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他府裏肯定有不呢。”錦心想到這個,頓時一笑。
就是缺一個導火索,這事便能直接引。
高明耀太貪心了,作也太頻繁,他以為自己是皇上的二把手,所有人都得敬著自己,隻怕是權利迷人眼,他以為自己這些事不會有人知道。
“你讓人再盯著些,稍有靜,趕來告知本宮。”
顧昭點頭應是。
錦心看了眼他的臉,道,“下回遇著七公主,你倒也不必的氣,你是前的人,你就是強勢些,也不敢如何你的。”
顧昭無奈一笑,道,“七公主到底是皇上疼的妹妹,卑職不過是個小護衛,若是惹怒皇上,讓卑職再回城門當差,便不能幫娘娘做事了。”
錦心一愣,“所以你是怕皇上為了公主降你的職,你才忍的?”
顧昭不語,但態度說明了默認。
錦心歎氣,這事還真是麻煩,七公主被顧昭拒絕,本就懷恨在心,高高在上的人,怎麽會在意底層人的苦難。
還得想法子,讓七公主安分些,不然總這樣刁難人,壞了的事。
顧昭的辦事能力,毋庸置疑,又十分盡心,若是在前失去這雙眼睛,那還真是損失大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七公主別在鬧事了。
番邦小國的事,談了幾個月了,一直未有結果,天朝也不出兵,已經有大臣提出和親的事了。
未出嫁已年的公主就兩個,一個六公主,一個七公主,七公主和皇上好,若是要和親,必然是六公主。
錦心卻覺得,七公主不吃虧,更合適去番邦呢。
隨後,差人去請了皇上晚上過來用膳。
皇上讓人回了話,今夜過來。
錦心讓人準備一番盛的晚膳,全都是皇上喜歡的菜式。
皇上座,便看著這滿桌的菜式,慨道,“這些菜讓朕想到你在王府時,親手為朕做晚膳,廚藝十分不錯。”
錦心聞言一笑,給他剝了蝦,放到他的碟子上,宛若一對尋常夫妻,眼睛一彎,“皇上還記得。”
“自然記得,你初王府,稚青,對朕格外依賴。”
錦心笑了笑,他哪裏會懂,不過是自己尋求上位的手段罷了。
會的不多,擁有的也,隻能在這些事上打他,他卻記在心上。
細細一想,明明不是很長時間,才兩年多,怎麽好像是前世一般了。
“剝蝦的事,給下人做就是了,你何必沾手。”他道。
“這些事誰都可以做,但臣妾覺得,皇上吃著臣妾剝的蝦,臣妾心裏開心。”說著,站起,將蝦送到他裏。
他聞言笑了,慘了每次這樣的告白。
這麽多人,都在討好他,但始終討好不到自己的心坎上,但錦心卻總能在細節讓自己。
即使為掌管後宮的德妃,卻也還是肯為自己放低段。
他雖然是皇帝,什麽都有,但他其實很缺有人真心他,即使是玉妃,也沒有讓自己有被的覺,但他也想要回應自己給的。
太小氣了,唯有錦心深得他的心。
“皇上近日心很不好嗎?”錦心問。
皇上聞言,想到朝政上的事,他有些煩,看著錦心,問道,“番邦小國被鎮後不肯歸順,此事朝臣多有不合意見,說要起兵踏平,但眼下國庫空虛,糧草不足,如何能支撐得起這樣的持久戰。”
這是政事,皇上要說,那也是默許自己能討論了。
“那些文臣自然不懂邊關戰士的艱苦,他們人在京城,紙上談兵,卻不知道一個決策,會讓多將士為之送命,更不論牽連的百姓了。”
皇上聞言挑眉,“朕一直以為,你讀書不多,不懂這些。”
錦心苦笑,“臣妾隻是沒有學堂,但在家中也是讀書認字的,臣妾外祖父留下來許多的書籍,臣妾全都看完了。”
皇上想起之前在自己書房的時候,問自己不認識的字,繼而苦笑,但想想,也是很有趣。
“那你說說,這件事你有什麽看法?”他笑問。
錦心聞言,上前半跪下來,被皇上扶著,道,“朕恕你無罪,隻是閑談。”
錦心這才站起,道,“既然不能戰,那便談和,以和親之名讓他們臣服,等來年,國庫充盈,再起兵,豈不是很好?”
皇上一聽,竟然笑了,“你說的也很對,朕也有這個想法。”
但那些老臣實在冥頑不靈,以國之氣節為由,聯合其他大臣,執意要人出征踏平番邦。
說得輕鬆,戰事一起,死傷無數,隻會是百姓苦,他們卻隻會懊惱此事決策錯誤,並不會損失什麽。
錦心的話,讓皇上堅定了想法。
“如今朝中兩位公主未嫁,你覺得是哪個更合適和親?”
“臣妾不便發言,但若論和親的誠意,七公主頗重視,也更聰明伶俐,和親是最合適的人選,但六公主年紀更長,去也恰好合適,但最終還是皇上想定才是最好的。”
這一番話說下來,皇上腦子裏浮現七公主的模樣,確實聰明一些,但終究有些不舍。
但為了天朝的盛世太平,犧牲一些人是必然的,為天朝和親奉獻自,這就是為公主的使命,那就多多補償宸太妃吧。
錦心繼續給他夾菜,查看他的臉,還好沒有其他的反應,的心鬆了鬆。
而後,一早,皇上便下了七公主和親番邦的聖旨。
前朝熱鬧什麽樣,錦心不知道,但顧昭得知這消息,還是德妃遊說皇上的,他的心頓時掀起千層浪,歡喜的來到承恩宮。
但走到了殿外,看著宮門,他又止步了。
他激娘娘,也希過得好,他雖然很想多親近娘娘一些,但他卻不得不理智的提醒自己,不可了分寸。
此生此世,都是皇上的德妃,不會有任何改變。
而自己,隻是一個為人效命的護衛,他就是再想靠近,也不得不著自己放下。
“娘娘,卑職激涕零,此生,會用命報答您。”他認真的告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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