀子啊。”

周管家想了想,忙在自己懷裏掏起來,那裏有李軼生的親筆信。

李軼生算是周鴻境的人,他看到銀庫的況,找到機會便給周管家傳了信。

“老爺,這是李大人的信,您快看看。”

周管家將信掏出來,遞給周鴻境,讓他自己看。

周鴻境急切的打開信,一眼便看清上麵的容:銀五萬兩,金三萬兩。

“天要亡我啊......”

周鴻境看完信,喊了一嗓子便又昏死過去。

一個縣級銀庫,最大存放量就是十萬兩白銀,這銀五萬金三萬放在裏麵,倒是一點兒也不

這麽大一筆銀子在朝廷的銀庫中發現,雖說崇縣縣令以及負責看管銀庫的人都不了幹係。

但正好有繳稅銀這個事在前,那銀子不用說都會把周鴻境牽連進去。

周管家這次不敢再掐周鴻境了,隻招呼車夫快些趕車,打算先回府讓府醫看看再說。

大理寺。

馬修禮又被押去審訊。

“馬修禮,豫州那邊早已審結,相關人等也都全部緝拿歸案,運往京中的贓銀你還是快些待清楚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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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錦鳴坐在桌案前,看著癱倒在地的馬修禮,目如炬般恨不得盯的他滿窟窿。

坐在一旁的蘇鵬信,也用同樣的目看著馬修禮。

馬修禮做的事太過匪夷所思,涉案贓銀數額巨大,永平帝便讓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審理。

豫州那邊,馬修禮用來存放贓銀的庫房都已被刑部查封。

而京郊的庫房卻還不確定位置,馬修禮還在頑抗,還報著一僥幸。

“於大人,你說的事老夫並不知,你讓老夫待什麽?”

馬修禮疼的很想暈厥,卻又暈不了,隻得隨意糊弄著於錦鳴。

因為他不說話,便有人給他用刑。

那索命使者的手段,他也是第一次

死不了,活不,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這讓他,抵抗起來很是艱難。

“馬修禮,你在朝為多年,大理寺的手段你不會不知道吧?

既然這般問你,便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你主待與大理寺去查出來,那其中差別想來你也是知曉的。”

於錦鳴問案的語氣,總是這樣雲淡風輕,循循善

關於馬修禮在京郊藏銀的庫房,大理寺其實早就查清楚了。

隻是他們轉移贓銀的地方,讓他和永平帝都有些想不明白。

之所以沒有在馬修禮轉移贓銀的時候攔截,也是想搞清楚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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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人,老夫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馬修禮隻在索江手前,急急的應付了一句。

但實話,他還是一個字都不說。

“馬修禮,你其實很清楚,本大可寫好供述,讓你直接畫押了事。可本為何會不厭其煩的親自審問你一遍又一遍,你真得不懂其中深意嗎?”

於錦鳴目深沉的看著馬修禮,語氣中的暗示,若是換一個人,定然以為活命有

但馬修禮浸場多年,更是讀律法。

他知道自己的罪責,會是什麽結果。

所以,對於錦鳴的話,並不心。

“馬修禮,崇縣銀庫......”

於錦鳴見他還是不言語,便接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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