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午間這件事,太子也失去了繼續參加詩會的雅興。
“今日便到這里吧。”
太子此言一出,韓雅弦并蕭家姐妹便行禮告退。
喬目掃過在場六人,突然反應過來,在自己面前的正好是三對cp啊!
眼看三位小姐施施然離去,喬不由地捂笑。
【都說春天是春心萌的季節,真的一點都不假,三個人的魂都跟著丟嘍!】
喬天經臉皮薄,率先收回了目。
喬地義很坦,雖然還不是我媳婦,但終將為我媳婦!
太子:回去和母后商量一下,太子妃的人選可以定了。
因為是在詩會半途離開,所以回去的路上很暢通,喬一到家就投進了喬夫人香香的懷抱。
坐在喬夫人懷里手舞足蹈,咿咿呀呀說著今日的趣事,雖然知道喬夫人本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但是這不影響分這份喜悅。
【娘啊,你不知道,今天我見到大嫂了!還見到了蕭家的兩位姐姐,們一個是太子側妃,一個是我二嫂呢!】
喬夫人一雙眼睛笑得彎彎的,摟著喬聽得津津有味。
如此一來,這太子妃人選該是要定了,也算是遂了皇后娘娘的愿。
喬夫人為母親,很能共皇后娘娘對太子的心意,對老大的婚事何嘗不是如此心呢?
說起來,老大的婚期也該定下來了。
三日后,楊夫人歡歡喜喜地上門。
“喲,聽說妹妹選好日子了?”
喬夫人笑臉盈盈地迎了上去,“姐姐,選好了,九月初十,算過了,是頂頂好的日子!還要麻煩姐姐將這合婚日期帶給韓家。”
楊夫人很是替自己的姐妹高興,“好說好說,到時候別忘了讓新人敬我這大人一杯酒。”
喬夫人親昵地拉著楊夫人的手,“這還用說嘛!不僅如此,我和夫君也要敬姐姐一杯酒!”
楊夫人聞言連連擺手,“你家那位就算了,他敬的酒我可沒資格喝!行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午后,楊夫人就托人捎來消息,韓家那邊應下了!
喬夫人心中歡喜無比,這些時日除了帶喬,就是給未來兒媳準備厚的聘禮。
下聘的日期是八月初十,時間看似充裕,但要準備的東西極多,喬夫人也是忙得腳不沾地。
時間轉眼就到了春闈放榜的前一日,喬也跟著張了起來。
喬忠國知道喬心里一直惦記著,故而進門第一件事就提起了譚瀚池。
“夫人,老大老二晚上不回來吃了。”
喬夫人故作疑地抬頭,“怎麼了,是有什麼應酬嗎?”
昨晚夫妻倆溫存過后,喬夫人依在喬忠國懷里,就提起了喬。
“夫君,近日總是念叨著那個譚瀚池,你們那邊沒問題吧?”
喬忠國心地替自家夫人拭去額上的薄汗,笑著說道:
“夫人放心吧,都準備妥當了,不過不能讓總是這樣憂心下去。”
“這樣吧,明日我們就在面前一下,好安心。”
于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喬忠國點了點頭,“明日就是春闈放榜了,他們兄弟倆說是提前去恭賀那位姓譚的學子,怕是要夜深才能歸家。”
喬聽到這里,果然眼前驀地一亮。
【太好了啊啊啊!真是天助我喬府!二哥武藝那麼高強,如果慶國公那邊的人敢手,二哥一定能保下譚瀚池!】
【謝天謝地,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就算譚瀚池最終還是到了靜王那邊,以他如今和二位哥哥的,想必也不會算計喬府了。】
喬忠國和喬夫人見喬那歡喜的模樣,暗地里對視一眼,不由地默契一笑。
另一邊,喬天經和喬地義已經把譚瀚池約了出來。
不是什麼顯赫的酒樓,就是參試學子常去的平價小飯館,這讓譚瀚池覺尤為自在。
喬天經和喬地義從小就是喬忠國手把手教出來的,別說這樣好吃好喝的飯館,為了鍛煉他們兄弟倆,就是糟糠樹皮喬忠國都讓他們吃過。
譚瀚池十分敬佩喬天經的文采和才能,而喬地義又是個颯爽不羈的,三人的確實極好。
“譚兄,明日放榜,兄弟在這里先給你道喜!”
譚瀚池連連擺手,“結果還沒出來,喬兄此言為時過早。”
喬天經卻一臉認真地搖頭,“我見識過譚兄的文采,你這樣的人才,朝廷不該錯過。”
這是喬天經的肺腑之言。
如果不是慶國公從中作梗,譚瀚池不會只是為二皇子邊一個見不得的謀士。
他會憑借自己的才能和滿心正義,在朝堂上發發熱,一心一意為民請命。
其實譚瀚池對自己的文章也是有信心的,方才那只是謙虛之語,如今見喬天經如此認可自己,譚瀚池也不由地心頭微熱。
“喬兄,希我今后有這個榮幸,能與你一同共事,為朝廷效力,為百姓謀福!”
喬天經聞言,重重點頭。
畢竟,他和二弟就是為此而來!
三人茶足飯飽,又聊了好一會,眼看飯館都要打烊了,喬天經和喬地義這才放人。
“譚兄,我們同走一程吧。”
譚瀚池住的客棧就在回喬府的必經之路上。
“那自然極好。”
譚瀚池言笑晏晏,今晚喬家二兄弟陪他聊了這麼久,他心中很是暢快。
回去的路上,喬地義時刻警覺。
明日就是放榜的日子,所以今夜就是慶國公府賊人手的最后時機!
回客棧的路上依舊平安無事。
喬地義心中有數了,看來賊人是打算在客棧中手!
到了客棧,譚瀚池告別了喬家倆兄弟,還相約明日有好消息,一定第一時間給喬府遞上拜帖。
眼看譚瀚池左拐走進了客棧的下等房,喬地義給喬天經使了個眼。
夜半時分,所有人都睡了。
譚瀚池惦記著明日放榜,久久不能睡。
這時候,他突然聽到窗戶的栓子被撬,在夜深人靜中嚇得他一個激靈。
但這時候,譚瀚池怎麼也料不到是有人來取他的命,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涿州考生。
應該是老鼠吧。
畢竟這里是下等房,旁邊就是客棧的廚房。
想到這里,譚瀚池小心翼翼下床去查看,結果他剛探頭過去,一迷藥就正正好好噴到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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