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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權臣:攝政王的掌中尤物》 第393章 我就是那個短命鬼

這些高門顯貴的人家,平日里有一點風吹草,坊間便會有無數的流言,富百姓匱乏的娛樂生活,都當趣兒來一聽。

“他那個弟妹可是了不得,商賈之嫁的高門后,又得封護國夫人,后有嫁進皇室。只是這命苦的很,大婚當日,丈夫沒了。

據說是生的天香國的很,都嫁過兩次了,依然傾慕者不絕,可惜那短命鬼的丈夫一天艷福也沒,大婚那天沒了。

如今出陸修齊都隨行左右,長安百姓可見過不止一次。這陸修齊現在可比皇室的那些親王權力大,自古以來英雄,原先那位攝政王權勢滔天,這護國夫人便嫁了攝政王。

現在權勢滔天的人換了,想來這位護國夫人也識時務的很,知曉權勢可靠,只怕跟陸修齊的好事要將近了。”

王二狗這邊剛說完,只見旁的男人豁然起,他嚇了一跳。

“阿福,你做什麼?”

只見他只是站起來著漳河對岸,許久許久,轉回了營帳。

第二日一早,周戈淵拿著輿圖到王二狗帳中的時候,王二狗看到他,忙起拉著他坐下。

“阿福兄弟,這是我之前托人去幽州尋來的名醫,讓他給你看看,說不定能治好你這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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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戈淵將手中輿圖放到桌案上,由著大夫診脈。

那名醫診治了許久,漸漸皺起了眉頭,最后收了診脈的手,有些汗說道

“老朽學藝不,只怕治不好這位將軍的病,他有五種毒素沉積,且中毒非一日兩日,實在難解,若是胡用藥,只怕會加重他的病。”

這些日子,王二狗尋了許多的醫士,所有人的說法大致相同。

都說他最開始中的毒是致命的,后來鄉野郎中七八糟的用藥,雖然

了毒,但是也中了別的毒。

王二狗滿面愁容。

“這冀州所有的名醫我都請過了,都是一樣的說辭,莫非這病就治不了不?”

那名醫早年間行走江湖,還是有些見識,此時說道

“藥王谷自來以解百毒聞名于世,若是這毒還能治好,非藥王谷不可。”

他說完又是一聲長嘆道

“可是藥王谷自來便非等閑之輩所能進,且不參與朝政和,前段時間朝中先帝病危前曾去求醫,藥王谷的人都打太極糊弄了過去,只怕亦不會理會你們的求醫。”

王二狗想著去藥王谷或許還有一線機會,便問道

“那藥王谷在何?”

“在北川綿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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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狗這下犯了難,莫說是北川了,如今他們想出冀州都難,所有冀州過去的人,就算有路引,也全部都當叛軍置。

好一會,王二狗才道

“阿福兄弟你放心,等日后朝廷招降我們的時候,我一定帶你去藥王谷求醫。”

此時大夫看這個阿福的男人,高大悍,叮囑了一句

“看這位將軍也是習武之人,老朽在此代一句,萬將軍記住,不可再試圖提起里,如今只是舌講不出話來,若是力用多了,時日長久會蔓延到手足僵,若是再嚴重,只怕藥石無醫,無力回天。”

顯然王二狗

沒想到會這樣嚴重,送走了大夫后,王二狗看著周戈淵將一張手繪圖攤開在他面前。

王二狗盯著那圖看了許久,好一會才看明白。

“這是行軍至長安的路線?”

他說的還是委婉了一些,這明明是一張從冀州攻長安的軍事輿圖。

周戈淵蘸著水,在桌案上寫著

“此時朝廷對西北用兵,此兵力,是最好反攻的時機,若能趁著西北之結束前,拿下長安東北邊的太原和河東郡,還有長安東邊的汴梁和近潼關和風陵渡,我就有把握能拿下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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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狗看著他寫的這些字,直到前面的字水跡干了他都還沒能反應過來。

他看著那張手繪圖上,兩條行軍路線,一條是從冀州往太原方向,一條是過漳河南下豫州方向。

好一會兒,王二狗咽了咽口水道

“你之前不是說以戰為降,等著朝廷招安嗎?”

周戈淵卻是低頭垂目,王二狗跟他接一段時間了,他不想回應的時候,便是這幅神

“這兵分兩路來打,豫州多是平原還好說,那太原和河東郡豈是那麼容易打下來的?”

這段時間,王二狗按照周戈淵代的,每日里都練兵,且如今許多人來投靠,已經形不小的規模。

片刻后,周戈淵用桌旁的抹布將桌上殘留的水跡抹去,再次寫到

“我安排好詳細的作戰計劃,你帶人南下,占據滎后以此為據點,兵臨風陵渡便可,河東郡和太原我去打。”

王二狗忍不住看了周戈淵一眼。

從他來了冀州

之后,雖然會時常指點自己如何作戰如何練兵,但卻從沒有自己帶過兵。

只見周戈淵還在繼續寫著

“給我三千人,跟著我山林訓練半月即可。”

“阿福,這可不是說著玩玩,我們都直長安了,輕重緩急之下,那陸修齊也一定會回援,到時候長安兵力強盛,我們到長安也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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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周戈淵卻面如常,毫沒有王二狗的憂慮,他在桌上繼續寫到

“過了風陵渡,長安便是囊中之。”

王二狗有些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他一句話沒說,可是看著他在桌案上寫的字,仿佛能聽到他指點江山的朗朗之聲。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心中知道阿福不是一般人,可是擁有這樣軍事天才和氣度的人,這世間又有幾個?

“阿福,你究竟是誰?”

周戈淵睨了他一眼,好一會寫到

“你口中的那個短命鬼。”

說完,他轉出去了。

王二狗看著桌子上未干的字,一時沒回過味兒來。

我口中的短命鬼?

什麼意思?

王二狗很快不以為意,不放在心上了。

直到晚上眾人聚在篝火旁飲酒吃時,唯獨阿福不在,王二狗問起了他,其中一個人說道

“他還能在哪兒?肯定又去河邊了,坐半宿,看著長安的方向。”

王二狗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他跟阿福在河邊說的話。

他猛地一拍腦子“我這個腦子呀!原來他說的短命鬼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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