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突然冒出一句不能涼水,家嘉賓們都無語了。
今天的任務不是捕魚就是賣魚,你說你不能水,那你來參加什麼綜藝?
溫語轉頭認真的問唐婉:“那你能做什麼?賣魚你肯定沒有趙慶宇會說,收錢你肯定沒有謝知洲會算,打包的話,要包括活魚裝水打包,你也不一定提得。”
唐婉眼睛一紅,更加委屈了:“傅擎深不舒服就可以休息,為什麼我不能,溫語,你不要一直針對我。”
溫語無語,大無語。
自己做著最辛苦最累的活,只是合理的安排其他人,怎麼就算是針對人家了?
什麼唐婉,唐婉的,果然都好討厭。
溫語一點也不會慣著,轉頭看向王導問:“王導,這位嘉賓這麼差,你為什麼還要請人家來參加這種節目,你這不是為難人嗎?”
王導最近被罵多了,也有點放飛自我,當即回答道:“小溫你說得對,這事是我做的不妥當。”
唐婉一臉懵,只是習慣的矯一下,在鏡頭面前弱,網友們都會心疼。
稍微引導一下輿論,大家就會以為溫語欺負針對。
哪里知道溫語本不接的話,轉頭直接問導演。
王導公事公辦的看著唐婉道:“唐婉,你要是太差的話,我給你安排機票送你回去,我這邊臨時換一個嘉賓就行了,你不用太過為難自己。”
王導一臉我很為嘉賓著想,一點也不欺負嘉賓的態度。
唐婉真的傻眼了,只是想和傅擎深一樣休息,并且給大家一種溫語故意為難的印象。
完全沒想到,王導竟然直接讓走。
要是節目拍攝途中走人,今后哪個導演還敢請。
唐婉瞬間臉發白,連忙道:“我雖然不好,但我會盡量調整好,大家都有各自的任務忙碌,我也可以的。”
王導冷淡的道:“不要勉強自己,小溫已經給你安排了最輕松的活,你要是還不行的話,趁早說。”
是的,相比起殺魚來說,只是清洗一下,簡直不要太輕松。
唐婉不敢再有意見了。
方依依和常羽本來想抱怨兩句的,見到唐婉的下場,也安靜了。
事實證明,溫語的安排很合理。
眾人按照溫語的安排配合下來,賣魚的進度那一個快。
不用宰殺的魚,趙慶宇那邊挑好,謝知洲他們收費,常羽立即打包。
需要宰殺的魚,趙慶宇那邊挑好,簡萌去鱗片,溫語快速切片,方依依唐婉清洗干凈水,常羽打包。
一套流程下來,用時非常短。
人類的本質就是喜歡湊熱鬧。
他們賣魚的人很多,買魚的人也很多,遠不明所以的人都跑過來,以為是有什麼熱鬧看。
湊著湊著,也買了條魚走。
嘉賓們第一次做這種事,合作下來竟也覺得很是順暢。
最開心的是趙慶宇和謝知洲,溫語都不知道這兩人在開心什麼。
溫語有些沒想到的是,簡萌去魚鱗也漸佳境,沒有抱怨,作麻利,看過去的時候,簡萌還朝笑了笑。
最不開心的,可能就是方依依和唐婉,兩人一臉嫌棄的清洗,都不愿意穿丑丑的圍,公主和小白上都沾了水,兩人都臉發白。
傅擎深和陸景和悠閑的坐在一起。
陸景和輕聲問道:“傅哥,對于嫂子,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陸景和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當初傅擎深和溫語之間,可是鬧得幾經波折的。
傅擎深的目一直落在溫語上,手里還抱著保溫杯:“你覺得現在怎麼樣?”
陸景和想了想道:“現在很明亮,很快樂,似乎有一種魔力,會讓邊的人忍不住的靠近,會讓大家都開心起來。”
傅擎深點點頭,是啊,溫語從最開始,就像一個明亮的小太,是他強求,給力,讓小太的芒暗淡。
傅擎深的目帶著迷:“這一次,我不會自以為是的再去打算,我會讓自由且愉悅的生活。”
“那傅哥你呢?”
“我看著就好。”
陸景和有些懷疑的看向傅擎深,畢竟傅哥真不是這種順其自然的人。
要說心機和算計,他們這幾個兄弟加起來都比不上傅哥。
只是大部分時候,傅哥懶得和人玩心機,直接就手段凌厲的理了。
要說傅哥會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看著溫語,陸景和不太相信。
著陸景和疑的目,傅擎深角微勾的道:“當然,我會讓時不時的回頭看我。”
陸景和好奇:“傅哥,小語一心工作,你怎麼讓回頭看你?”
傅擎深笑而不語。
過了一會兒,中途休息的溫語突然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還冒著熱氣的玉米餅,遞給了傅擎深。
溫語一臉關切的道:“傅哥你中午沒吃多,我看到路過的大叔在賣玉米餅,還熱著呢,你嘗嘗好不好吃?”
傅擎深接過玉米餅,四十五度抬頭,那張妖孽的臉此時竟顯得有些乖巧的道:“我沒事的,你不用特意照顧我,我冒已經好了,只是胃口有點不好。”
話雖然這麼說,但傅擎深的眼神是,我什麼都不會,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活。
溫語看著堅強的傅擎深,更心疼了,聲音都放了幾分:“那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喊我。”
傅擎深點點頭。
溫語說完又看向陸景和道:“陸哥,你幫我照顧一下傅哥。”
陸景和跟著傻傻的點頭。
他都沒明白,傅哥到底有什麼需要照顧的?
前些年半條命都沒了,也沒見傅哥這麼虛弱的樣子。
原來傅哥就是這樣讓小語回頭看他的。
心機男人……
此時心機男人余都沒有給陸景和一眼,心滿意足的吃著玉米餅,看著溫語。
賣魚的進程比預想中的更順利。
小一些的魚,溫語稍微便宜一點賣。
有幾條經不住折騰咽氣了的,溫語直接價格砍半賣,剛咽氣的魚這麼便宜,也沒人會嫌棄。
大水箱里的魚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