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樣的，才能為一種習慣。

葉歡想不明白。

郁聞州習慣著喬南，一年、兩年……

……

郁聞州除了給自己留下來休息養生的時間之外，其余的時間大部分是花在生意上，郁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譽海外。

喬南和梁非城帶著安安和歲歲去溫泉度假區的時候，郁聞州正在那和人談一樁生意，他是甲方，對方各種討好籠絡。

不過和郁聞州吃飯有個不文的規定，那就是不喝酒也不煙。

飯后，郁聞州品著茶，包間門忽然被人從外面開進來，這個時間服務員不會進來，乙方的負責人正要問責，卻愣了一下。

他視線從門把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一個穿著浴袍的半大的娃娃，墊著腳尖，手舉高地抓著把手，整個人幾乎要吊在把手上了，圓溜溜的大眼睛往包間里看。

乙方負責人是個結了婚的人，一看見這雕玉琢的小娃娃，漂亮得過分的臉蛋，心瞬間就化了，走過去剛要開口問找什麼人。

洋娃娃一樣的小孩聲氣地問“郁蜀黍呢？”

話音剛落，一只溫暖的手將抓著門把的手抓下來，握著，溫的嗓音落下“歲歲，怎麼又跑了？”

歲歲仰頭一眼，當看到男人妖孽似的臉時，喜上眉梢，笑得一雙眼睛彎了月牙，撲上去，抱住郁聞州的大長！

包間里的人都嚇得臉一變，這孩子到底誰啊，怎麼一上來就抱郁聞州的，郁聞州的脾氣，準要發的。

可下一秒，郁聞州彎腰，雙手掐在小孩的腋下，將高舉過頭，小孩看上去可能還不到三周歲，被舉高高，高興地咯咯直笑，而郁聞州眉眼間都是溫的神，如果不是知道他不近，大概就會被人誤會這是他的兒了。

郁聞州抱著歲歲往外走，留下一

包間的人不管了。

“你一個人跑出來，媽媽該擔心了，媽媽呢？”郁聞州單手抱著，另一只手從大的口袋里出一個暖手袋給歲歲拿著，然后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給喬南發了信息，告訴歲歲在他這，免得擔心。

歲歲親昵地抱著郁聞州的脖子，扭頭看了幾眼，然后指著其中的某一個方向，“媽媽在那里！”

郁聞州順著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就看到了喬南，此刻喬南正低著頭看手機，應該是看他發的那條微信。

郁聞州邁開長走過去，腳步不自覺地加快了。

喬南也發現了他們，快步走過去，嚴肅地看著歲歲，“媽媽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能跑？”

歲歲抱著郁聞州的脖子不撒手，嘟著小小聲說“我找郁蜀黍，沒跑。”

郁聞州看著喬南教育歲歲，知道自己不該手，靜靜地看著歲歲認識到自己錯了，然后才出來說話，“別說了，等會兒哭了我可舍不得。”

“你就寵著吧。”喬南拿沒辦法，梁非城將歲歲寵得無法無天，郁聞州也這樣。

郁聞州靜靜地看了喬南一眼，微微一笑，沒說話。

他寵歲歲還能因為什麼呢。

喬南找了個位置和郁聞州坐下來，說了會兒話，歲歲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郁聞州了，特別粘著他，就是要坐在郁聞州的上，郁聞州疼，自然就抱著。

了頭頂扎的一個小啾啾。

歲歲回頭看了他一眼，笑嘻嘻地抓起他的手，再

自己頭頂的小啾啾，樂此不疲，小孩子的樂趣就是這麼不可理喻。

歲歲平常就很喜歡郁聞州，有時候會司機開車送去郁聞州的公司找他，郁聞州調單一的辦公室，現在已經出現了五六的東西，有小皮球，糖果，卡通毯子，芭比娃娃……

喬南喝了一口茶，想到昨天看到葉歡結婚的視頻，慨道“我以前以為你會和葉歡結婚。”

葉歡是在昨天結婚的，男方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白手起家，年輕有為英俊帥氣。

從葉家坐婚車離開時，窗外飄著白雪，其實已經很久不想那些事了，偏偏那個時候想起當年在會所門口穿著勝雪白的郁聞州。

不知道別人的人生是什麼樣的，有的人一生只一個人，有的人一生不只一個，而曾經是真實地過郁聞州，過那個世獨立的男人。

郁聞州淡淡一笑，倒也沒回答喬南的假設，因為這個假設從一開始就不立，他和葉歡從未開始過，而喬南永遠也不會知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過了一會兒梁非城帶著安安來找們母二人，但歲歲已經在郁聞州地懷里睡著了，乖巧地靠在他的膛上，乎乎的小臉著郁聞州的手。

梁非城從郁聞州的懷里接過歲歲時，歲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耳邊傳來梁非城低沉的嗓音“歲歲，是爸爸。”

歲歲又閉上眼睛，里喃喃地說“郁蜀黍，再見……”

第二天，歲歲還是找到了郁聞州的房間，找郁聞州玩。

郁聞州聽著一口一個郁蜀黍，“糾正你多次了，郁伯伯。”

歲歲正在吃著蛋糕，起眼皮郁聞州一眼，郁聞州將咬著的叉子拿下來，只聽歲歲念叨

“容毅的爸爸也是伯伯，大白也是伯伯，郁蜀黍也是伯伯，哥哥說，伯伯就是年紀比爸爸大的意思，伯伯是哥哥，所以我爸爸是弟弟。”

郁聞州憐地了歲歲的臉，勾笑道“沒錯，你爸爸就是個弟弟。”

歲歲還聽不懂這個畫外音，咯咯笑著窩進郁聞州的懷里，乎乎的子像一個小團一樣，可的不得了。

今天外面出了大太，等歲歲吃完蛋糕，郁聞州帶著出去曬太，他將歲歲抱上一個給小孩子準備的秋千。

歲歲蹬著一雙小短，脆生生地問道“郁伯伯，你為什麼沒有寶寶？容伯伯有寶寶，楚陌阿姨肚子里也有小寶寶了，你的寶寶呢？我好想認識哦。”

郁聞州將往外輕輕推開，再落下時，用手托著的背。

“伯伯有歲歲。”

歲歲回頭笑嘻嘻，然后問道“是不是沒結婚就沒有寶寶？郁伯伯，你為什麼不結婚啊。”

郁聞州沒讓坐多久，就將抱下來，走到一條長椅上坐下，理了理歲歲額前有些凌的劉海。

這麼小的孩子，會懂什麼呢？

郁聞州淡淡地笑了一下，“歲歲愿意幫我保守嗎？”

歲歲用力地點頭，保證道“歲歲愿意啊！”

郁聞州將抱起來，歲歲似乎聽見他嘆氣了，可一抬頭，他神如常，只是那雙眼睛被照得格外的明亮溫暖。

他看著歲歲清澈明亮的水眸，仿佛是看著另外一雙一模一樣卻又完全不同的眼睛。

他輕輕地說“我只想守歲歲平安。”

作者有話說

祝聞州歲歲平安。明天開始言西和殷十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