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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暴君他五種人格都愛我》 第375章 仗劍趁她喝醉拿畫套話

姬蕪心里琢磨一下,點頭,“是啊。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天下無敵。”

主要是系統這麼說的!

“嗤……”仗劍被逗笑了。

自他在江湖上名,創立暗樓之后,武林,還未曾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大放厥詞!

不過,可以。

因為夸下海口的樣子,并不令人討厭。

反而有……一點點可

“是嗎?”他給又倒一杯酒,語氣誠懇地說道:“說實話,我瞧不出來。這個什麼?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吧。”

姬蕪接過酒,喝兩口。

看著他,也說大實話,“那晚,你闖我房中,我還擔心你對我不利的。所以,我也沒有想到,你是讓我想泡就泡……哦,我的意思是,泡溫泉。”

“明白。”他點頭,“我總不可能是理解你要泡的是我……是吧?”

姬蕪端著酒杯的手一抖……

還好已經喝掉了兩口,不然該抖得酒灑出來了。

“呵呵,閣主說笑了。”

他知道“泡”的意思嗎?

“是,說笑的,別放在心上,喝酒喝酒。”他端著酒杯湊過來,跟一下杯子,不等催促,他就自己說道:“其實,你已經猜到,二狗就是我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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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是他猜的。

今日在竹林,他出現的時候,跟說要幫

相信得太快。

然后,沖到他的面前。

那是二狗跟說話的時候,會有的下意識行為。

相信二狗。

也就是說,已經知道他就是二狗。

“這……”姬蕪愣了下,看著他,還是點點頭,“你猜到啦?”

“在竹林里,我說要幫你,你一下子就沖到我面前。”他說道:“你對閣主,不可能那麼信任。”

“哦。”姬蕪點頭,“我明白了,所以你就猜到,我其實已經知道你是二狗。”

仗劍笑著問道:“你何時發現的?”

“你的鞋子。”姬蕪對此,也不再瞞,說道:“那晚,你來我房中,其他的都換了,唯獨鞋子,你掉了。”

仗劍蹙眉,繼而一笑,“不錯,你還細心的。我有些匆忙,還真的忘了。”

“可是,就算你換了鞋子,二狗的份,也早已經讓我起疑。”

仗劍:“嗯?”

“一個園丁,穿的鞋子太好。”姬蕪一笑,“這不符合常理。”

嗤。

他一笑,“原來,你不笨。”

“你才笨!”輕哼,然后問他:“你真的會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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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他點頭,說道:“你要帶著孩子們離開,首先要知道他們在哪里,是不是?”

姬蕪點頭。

“明日,我去滿香園的時候,你跟著我,會假裝沒有看到你。”

姬蕪心道:哎呀,這不謀而合的想法!

原本也是想著,明日跟蹤他的!

但是,他這麼想幫,就等于是保證了事功率。

“然后呢?”

“我會替你告訴老二他們,機關詳細在假山的那一塊。”仗劍語氣誠懇,說道:“你只要見了孩子們,跟他們約定,何時離開就是。”

姬蕪:“我們就……就這麼能離開?”

有這麼簡單的嗎?

“別急,我還沒有說完。”仗劍又給添酒。

縱然的杯中,還有半杯。

這酒,是好些年的陳釀。

也是千金難買的,不僅不傷,反而可調氣,有助調理虛寒子的藥酒。

他喝了,其實沒什麼作用。

但是于有益

只是,此乃多年陳釀……

換而言之,上頭。

很上頭。

“屆時,我會幫你們支開周邊的人,讓你們可以順利的離開。”他說著,將酒杯推過去給

“不能喝了。”姬蕪覺,頭有些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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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納悶。

這不對啊!

區區兩三杯酒?

這麼小的酒杯?

怎麼可能放倒

“我說過,你可以隨意。”仗劍一點兒都沒有勉強說不喝,他就端過的那個酒杯,當著的面,一飲而盡。

“你……”姬蕪見狀,惱道:“那那、那是我的酒杯!”

仗劍放下酒杯,看著,“你有所不知,此酒名貴,乃千金難買。你不喝,我可舍不得浪費。”

姬蕪:“……”這,這就無法反駁了。

畢竟是人家的酒。

人家都沒嫌棄是喝剩的不是嗎?

“好、好吧。”姬蕪說著,抬起手,自己的臉。

覺,臉兒燙燙的,頭也暈暈起來,就跟要發燒了一樣。

“如此一來,就多謝閣主了,我有些……不勝酒力,我就先離開了。”姬蕪要站起來,卻發現腳有些飄。

就是那種,猜不著實的覺。

的直覺在告訴可能喝醉了。

但是,區區兩三杯酒啊……

“且慢。”

“干嘛?”姬蕪一張,反倒是一屁又坐了回去。

腳飄啊……

“不必如此驚慌,只是有一件事,我想問你。”閣主站起來,走向那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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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蕪緩緩地舒出一口氣。

只要他不是走向就好!

否則,會立即跟系統說一聲,然后迅速地一掌拍飛他。

可是他去屏風里,磨磨蹭蹭好久。

姬蕪卻覺得,頭越來越沉。

沒有頭疼。

就是有一種……熱熱的覺。

都暖乎乎的。

醒來之后,就像是一棵干枯許久,沒有得到蘊養的小樹苗,做好了復建,卻仍是虛寒。

醒來之后,一次都可以過這麼溫暖的覺,就連大熱天里流汗,也不過是虛汗。

所以,過冷過熱,都會病倒。

暖暖的,還舒服。

但是,頭沉沉的。

姬蕪有一種眼前都有些模糊起來的覺,仿若置夢中。

就在此時,閣主從屏風里走出來。

他手里,拿著一幅畫,在面前緩緩地展開,他聲音和暖,不不慢,好似帶著蠱,問道:“我助你們離開山莊,也算得朋友了吧?”

“嗯嗯。”姬蕪點點頭。

十分誠實。

“那我有一問題,這幅畫是……”仗劍瞇起眼睛,盯著,緩緩地問道:“出自哪個皇帝之手呢?你知道嗎?是金皇帝、還是青?還是白……”

“不是不是……不是噢!”姬蕪搖搖頭,坐在椅子上,半瞇著眼睛,笑呵呵地說道:“這個是紫的畫啊!是阿詞……阿詞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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