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人販子,逍遙法外很多年了。
但他們狡詐險,通常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而且都是團伙作案,配合默契,被他們拐走的孩子,都不知道有多個了。
提到這個作案團伙,公務人員都是咬牙切齒的。
人販子是最沒有良心的,賺的是黑心錢。
本不會考慮孩子沒了,人家那個家庭遭遇的是什麼樣的滅頂之災。
之前有個老太太,也是因為抱著孫子出去玩,結果被人販子盯上。
和套近乎,拉家常,最后趁不備,把孩子搶走了。
之后大半年沒找到人,老太太一個想不開,自盡了。
像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總之,人販子是最可惡的。
所以現在才有很多呼聲,都覺得人販子應該判死刑。
公務人員正愁著怎麼能把這幫人一網打盡,沒想到,他們自送上門來了。
開著的面包車,也是他們的作案工之一。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抓住這幫人的,竟然是才只有七歲的謝安瑾!
長得好看,穿的服也漂亮,往那兒一站,就跟小仙似的。
公安姐姐喜歡喜歡得不行,問怎麼知道那些人是騙子。
“電視上說了呀!”謝安瑾說:“我看過好多了!”
哪怕覺得機靈可,小姐姐還是教育了一番,讓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
“不會呀!”謝安瑾說:“我邊有姥爺,還有好多保鏢呢!”
賀津行在旁邊說:“還有我。”
小姐姐一眼看見賀津行,又差點被晃花眼。
這是誰家小哥哥,怎麼長這麼好看?
花癡了一番,又帶著他們錄了口供。
記錄的時候,工作人員一邊寫一邊笑。
等都理好了,人家問:“你這小腦袋瓜里都裝的什麼啊?怎麼想出來那麼多話,來氣那個老太婆?”
不等謝安瑾開口,陸北淵說:“這個我知道,前兩天剛剛看了一個家庭調解矛盾的節目,好像就是老太太和人在外面好了。”
“那老太太真有好幾個老頭?”
“好像是兩個。”
謝安瑾在旁邊開口:“別人是兩個,那個壞蛋肯定不止兩個!”
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之后據他們的供詞,又找出來不人。
這下,這個猖獗了好些年,作案地點遍布祖國各地,不知道害了多孩子的人販子團伙,終于全部落網!
這件事上面很是重視,本來這種案件,如果提供線索,都是有獎金的。
更別說謝安瑾還直接把人帶到了公安局。
很快上面的獎勵就下來了,給送了錦旗,還有獎金。
當然,在陸家人眼里,這點獎金不算什麼。
可謝安瑾得意得不行。
除了歲錢,這是憑自己本事,掙的第一筆錢。
生怕別人不知道,拿著那打錢到炫耀。
說了一遍還不行,還得說第二遍。
家里人都讓煩得不行。
最后還是陸鴻澤給看了貧困山區孩子們跋山涉水去上學的視頻。
謝安瑾看得眼淚汪汪。
視頻里那些孩子,冬天還穿著單,手都凍得通紅。
“安安想不想幫他們?”
謝安瑾眼里含著淚:“我可以幫嗎?”
陸鴻澤點頭:“當然可以了。現在我們國家條件好了,已經很有這樣的地方。但在最偏遠的山區,還是有貧苦的孩子。”
“我要幫他們!”
看謝安瑾鼓著小臉認真的模樣,陸鴻澤的頭:“好啊,要是讓安安拿自己的錢出來幫他們,安安也愿意嗎?”
謝安瑾說:“是,是獎勵給我的那筆錢嗎?”
陸鴻澤點點頭:“那筆錢很有意義,我覺得安安可以用那筆錢做一件更有意義的事。”
謝安瑾有點蔫:“好吧,我考慮一下,舅舅,我用別的錢不可以嗎?歲錢更多呀!”
“都可以的,這個看安安你自己安排。”
謝安瑾立即決定了:“那我要用歲錢!”
既然和謝安瑾提了這件事,家里人也都支持,接下來陸鴻澤就聯系了那邊的小學。
謝安瑾現在能力有限,也不用弄什麼基金,還不如每年分幾次,給他們郵寄去需要的學習用品和。
其他的事,等以后謝安瑾長大了再說。
說干就干,一家人都覺得這件事有意義,陸嘉正幾個弟弟也參與進來。
他們的歲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偏遠山區的孩子也不,這麼一分下來,這些錢都不夠看了。
謝安瑾在旁邊聽著,咬著做了一番心理斗爭,然后蹬蹬蹬上樓,把自己的獎金拿下來了。
家里人看見,都稀奇得很。
畢竟大家都知道,謝安瑾把這筆獎金當眼珠子一樣,見人就炫耀。
結果,說:“把這筆錢也加上吧。”
陸念惜打趣:“你舍得了?”
“嗯!”謝安瑾用力點頭:“錢留在我這里,雖然有意義,但也沒有別的用。給他們,說不定就能多買幾副手套。”
沒想到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家人都很。
事安排下去了,不管到了哪一個步驟,都有人來給謝安瑾專門匯報。
他們買了什麼,做了什麼,送到了哪里,都會給發來視頻。
謝安瑾每次都很認真,大眼睛盯著那些東西,很是負責的模樣。
平時見寫作業都不怎麼上心,做這件事倒是板板正正的。
見這樣,家里人心里其實都高興。
放寒假的時候,謝楓亭說要去西邊拜訪一個老友。
他想把謝安瑾帶上,到時候親自帶去那些學校看看。
本來那邊天氣冷,條件又不好,陸北淵有點不想讓謝安瑾去。
蘇南星勸住他,說:“我覺得安安最近長大了很多,很聰明,腦子也靈活,力還旺盛。與其在家里天天看東家長西家短的調解節目,不如讓出去看看。”
陸北淵只好同意了。
有謝楓亭兩口子照顧,人家是親爺爺,陸北淵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就是怕謝安瑾到了那邊不適應。
沒想到過去以后,還真的跟著那些人做起事來。
雖說歲數小,沒什麼力氣,但只要能做的,都很積極。
不止如此,大小姐也收斂了在家里的驕縱脾氣,跟那里的小朋友說話,都是聲細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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