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明大人求見。”
還陷在自我靈魂拷問的姬蕪:“我污了嗎……”
“啊?”過來稟報的青青一愣,覺是自己聽的不太真切,問道:“娘娘,您說什麼?”
“我說……”姬蕪一抬眸,對上了青青滿是疑的臉,終于回過神來,“本宮說……你剛才說誰求見?”
青青:“明宗,明大人。”
姬蕪擺正坐姿,頷首一下,“讓他過來吧。”
“是,娘娘。”
不一會兒,明宗就過來了。
“臣參見貴妃娘娘。”
姬蕪很隨意地擺擺手,示意他免禮,問道:“大人有事嗎?”
“自是有的。”他看向,說道:“娘娘先前不是讓臣在青覺醒后,來告訴您嗎?”
“嗯?”姬蕪問道:“現在又到他覺醒了?”
人格的覺醒現在切換得確實很快啊。
可是,明宗搖頭,“不是,是紫覺醒了。”
“咳……”姬蕪差點兒被茶水嗆到,連忙拿出手帕了,抬眸看向明宗:“怎麼會是紫呢?”
“回娘娘,當時臣和常公公心里也是這個疑問的。”明宗如實說道:“但是,聽陛下提起過,娘娘可以醫治陛下的這個……瘋病?”
他實在是不知道這什麼病了。
可是,明明是同一個人,卻能演出五個角來,這是瘋病的一種吧?
“瘋病,哈哈哈……”姬蕪沒心沒肺地笑了。
實在是沒忍住。
也就是說,明知道皇帝是一個瘋批,明大人和常公公也是忠心耿耿地追隨這麼多年唄?
“娘娘您……您悠著點兒!”明宗看笑得花枝,角狠狠地搐幾下。
陛下啊!
哪個陛下都萬萬沒有料到吧,這瘋病不僅沒嚇到娘娘,還給……給樂的?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早知娘娘是如此奇特的子,陛下又何必大費周章的瞞多時,導致如今矛盾誤會重重?
可是,明宗也大概地知道。
那當局者。
當局者。
心者怯。
過分的在意,讓陛下不想冒任何失去的風險。
得虧這位娘娘是如此奇特的子,否則恐怕陛下與之間,真會逐步演變悲劇……
但是,照目前看的話,這位是真的很“能干”。
不被陛下的瘋病嚇倒,還揚言會治這瘋病。
被陛下欺負了,也不記恨。
因為有仇當天就報了!
“明大人誤會了,其實陛下那不是瘋病。”姬蕪想了想,還是要糾正一下,“陛下沒有瘋病。”
對于一個皇帝來說,若是得了瘋病這樣的流言散播出去,將是一件滅頂的聲譽危機。
這是為什麼理解皇帝千方百計想瞞“分”的事實。
當然,就連皇帝自己都覺得他是一個“怪”般的存在。
“陛下是生病了,但是這要說起來,也得是一種心病,而不能說是一種瘋病。”
明宗認真地聽著,隨即一副有些了然了的模樣,“娘娘如此說,臣便有些明白了。聽聞陛下在幾歲的時候,遭一次大變故,才出現了不同的角……”
“嗯,你提醒我了。”姬蕪又喝了一口葡萄果茶,放下杯子,抬眸看著明宗,說道:“這樣吧,你幫本宮去傳個話。”
要找紫?
明宗心中頓時暗喜!
常武德果然高啊!
他這麼快就要立功了!
姬蕪點頭,“本宮已經不生他的氣了,他好不容易覺醒了,要是愿意,今晚就過來水月宮用晚膳,本宮也好……與他聊聊。”
末了,看著他,頗有深意的暗示,“明大人如此聰明,該當知道如何說?”
明宗立馬領命,“請娘娘放心!”
“對了……紫酒量如何?”
明宗聞言,愣了一下。
難道娘娘是想……
“略淺。”明宗想一下,回道:“他平日看書,多半是飲茶。偶爾小酌佳釀,卻都是淺淡一些的酒,喝不得濃烈的,易醉。”
“是嗎?”姬蕪果然一笑,說道:“晚些讓人送些好酒過來。”
明宗會意一笑,“是,娘娘。”
離開水月宮之后,明宗就立馬回去羲和殿。
想要在皇帝的面前立功一件不是易事。
更何況,那曾是無無求的紫。
明宗跟隨皇帝多年,幾乎是沒有在紫面前討過喜,立過功。
但是,今日必是大功一件。
“臣路過水月宮,遂想起娘娘前兩日提過,紫若醒來,當去同提一聲。”
“你同說了?”紫立馬看向他。
明宗笑著說道:“臣見娘娘如此關心您,自是答應了。”
“……如何說?”
“如今,娘娘已知事的真相,更是明白,當日您并非有意毀誓,只是想要讓青親自跟解釋,來的更為妥當。知您的一片苦心,早就不生您的氣了。”明宗笑著看向皇帝,說道:“娘娘方才還問臣,不知您還會不會去水月宮,還愿不愿意見?”
其實,貴妃娘娘說的是讓陛下過去用晚膳。
但是,后來變這個說辭,是明宗這個聰明人,去向另外一個更聰明的人,問過話了。
是大聰明常公公教他這麼說的!
果然,紫寡淡的神,都明顯可見喜。
“真這麼說?!”
明宗笑著點頭,“想必娘娘的心里,對您也是十分掛念的。”
好家伙!這話一出,紫都坐不住了!
他猛然地站起來,有些急迫地想去哪里,卻又因欣喜過甚,不知如何是好?
生怕再行錯一步,會錯失機會,甚至錯失了。
“陛下,臣見娘娘似是在寫話本,您現在過去,也未必有空,倒不如晚一些再過去,如何?”明宗說道。
終于,紫激過后,冷靜了下來。
他輕睨了明宗一眼,破天荒地說了一句,“嗯,你這次做的不錯。”
明宗聞言,心里激地跪下,“多謝陛下,這都是臣的分之事。”
讓帝妃更加恩,也是他的分之事!
“明府一百多年了,你曾提過修繕明府之事,如今,我準了。”紫說道。
明宗頓時喜出外,“謝陛下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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