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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所有記者的采訪后,王遇初帶著初梔徑直離開會場,很不甘心放過這麼大的新聞,還想追上去:“謝小姐……”
但都被王遇初的人擋住了。
溫泉酒店和一個大型購商場在同一座建筑里,從酒店下了電梯,可以從幾扇玻璃門繞過來。
初梔有點不明白,他怎麼把自己拉到商場里來了?
王遇初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對說:“坐著等我。”
初梔什麼都來不及問,王遇初已經大步走遠,了,沒喊出來,環顧周圍,商場很空闊,就顯得有些空,抿了抿,退到一旁。
沒坐,只垂眸,看自己的倒影。
大概過了十分鐘,王遇初拎著一個盒子回來,直接說:“坐下。”
“……”初梔還是不習慣聽命于人,站著沒有。
王遇初無奈地嘆氣,拿起手上拎著的盒子,打開,里面是一雙小白鞋:“不習慣穿高跟鞋,怎麼不早點說?”
看到走路不太自然,他才想起來,常年生活在雪山上,應該更穿習慣平底鞋雪地靴,初姒標配的高跟鞋對來說,也是個挑戰。
初梔愣了愣,然后后退:“不用,我再習慣一下就習慣了。”
“不習慣的東西,沒必要著自己習慣。”王遇初朝旁邊的椅子示意,“換了,腳疼。”
初梔腳疼很久了……
才終于在椅子坐下,王遇初本想蹲下幫換,但自己了高跟鞋,他也就笑笑,松了松小白鞋的鞋帶,遞給。
換了鞋,踩了踩,果然比剛才要舒服,初梔仰起頭對他說:“謝謝。”
王遇初溫和一笑:“應該是我謝你,你今天幫了東嶼一個很大的忙。”
謝父生病,初姒失蹤,東嶼確實流失了很多客戶,他和沈子深都給東嶼“輸過”。
那天晚上,戚槐清約他在伏羲會所見面,談的事就是,他可以幫東嶼引來戚夫人投資東嶼,減輕東嶼的資金鏈力,而他讓初梔在這個場合上出現。
其實在那之前,王遇初就考慮過,讓初梔以初姒的份出現,只要“初姒”出現,東嶼就會穩住,只是當時又考慮,初姒在國外的況不明朗,他擅自放初梔出來,萬一有什麼差錯……比如初梔又跟理查德跑了,那可能會影響初姒的布局和安全,所以才沒有實施。
而戚槐清的計劃的收盤時間,他算著是在初姒的事結束后,那就沒什麼顧慮了,所以才答應合作。
初梔站起:“那還需要我繼續扮演下去嗎?”
王遇初點頭:“我們還需要你,但愿不愿意看你,我不會強求。”
初梔想都沒想答:“你需要我就做。”
王遇初一愣,初梔也愣了一下,目不由得躲閃開,轉移話題,“……需要我做什麼?”
“今天你面之后,明天東嶼的價一定會漲一波,你先以初姒的份到東嶼上班,工作厲總會理,你在辦公室坐著就行。”
初梔“嗯”了一聲,將高跟鞋撿起來,放進鞋盒里,想自己拎著,王遇初避開了:“走吧。”
走出商場,已經是傍晚,初梔看著遠的夕沒在樓宇間,天空也被染了橙。
初夏的京城,氣溫很舒服,讓人的心也好。
王遇初來了興趣:“走走?”
初梔意外,可以嗎?
他笑著點頭,角不自覺出一點笑,也點頭,一直被限制在千秋大觀,都沒有出來走過。
兩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這會兒是下班、放學的時間,馬路上車多人多,時不時響起自行車的“鈴鈴”聲和汽車的“嗶嗶”聲,喧囂卻熱鬧,另一側是各式各樣的商鋪,鄰近飯點,小吃店熱火朝天,空氣里有油鹽醬醋的味道,不難聞,是人間煙火氣。
王遇初看到一家小超市,門口擺著冰箱,順手買了個甜筒給,上次看喜歡吃的。
初梔撕著包裝紙:“你們,現在不怕我跑了嗎?”
王遇初挑眉:“你跟初姒,不是都已經和解了嗎?你們還要一起去倫敦看你們的媽媽。”
初梔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要將包裝紙扔進垃圾桶,還沒扔就被王遇初抓著手腕,丟進旁邊那個“可回收垃圾”標志的垃圾桶。
“初姒的書會幫你打掩護,你在辦公室里做什麼都行,不用太拘謹。”
初梔抬頭:“那你中午還會給我送飯嗎?”
王遇初笑:“東嶼的食堂一絕,我過去,你請我吃飯。”
初梔抿:“嗯。”
這時候,有個腦袋從他們兩人中間了出來,幽幽道:“……要不,你們先請我吃飯吧……”
敏又警惕的初梔,被嚇到的第一反應是將冰淇淋懟過去——
那人迎面看到個巧克力脆皮球,“哎呀”一聲,立刻捂住自己的臉,還好王遇初聽出那個聲音是誰,眼疾手快攔下初梔的手,甜筒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
王遇初氣笑:“王裊裊,你跟了我們多久了?”
王裊裊無辜:“怎麼說得好像我故意跟蹤你們似的,我在馬路對面下車,看到你們所以才過來的,看你們聊得好才沒你們。”
邊說邊打量著初梔,“你——你就是初姒那個雙胞胎妹妹啊?”
初梔在心疼地上的甜筒,由于罪魁禍首是王裊裊,所以抬起的眼睛,有點不高興的冷冰冰:“我們之前就見過。”
王裊裊笑:“我知道見過,但當時我以為你就是初姒,現在知道你不是初姒,再重新看你,覺有點不一樣……我沒打擾到你們約會吧?”
王遇初低斥一聲:“胡說什麼?”
“那沒有就好。”王裊裊從包里拿出紙巾,將掉地上的甜筒抹了丟進垃圾桶,然后推著哥和姐妹的姐妹往前走,“快快快,我們去吃飯去吃飯,我死了。”
他們就近找了一家餐廳,點完菜,服務員先上了兩杯果,放在餐桌中間,王裊裊先喝點墊墊胃,王遇初將另一杯果移到初梔面前,然后就開始審問他妹。
“說說吧,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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