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晴立刻閉上眼睛,“沒,快睡著了。”
這麼回答,男人便沒再吱聲,就那麼靜靜地抱著,空氣再次安靜。
可睡神就像是故意跟做對似的。
明明很想睡,可就是越睡越清醒,后來想到肯定是傍晚時分在沙發上那一覺導致的。
文湛的手臂擱在側腰上,一開始覺得沒什麼,可時間久了,那重量得越來越不舒服。
最后,終于忍不住,翻過來,昏暗的線中眨著大眼睛,“你能離我遠點不?”
文湛笑了笑,沒理會,反倒建議“既然睡不著,做點別的?”
穆晚晴知道他在暗示什麼,沉默了下,破天荒地沒有拒絕。
想,也許做完后又能跟以往每次一樣,一夜好眠呢。
漸漸地發現了這家伙的作用——安眠。
見人沒吭聲,文湛也悟到了的意思,于是默不作聲地爬起一些,用脊背頂起被褥,整個人像一張網似的,將牢牢罩住。
他吻下來。
穆晚晴沒有回應,但也沒拒絕。
只是在他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時,人皺著眉推了推他,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他笑,含著人下瓣時,極其曖昧蠱地低語“怎麼覺你比我還急?”
人眼眸豁然睜大,正要把他從上踹下去時,這人早有所備,立刻用的重量住雙。
孤男寡,干柴烈火,一場水融的旖旎浪漫悄然拉開序幕……
文湛許是好幾晚沒休息好,第一場發揮得不好。
其實,穆晚晴完全沒有察覺。
已經很累了,見完事了只想著翻個趁那種飄飄忽忽的覺還在,直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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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文湛卻抱著黏糊糊地道歉“對不起,今晚狀態不好。”
“嗯?”人聽得一愣,微微側過臉,“什麼狀態?”
文湛沒回答,可手下又有了作。
穆晚晴很快明白過來,連忙翻強調“你狀態好的,今晚就這樣吧。”
男人又起罩住,吻下來時笑著低語“看你這麼神,的確是我的錯。”
他喜歡每次結束后,下的人一汪春水,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樣兒,那會讓他特別有就。
而今天顯然有些失敗。
穆晚晴無奈地皺眉,正想拒絕,可他扣住了自己的雙手拉高,肆意親吻時低低地道“不是還要回報上次幫你朋友的恩?不如就今晚……”
人別開臉,“那剛才那次呢?”
以為那就是了!
男人低醇地笑,“剛才是你心甘愿的,不算。”
“……”穆晚晴臉頰紅,不,是渾都紅!
原來,他全都看出。
這家伙果然對了如指掌。
果然什麼都騙不過。
卷土重來的第二次,文三爺找回狀態,持續到午夜時分才偃旗息鼓。
穆晚晴何止累到話都不想說,連眼皮都撐不開了,再也沒有心思胡思想,很快沉黑甜的夢鄉。
而后的男人,在簡單清理過兩人后,也抱著心滿意足地睡了。
————
一夜好眠,醒來也早。
穆晚晴是被前沉甸甸的疼痛喚醒的。
坐起,看到旁邊還沒醒來的睡男,來不及多想什麼,掀開被子就要起床。
可文湛就像是在上裝了雷達似的,眼睛都沒睜開,雙手便準地抱住了的腰。
“起這麼早干什麼?”他惺忪的語調帶著孩子氣。
穆晚晴開他的手“我要去衛生間,快松開!”
文湛以為是尿急,沒有為難,立刻松手躺回去了。
可實際上,穆晚晴是去衛生間擰了熱巾,熱敷在口。
腋下一按就疼,擔心堵塞嚴重又要發展腺炎,那可就麻煩大了。
偏偏這幾天孩子們不在邊,否則讓他們頻繁吃幾回,也能及時化解。
熱敷好點后,開門出去。
文湛一見就招手,“再回來睡會兒,才七點多。”
穆晚晴想到上次早上被他“糟蹋”的畫面,聞言只冷冷丟了個眼神過去,徑直走出臥室。
昨天周嬸收拾的過來時,很周到地帶了吸和母袋。
正好派上用場。
坐在偏廳,忍著疼痛吸,腦子里已經惦記起工作室的事兒。
也不知文湛有沒有找到合適的攝影師,會不會今天就去報道。
臥室里,文湛見不搭理自己,直接出去了,擔心會不會腦子一,又倔強地離開,嚇得趕起床出來查看。
看到坐在偏廳的背影,他好奇地走過去,“你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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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干什麼?”
“你別過來!”穆晚晴聽到聲音回頭,立刻喝止。
但文湛又怎麼會聽,他走近一看,眸瞬間暗沉好幾度。
顯然,他也想起上次早上發生的事。
原本想欠地來一句,這種活找我就好,哪用得著那玩意兒——但話到邊,看到人冷艷的臉,他又打住了。
這話說出來,真顯得自己跟下流胚子沒區別。
若兩人好,這話是調,能增進彼此間的親度。
可他們現在還沒復合,這話不合適。
他頓了頓,低聲“我等會兒讓周嬸帶孩子們過來。”
穆晚晴明白他的意思,擔心地問“安全嗎?萬一別墅那邊也有人盯著。”
“放心,我會讓他們小心點。昨晚我倆都沒回去,孩子們多可憐。”
好幾天沒看到一對小寶,穆晚晴早就想念得,便沒吭聲當做默許了。
不料,過了會兒周嬸打來電話,說他們還沒出門,保鏢就在別墅附近發現了可疑人員出沒。
穆晚晴一聽說,馬上擔心孩子,連忙叮囑“那就不要過來了,你們在家里好好呆著。”
周嬸也想帶孩子們過來見見媽媽,聞言有些憾,但也只能閉門不出。
文湛跟穆晚晴還著肚子,只能另外吩咐人送早餐過來。
“讓他們帶些食材吧,這樣就不用每頓飯都麻煩別人了。”穆晚晴聽他打電話吩咐,立刻回頭補充。
文湛好奇,“買食材你做?”
“那不然呢?你會做?”穆晚晴覺得他問的是廢話,沒好氣地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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