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你就會有這種“好悉啊,到底在哪里見過來著”的覺。
可是,你就偏偏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哎呦完了完了,可能真是一孕傻三年……”姬蕪捂著自己的腦袋瓜,走回到床上,坐下來,絞盡腦地想著,“不對啊,我這都孕五年過了!”
言外之意,可不就是“我不應該還這麼傻的”?
“對,我不應該還這麼傻了!”姬蕪剛說完,突然真的想起來了!
“金那個王八蛋啊!”
親了一口,然后說還的……可不就是,之前金冒充青,跟在醉香居的時候,干的不是人事嗎?
“茫茫人海,總有那麼幾個混蛋,迷行為相似?又或者……”
姬蕪猛然抬起頭,坐都坐不住了!
突然很想要知道,那個閣主的面之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
這家伙……該不會就是那個神病皇帝老公吧?
可是,萬一不是呢?
萬一還是敵人呢?
死無所謂。
孩子怎麼辦?
“還有還有……他到底是不是白日里,跟我一起相的二狗?”
可是,這個閣主,是白頭發的。
二狗不是白頭發的。
不對……
“二狗每次都在頭上,裹著布巾,再戴著帽子。”
這裝扮倒也很符合二狗的份。
若只是不經意的看,誰去研究他裹藏起來的,到底是黑發,還是白發?
姬蕪現在只一腦兒的,想要一層層剝開閣主和二狗上的服!
這服,指他們的偽裝面紗,不是真的服。
“無論怎麼說,二狗跟閣主,都非常可疑!一定有問題!”姬蕪站起來。
想了想,去吹滅了蠟燭。
但是,沒有睡。
并且,決定,熬上一整夜。
每天都是辰時才起的,天天睡到日上三竿,醒來不見二狗,也不見閣主。
之前,本不關心二狗,以及閣主在何,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
這會兒,也沒有鬧鐘,一旦睡下去,就無法一大早的醒來蹲人了。
所以,打算蹲上一夜,盯一個左邊的二狗房間,和右邊的閣主房間!
不眠的夜。
其實不只姬蕪一人。
是有意不眠。
而有人,是無法眠。
已然深夜,仗劍翻來覆去,本無法睡。
他腦海里,全是……全是那個人的臉。
還有……那個吻。
抬起手,了自己的,總覺,上還留著的味道。
可是其實,本沒有什麼味道。
沒有什麼味道,卻又讓他覺得該死的味和念念不忘……這難道不是有問題嗎?
如此矛盾,必定有妖!
仗劍躺不住了,起就一直在屋里走來走去,無數次徘徊。
終于,他非常不想承認,卻還是自問:“我該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個有夫之婦了吧?”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本尊從來沒有心過,怎能讓本尊一心就……就是對一個有夫之婦?”
這也太……殘忍了吧?
他仗劍馳騁江湖多年,看上的,就一定要搞到手!
但是這次……他總不能真的去把一個有夫之婦,搞到手吧?
“瘋了。”
瘋了!
瘋了!
仗劍覺得,自己很需要冷靜一下。
很有可能,是那個人,今晚自以為是,跟他說過,他看上。
從而,誤導了他,讓他也不由得被迷了,真的以為自己喜歡?
又或者……這本不是他的?
“是不是他們之中某一個人的?誰去招惹過這個胖丫?”
他坐到椅子上,開始冷靜地判斷。
最后,他想起來了。
這個人,可能是金喜歡的,招惹過的?
因為,常武德說,青和姬貴妃相。
常武德還說,白也喜歡貴妃。
就連紫好像也……
唯獨,沒有說過金喜歡姬貴妃。
“那如果……假設,真的是金招惹的人,那麼現在算是本尊喜歡的人,還是金喜歡的人?”
仗劍想著,想著。
后來,回到床上,也是一門心思地想著這個問題。
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從“是有夫之婦,喜歡不得”,變了“喜歡是喜歡的,但是這算金喜歡的,還是算本尊喜歡呢”這種問題上了。
夜已過半。
在人最易沉眠的時候,仗劍還是不知不覺睡過去。
只是,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之后,“他”又起來了。
小心翼翼地就著黑暗里,淺淺得只可模糊視的側窗映的月,他還是索到桌上,起火折子,點燃桌上的蠟燭。
“咦,那屋里怎麼亮了?”
一直蹲守的姬蕪,困得眼睛都打架了,突然看到大半夜的,閣主房間里竟然亮了。
“他醒來了?”
*
【金:是,醒來了。】
【青:是,醒來了。】
【紫:是,醒來了。】
【白:是,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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