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粒原本不以為然的態度漸漸被他的一字一句調，心跳也逐漸加重。

程宗遖目不轉睛地看著，漆黑的眼睛里全是炙熱的真誠。

“你之前跟我說你總是患得患失，總會想我會不會喜歡上別的人，我想告訴你，我不會。”

不會再有一個人能讓他手足無措，能讓他念念不忘，能讓他心痛，能讓他甘愿放棄自由被束縛。

只有才會讓他會到人該有的七六，只有跟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

從來都不是牢籠。

“是我的錯，是我讓你這麼沒有安全，你離開之后我每一天都很痛苦，也在反思我自己，我知道我不好，我很自私也很糟糕，甚至不配你的。關于Tina那件事讓你很傷心，也差點讓你遭到生命危險，我真的很抱歉。”

“但我還是想跟你解釋一下，那晚和見面是因為樂隊，你知道我曾經有一個樂隊，樂隊也曾是我的夢想，但因為家庭原因我不得不退出，我愧對樂隊的員，他們不僅是我的戰友，更是我的朋友。他們想重新做樂隊，我想彌補，所以約了圈人士牽線搭橋。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怕你知道我和Tina有聯系會生氣。我為我的瞞道歉，為你的傷害道歉，對不起。”

虞粒的眼睛潤起來。捂住臉，不想讓他看見在哭。

Tina那件事確實是一芒刺，卡在他們中間，介意，吃醋，也生氣。但現在，好像那刺，不見了。所有不滿的，怪罪的緒都統統消失了。

程宗遖的手捧起的臉，輕輕拂開的手，早已淚流滿面，泣不聲。

他低下頭，溫地吻去的眼淚。

模糊不清的視線中，看見了他右臂上的鮮紅刺青。

了眼睛，視線清晰起來，定睛一看，狠狠一怔。

用力抓住他的手臂，仔仔細細地看。

剛才沒注意到，現在才注意到他有了新的刺青，確實是自己沒錯。還是那張十八歲生日時他給拍的照片。

“這……”

程宗遖說：“這張照片被我弄丟了。紋在上的話就永遠不會丟，即便到死也不會消逝，它會跟著我一起化灰，變鬼都有你的標記。”

生是的人，死也會是的鬼。

虞粒的眼淚更加止不住。

“什麼死不死的，你能不能別說這種話。”去捂他的，哽咽著說。

程宗遖還沒說完，將的手拿下來握住，“分開那天，你說我們的開始是不明不白。其實我想告訴你，從在唐家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心了，我承認我很卑鄙，故意織一張網等你靠近，但跟你在一起我一直都是真心的。”

“我抗拒婚姻是因為原生家庭，我不打算結婚，以前也自私的想要就這樣把你留在邊一輩子，可現在，我想和你共同組建屬于我們的家庭。”

“那麼，你愿意和我重新開始嗎?”

虞粒好像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不停地哭，沒出息極了。

誰能想到過往那樣輕狂高傲的一個人，和說這番肺腑之言，當然知道他付出過真心，只是當一切都袒出來的時候，還是那麼有力。

沒說話，但用實際行證明了自己的決心。

那就是一刻也等不及地去吻他，每吻一下好似都在回答一句———我愿意

程宗遖終于不再克制，他翻將倒在床，炙熱的吻像烙印，刻在的每一。一邊吻一邊去的睡，還帶著的手，扯下他的浴巾。

第82章 許愿

像是進了真正的戰場，很默契的你來我往，但沒有那些劍拔弩張的腥氣，只有一室被掀起來的驚濤駭浪。

枕頭還是墊在腰下。失神地著天花板，水晶吊燈好似一直在晃，晃個不停，甚至擔心它是不是要掉下來了。

的眼前也一片模糊。不由讓想起了之前的海底潛水，憋著一口氣潛，整個人都被的水包裹，那種自由又迷惘的覺實在讓沉醉也讓無力招架，但同時，奇怪的是，應該是完整的，可又好像并不完整。

抿著，意識也跟著混沌，搖搖墜的從來都不是這房間里的其他東西，是才對。

漸漸昂起頭，脖頸線條拉開來，彎起了一道難以克制的弧度。手往下，將他的腦袋往旁邊推，“你別……”

語不句，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的手穿進他的發間，與此同時腳趾也蜷，指節都泛白。

大腦開始放空，在想，是不是他忘了關浴室的水龍頭，因為能清晰地聽見潺潺聲。

直到他抬頭，撐著胳膊支在側，俯來吻，清晰地看見了他薄上的瀲滟水，他的舌尖渡過來，像海水的味道。

虞粒的腦子“轟”一聲，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偏過頭不好意思去看他。

可不知道為何，又像是被激起了勝負。

屏息凝神，深吸了口氣，之后猛地將他推倒，學著他的樣子，一點點吻他。手指在他鎖骨的刺青上輕點，那條兇橫的蛇看上去都多了幾分。

跪在他側漸漸往后退，在正確的位置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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