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之子一僵，卻不敢轉，微微停頓片刻，下意識披風的結扣，腳步慌，幾乎要小跑逃開……

還沒奔逃出兩步，後傳來“噗通”一聲響，像是什麽東西跌落水中。

秦念之回頭一瞧，原本背對著他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偌大的湯泉池泛起層層漣漪，到都是蒸騰的霧氣，不見宣和帝的影。

“陛下?陛下！”秦念之有些慌了神，視線在晦暗不清的夜中努力找尋，磕磕絆絆地繞著池子走了一圈始終沒瞧見人影。

“玉白！夜影！”

四周的寂靜更讓人心驚，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酒氣讓他心頭狂跳。溫泉池子雖然不深，可對酒醉之人卻有致命危險……

心下一沉，趴在溫泉池邊，子往前傾，想要手去探，可披風礙事，單手解開披風上的結扣，厚重的披風瞬間落在地。

也顧不得許多，跳下池子，一寸一寸的仔細索。

“五哥?陛下！”

聲音明顯帶著焦急，音調也大了許多，“來人，快來人！”

可白茫茫的一片霧氣，空的讓人心慌，“五哥！五哥！”

四周都是潺潺濺起的水聲，高大健碩的軀從水下鑽了出來。

盯著前方那漉漉的單薄影，子的玲瓏曲線展無。他像是匍匐許久，蓄勢待發的獵豹，眸灼熱，閃著幽幽暗。

秦念之心頭一跳猛地回頭，後那的軀已經了上來，將抱個滿懷。

秦念之發出短促的驚呼，整個人僵在原地，那人已經將自己的下擱在自己的肩上，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醉後的迷蒙，“你是誰家的姑娘，怎能跑到朕的池子來，莫不是想自薦枕席……”

自薦你個頭！秦念之杏眸簇滿怒火，生平第一次想要潑婦罵街，卻隻能生生忍住。

縱然隔著幾層服，可子的玲瓏段在水中再無半分遮掩，此時出聲，豈不是份暴……

秦念之推拒無果，正陷天人戰的糾結中，宣和帝已經輕輕吻上那細白皙的耳垂，帶著濃濃的醉意，哄著，“怎麽不說話?莫不是害了?不怕……”

手腳並用，猛地一腳踹在那人的腰腹上，轉便想逃。

“唔……你這小娘子倒是潑辣……”

像是林間獵豹，戲弄自己的獵，宣和帝不疾不徐，卻在秦念之快要爬出池子時，忽地抓住的腳踝，往下一帶。

張牙舞爪的崽便跌落懷中，水花四濺，秦念之被他圈在湯池壁和自己的膛之間。

“嗯……嗚……”

咬著瓣不敢驚呼出聲，雙手抵著他的前，四周的池水隨著他的掙紮晃不休。

空氣都變得粘稠，那人放了聲調，一遍一遍地哄著，“乖，你什麽名字?為何不回答呢?”

細的吻落在秦念之的畔，急促的呼吸聲就在耳邊，低沉地息著，帶著極度忍耐，懷中人子繃，始終一言不發。

忍不住輕笑，“是個小啞嗎?”

秦念之慌地點點頭。

那人腔震，很是愉悅，喑啞帶著磁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小啞?就算你是小啞，我也喜歡。”

說著捉住秦白皙細膩的手腕，手指不經意間挲這手腕上的金鏈，語氣帶著纏綿的曖昧，哄著，“乖，你先幫幫我……”

說著帶著那平素執筆翻書的素手，探的水波下。

秦念之驚恐著推拒，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在池子壁上，“乖一些，不然我要控製不住了……”

水波漾，映著微弱的星。

秦念之隻覺得一池春水都要沸騰起來，眼前這人還是自己認識的端正嚴明的聖賢君主嗎?

“唔……”

偏偏那人猶覺不足，探頭來尋自己的，念秦之慌忙側開臉，灼熱的吻便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那人也不惱，隻是低低地笑著，作越發磨人，池水晃得厲害，不停拍打在池壁上，俯在自己肩頸親親嗅嗅，啃噬咬。

秦念之像是一隻被急了卻掙紮不開的，間發出破碎的低，聽上去好不可憐。

“不……”

細碎的聲音從間發出，宣和帝訂做一頓，在他圓潤的肩頭狠狠一咬，“不做小啞了?”

卻加快了手上的作，一陣急促的息後，忽然子一僵，舒爽快意，麻的湧遍全，饜足的親吻這殷紅的瓣，“真想好好欺負你……芝芝。”

秦念之如墜冰窖，子一僵，陛下想……欺負誰?芝芝?

他是發現自己了?還是錯將自己當做芝芝?

混沌的大腦陡然變得清明，黝黑的星眸滿是探究狐疑。

今夜的一切發生的太過巧合。

向來嚴苛自律的陛下竟喝得酩酊大醉，偏巧一直隨侍邊的沈嶠卻不知所蹤，往日隨隨到影衛集失蹤。

玉白特意將自己引來，院門大開，四下無人。

若說陛下沒醉，可他偏偏在湯泉池子裏落了水，自己千呼萬喚，他卻聽不見。

若是他醉了，偏偏在自己下池子找人時，準地捉到自己，狎玩泄樣樣他都幹了……

好，好，趙君玄你真是好樣的！

秦念之說不上心頭是什麽樣的緒，失，憤恨，更多的是被愚弄輕視後的憤怒。

熠熠生輝的杏眸突然一寸一寸地變冷，星暗淡，看不清他麵上的神。

宣和帝卻敏銳地察覺到周氣息的變化，著他纖細的指尖，調笑道，“怎麽了，小啞?”

“好玩嗎?

你還想怎麽欺負我?

這樣還不夠嗎?”

宣和帝猛然一頓，神變得有些慌，念之竟然開口了?

“我為了你的安全擔心著急的時候，你是不是躲在暗看著，看我像個傻子一樣一遍一遍地喚你的名字，下池子索著找人。

你明知道我不敢聲張，沒法反抗，卻著我做著那些七八糟的事，當時你在想什麽?

在你眼裏自己是不是就是個可以隨便胡來，隨便捉弄的子。”

“不是！不是這樣的！念之你聽我解釋，我確實起了捉弄你的心思，可我絕沒有把你當做那些七八糟的人，我你、重你、憐你、敬你尚且不夠，怎麽會……”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我每日戰戰兢兢地守著的，在你眼裏是不是可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