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麵無表一手扛著,一手提著的兩個包,進電梯的時候沒忍住蹙眉道:“你包裏放炸藥了?這麽沉。”
就一個小小的鏈條包,怪不得整天喊東西沉,到底塞了什麽進去。
溫旎從他肩頭豎起子,“嗬,你還不到30就不行了。”
事實證明,無論幾歲的男人,你要說他不行,他就能變著法地跳腳。
簡予琛對出了悉的滲人微笑,等會他就讓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男人打開電子鎖,一回到家就直奔主臥,將溫旎丟到床上。
兩人新婚那會選了個床墊結果三個月就廢了,這還是去年剛換的智能床,舒適度都是按照兩個人的材需求匹配的。
溫旎喜歡一些的,簡予琛喜歡質。
所以一落在床上,溫旎就覺得渾骨頭都快被他摔三折。
簡予琛將的包往旁邊一放,扯了扯領帶就要去把的子掀上去。
男人在某些事上的野蠻程度,跟古時候還沒進化的野人也沒什麽區別。
見到個心儀的異隻想扛起來進山的行徑到現在還是一個德行。
簡予琛剛想俯下,人的腳就抵在他口上。
“幹什麽?現在想玩趣拖延時間?遲了!”
他正憋著一火呢。
一晚上對著沈淮序笑得那一個開心。
看來初男友這四個字的金字招牌那沈淮序舍不得摘,也不想給人摘下來呢。
“我還沒卸妝!”人滴滴又帶著點蠻橫的聲音響起。
撐起上半,襯衫被撐開弧度,簡予琛眸變深,“卸妝?”
溫旎有時候懶起來,連飯都得讓他喂裏,尤其是周末不睡到下午一點半是絕對別想彈的。
跟條賴皮蛇一樣在床上綿綿沒個骨頭。
這時候你讓幹什麽,能直接當場殺夫正道,讓簡予琛知道,一個人的起床氣殺傷力堪比滅霸打響指。
所以簡予琛跟結婚這幾年,不僅學會了區分每一種的用途和場合,還能準分辨出卸妝油卸妝膏卸妝水的區別。
就連口紅號,什麽是氣墊什麽是底什麽是餅他都會了。
要是不做投資商,他去搞個妝估計也能賺點錢回來補一下家裏這隻沒良心的白眼狼。
“不卸妝不洗澡不行!”溫旎很堅持。
並且已經是發脾氣的前兆了。
簡予琛對這方麵倒是耐得下子,反正也不差這點功夫,直接把人撈起,放到了浴室的洗手臺上,順手將浴缸的水放滿,才回來門路地拿起卸妝棉替臉。
溫旎上班跟下班是兩個德行。
上班的時候,專業、專注、專心。
下班那就是懶散、頹廢、大擺爛。
現在癱在簡予琛臂彎裏,小臉擱在他手掌上,懶洋洋地叮囑道:“眼睫和眼線一定要卸幹淨哦。要不然不好看噠!”
簡予琛著兩邊腮幫子,恨不得啃下一塊來。
“倒是會使喚人。”簡予琛磨牙,語氣惡狠狠的,作倒是很輕。
溫旎閉上眼睛,“卸妝棉輕地覆蓋在眼皮上哦,不要去它,有幹紋細紋會很討厭的。”
“你要求還多,溫總監,在公司怎麽沒那麽溫?你怎麽不衝我撒撒?”
溫旎眼睛被卸妝棉蓋著,聞言嗤笑了一下,“你那狗德行,誰要衝你撒。”
簡予琛無語,就不該對這個人多好。
他惡狠狠拿著化妝棉抹臉上,將那底糊了下來。
“哎呀你輕點!”溫旎不覺得自己哪裏說錯了。
在公司撒?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什麽關係啊?
何況十個方案他能斃掉九個,撒?擰斷他頭的心思都有了。
看看,不就是說他狗德行,這就公報私仇了!
小心眼的男人最要不得。
簡予琛麵無表道:“你哪次喊輕點是要我真的輕點?”
溫旎臉紅,“此一時彼一時,那床上的輕點給臉的輕點能一樣嗎,你要是讓我皮脂損,我可是要刷你的卡去醫的。”
“你不老要我喊你建設南路第一人?還不夠你的?”
溫旎見他作輕下來,秀氣地打了個哈欠,然後繼續使喚他,“洗麵要打泡沫才能塗上來,不準潑到我服上。”
簡予琛進間,“氣包。”
哪哪都要求多。
終於卸妝完畢,溫旎還沒反應過來呢,套已經掉地上了。
男人快速把跟自己幹淨進了浴缸裏,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玫瑰油,細致地替起了肩頸。
男人在吃前儀式還這麽重的可不多,偏偏簡予琛喜歡把那質翻來覆去地打磨得有彈有韌勁了,再大快朵頤。
待宰的小羔羊還不知道呢,臉被熏騰得紅撲撲的,靠在他懷裏,“等會我要蜂水。”
“溫熱的,多加兩勺蜂。”
“不怕甜得齁嗓子眼?”
“我喜歡甜的。”
簡予琛瞥了一眼,哪有你甜!撒起來跟罐子似的,發起火來那就是個炸藥包。
不過偶爾喝酒才會來一杯蜂水,溫旎還是很珍惜這種能肆無忌憚吃糖的日子。
男人的手掌被油得溫熱,力道適中地替脖頸。
溫旎都舒服地差點睡著了。
直到那富綿的泡沫挪到了不該去的地方,溫旎才漲紅著臉,“還沒洗完。”
簡予琛將箍在懷裏,“今天高興嘛。”
溫旎想了想,“湊合吧。”
能有什麽高興的,白天上班氣,晚上還要去應酬,回家也是平平無奇的日子,又活了一天呢。
“疼!”溫旎回頭瞪了他一眼,趕從男人邊走,“沒泡完呢。”
旅行的時候特地帶回來的沐浴油球,好歹泡舒服了再回床上去吧。
何況他平時就沒完沒了的,溫旎還不想提早上刑場,被鞭刑一頓。
人頭發在水裏晃悠,簡予琛展臂撐在浴缸兩側,邪邪盯著,好似看著洗幹淨的盤中餐等會兒乖巧躺在他下。
溫旎將腳到他麵前,塗著指甲油的腳尖從泡沫裏冒出頭,“。”
穿了一天有點疼了。
簡予琛在辦事前,脾氣總是好得很,大掌扣住的足踝將人直接拖過來,一口咬在腳背上,“答應你這麽多要求,等會也答應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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