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甚至來不及把人裹件服,抱在懷中去拿退燒藥。
即便有些麻煩,也舍不得將人放下。
舒漾直接被抱過肩頭,男人頎長的影冷靜的倒溫水,撥出藥粒。
祁硯輕輕拍了拍的背,“乖寶寶,先把藥吃了。”
舒漾迷迷糊糊間,隻覺得頭好沉,什麽也聽不清。
仿佛還在剛才的狀態中沒有緩過來,小聲又可憐的呢喃著。
“老公…...輕....點…”
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所有的話語幾乎是下意識的,似乎這樣,自己才有可能被放過。
的肚子好痛。
祁硯有些無奈的輕輕歎氣,又親了親,“好。”
“乖,不弄.你了。”
“先把藥吃了,吃完藥睡覺就不難了。”
看著舒漾這弱的樣子,哪怕是睡夢中也掉眼淚,好似委屈壞了,他哪裏還繼續的下去?
可舒漾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祁硯隻好對著把藥喂了下去。
或許是因為發燒的原因,舒漾整個人的溫度都變得不一樣。
讓祁硯不由得,想繼續親。
這個想法剛出現,他喂完藥,就又覆了上去。
他的寶貝這一晚上都在和他倔,張閉都在控訴他,現在這會兒乖多了。
想怎麽親,就怎麽親。
“老婆……”
“發燒的時候,好像做什麽都會不一樣。”
祁硯喃喃著,也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誰聽的,沒有人回答他。
他的寶貝現在暈著,而他那陣勁頭,其實還沒完全過去。
就算再試幾次,舒漾估計也不會醒。
祁硯腦海裏跳出那個想法的時候,立馬就被他自己否決。
他眉心微蹙,絕不能這麽做。
那他什麽敗類了?
要是真的沒及時停住,進行到半途中,被突然醒來的舒漾發現。
他的好日子就徹底到頭了。
祁硯把這個念頭擱置下來。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的清的。
雖然,今天這況過去,舒漾也不會再隨著他來。
“老婆。”
隻是簡單的親,祁硯也很是喜歡。
他也不管舒漾聽不聽得見,低沉的嗓音這會兒說起話來,像是每個字連起來一般。
“寶貝……”
“死了。”
暈過去的舒漾,本來腦袋的昏昏沉沉的,現在還開始呼吸困難。
晃著腦袋想躲。
可是哪來的什麽力氣?
直到覺自己快斷氣,才突然被鬆開。
舒漾剛有一點點,要醒過來的趨勢,在這番之下,就又徹底暈了過去。
祁硯抵著眼前人的額頭,看著那張漂漂亮亮,又帶著些委屈,睡著的而的麵容,在白白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看著那牙印,祁硯滿意的彎著角。
他把人帶去洗漱了一下,又翻開該檢查的地方,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
非常紅,和舒漾的臉一樣委屈。
時不時的還會泣。
見沒什麽大礙後,祁硯放心了不,藥起到的作用,還是非常大的。
以防萬一,祁硯還是塗了些藥上去。
誰知道藥一到傷口,舒漾就開始無聲的掉眼淚。
看來還是痛的。
祁硯小心的塗上,“寶貝,都怪你,太會長了。”
洗完手之後,祁硯坐在床邊,一塊的被子已經被他丟到一邊。
靜靜的欣賞著眼前乖巧溫順,連淺淺的呼吸都能聽見的小人。
白白的皮上,紅的更紅,白的也印上各種紅痕。
心頭以上卻都幹幹淨淨的,往下就是慘兮兮的漂亮娃娃。
他喜歡親的地方,都非比尋常。
祁硯也有些困意,把人攬進懷裏,卻一時不敢睡過去。
依照他對舒漾的了解,退燒後這小祖宗一醒來,絕對要生悶氣了。
這還是最好的結果,沒準鬧翻了天,拆家都不一定能解氣。
他有些懊惱,僅剩的一點好形象,似乎在今天然無存了。
道歉是肯定的,還得做好滾去睡客房的心理準備。
他接不了。
不能抱著老婆,把手放在那睡,他想想就窒息。
祁硯瞥了眼自己的被劃傷的小手臂,打消了原本打算塗藥的念頭。
舒漾睡的不安穩,一直在做夢。
就連夢裏兩個人都,不休不止。
隻不過,夢裏的,是短發。
致人的五,在一頭黑短發下,變得更加乖巧可。
偌大的辦公室,堆滿資料的桌上被一掃而空,祁硯有力的手臂直接攬起,把人放了上去。
他那雙眸中的緒極其複雜,又似乎暗藏欣喜。
手指著的短發,聲音很溫。
“乖死了。”
笑瞇瞇的看著男人的眼睛。
“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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