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化妝師、攝影師和主持人等等全都是沈斯京朋友負責的,他人緣好宋茉一向知道,都沒想到會這麽好,個個都是行業出類拔萃的頂尖人,甚至有幾個還是能在電視綜藝節目看到的,在排演時圍著沈斯京嘖嘖驚歎。
“咱一年不見了,結婚了倒想起我來了。”
“你小子還能找到這麽好的老婆?”
“羨慕嫉妒死了,我單三十年了,我還以為你會破我的記錄,沒想到悄結婚了!”
......
沈斯京就攬著宋茉肩膀咧笑,笑出一口白牙。
他負責件,宋茉就負責件,主要是晨袍、敬酒服、婚紗和飾品婚鞋這些。
沈斯京不想勞累,說要分擔一部分,但宋茉知道這麽大個婚禮場地沈斯京肯定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所以拒絕了,邊給他按肩邊聲問:“那你不累嗎?”
沈斯京笑著反將在床上,絨絨的頭發親昵蹭肩膀:“有你就不累。”
黏膩得宋茉眉眼不住的笑意。
婚禮前夕,宋茉帶著沈斯京去容院弄了套新娘最高級別定製的皮管理,沈斯京對這些稀奇古怪的護流程沒什麽覺,反而宋茉做完出來那白裏紅的漂亮臉頰,他心得不行,黏黏糊糊想跟在家裏來一次,被嚴詞拒絕了。
“明天就是婚禮了,別來。”
他像沒聽見,繼續流連著吻的耳垂,知道他這舉意味的意思,笑盈盈推開他,聲暗示:“明天隨便你,但今天不行。”
沈斯京又蔫又開心。
宋茉不喜歡淩晨疲累起來準備的婚禮,所以沈斯京將婚禮流程安排得很舒適,隻需要睡到自然醒,坐著玩手機準備等待場。
當然,畢竟是婚禮,宋茉沒心思玩手機,抓著手指坐等待候場,清冷麵難得出一丁點兒張,秦月和沈國德就在旁邊給做心理疏導,兒結婚他們也張。
結婚那天,是吉日,豔高照,萬裏無雲,卻清風徐徐。
婚禮現場特別熱鬧,秦月和沈國德那邊的親戚來的人出奇的多,他們都是看著宋茉和沈斯京長大的,對兩人那分分合合的也算是有點了解,雖然唏噓他們家庭的坎坷,但這倆孩子他們都很喜歡,所以祝福聲仍然不絕於耳。
其中有個沈斯京那邊的大姨,握著兩人的手拍了又拍:“你們一定要好好過!打小我就說你倆有出息,肯定會在一起,你看,我這不就靈驗了嗎?”
小時候那個說宋茉是沈斯京媳婦的,就是這個大姨。
算是第一個看出宋茉喜歡沈斯京的大人,從小到大都一直堅信兩人會在一起,甚至就算秦月和沈國德在一起了,都在擔心這倆人的路可能會難走很多,但依然堅定相信這倆人的結局會是好的。
果不其然!
所以這次婚禮可以說是最開心的一個。
宋茉私下給大姨一個很大的紅包,笑意跟狐貍般狡黠、真誠又激,輕聲說:“借大姨吉言了。”
大姨笑著的頭。
這孩子,也算苦盡甘來。
宣讀誓言、換戒指都順利進行,值得一提的是喪彪擔當了遞戒指的介,上臺過程還摔得四腳朝天惹得全場人大笑,接下來就是熱熱鬧鬧的堵門給紅包時間,然後就是長輩灑果慶祝婚姻順順利利。
到了房時候,所有人已全部離去,臥室有個大大的“囍”字掛在床頭,紅紅火火的被子、搖曳的蠟燭、灑在地麵上的紅包都映襯著整間臥室的溫暖喜慶。
沈斯京推開門,一眼見宋茉靜靜坐在床沿邊,笑意盈盈凝視著他,水剪雙眸點絳,婚紗白得耀眼的華襯得皮潔白,似雪白山脈蔓延,婚紗上的致珍珠點綴紗,頭飾也奢華簡潔,修長雙若若現在尾裏,微微搖晃著,清純、曼妙又嫵。
兩人都沒說話。
在寂靜的房間裏,沈斯京來到麵前,輕輕牽住的手,也不說話,就看著笑,心髒幸福地跳。
今天他也穿得特別好看,白襯衫西裝,打得嚴謹帥氣的領帶,寬肩窄腰,風流不羈中帶著醇厚的男人魅力,應對親戚時說話極有分寸,英俊瀟灑又風度翩翩,都移不開眼。
宋茉摟著他的脖子,笑:“你今天好帥。”
沈斯京溫的臉,俯向,慢慢落吻,退開,又落下一個吻。
嘖嘖聲輕響。
他說:“我你。”
宋茉輕聲笑,眉眼彎彎:“我也是。”
漸漸地,開始親纏吻,呼吸越來越急促,越親越燙,漂亮拖地的婚紗被男人大手撕扯堆疊扔在腳邊,宋茉漂亮紅腫脹,手指進抓著男人濃淩的發,雙眸迷蒙。兩人頸纏綿難舍難分,宋茉咬男人耳朵著嗓音哼,聲音綿綿的,拖長著喊老公,沈斯京牙關發麻,徹徹底底瘋了,低頭弓腰俯在上,仿佛一隻狂熱的雪豹,本停不下來。
到了後半夜,宋茉嗓子啞了,目迷離,紅著眼眶哭著說不做了,巍巍起想下床,上印記恥又氣,沈斯京刺激得頭皮都炸了,眼睛發紅發熱,呼哧帶將腳踝猛力一攥,一拉,喑啞著低沉嗓音說寶貝再來,每當宋茉覺得已經結束了可以睡覺的時候,沈斯京還能以實力瘋狂證明他的餘力,甚至激烈到套都破了,但兩人都沒管,恐怖的銷魄麻痹了他們思考的大腦,沉浸在淋漓盡致的浪裏,眼前白閃過一道又一道。
“老婆我你,我你......”
“睜眼看著我,看著我。”
“開燈行嗎寶寶......我想開燈看你。”
宋茉暈了一次,或者說快樂暈過去一次,後又被強製喚醒開機,腰部被男人墊了枕頭,卻依然被他糲帶繭的指腹磨得泛紅,迷迷糊糊間,習慣了以前的稱呼,手指在他背上撓出紅痕,輕啞著聲音喊他:“哥......哥!你是不是瘋了?”
沈斯京手臂青筋凸起,腎上腺激素狂漲:“老公。”
好不容易到了上午十點,兩人才睡過去,結果下午五點醒來,又來了無數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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