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點點頭:“也好。對了,你上帶錢了嗎?”
薑若白手了錢袋,直接整個扯下來給:“你要錢作甚?”
“雖然老李頭又胖又饞,但小謙可又乖巧,以後見不到了,我留點錢給他。”薑寧取出一塊銀子,放到桌上。
薑若白:“……”
這孩子是真的不知道那祖孫倆的份啊。
若陛下是微服私行,有意瞞,他可不敢隨意說出來。
“那咱們現在回家吧?”薑若白問,“你有什麽要帶的,我讓人來搬。”
“搬?我也沒什麽可帶的。我能把喵喵帶走嗎?”薑寧指著正在吃魚的小貓。
薑若白笑道:“自然可以。”
薑寧耐心的等喵喵吃完,又把缽兒洗幹淨,說道:“喵喵好像很喜歡這個貓碗,就一起帶著吧。”
一手抱著貓,一手提著貓碗,明澈雙眸看向薑若白:“叔,走吧?”
薑若白眼睛盯著那隻缽兒,聞言回神:“啊?”
“不是去你家嗎?”
莫不是後悔了不要了?
薑若白指了指屋裏:“小七,你……是不是忘了什麽東西沒帶?”
“什麽東西?”薑寧茫然,回頭看了眼。
一屋子破爛,除了這隻貓,還有什麽值得帶?
薑若白忙道:“我看屋裏那個柳條筐裏的東西都不錯,又是老……咳,是人家送的,你丟了不好吧?”
他可不敢跟著老李頭。
薑寧一想,也是。
到這裏兩個月,跟老李頭最悉,關係最好。
雖然是破爛,可也是他的心意。
丟了不好。
那就帶上。
薑若白趕來兩個家丁,取來一隻梨花木箱,把裏頭的東西裝上,搬上馬車。
薑寧則被兩個丫鬟扶著坐上馬車,抱著貓和貓碗,一路晃晃悠悠的前往薑府。
馬車離開後,一道影從牆頭離開,進皇宮,跪在皇帝麵前,說道:“陛下,薑大人已經把薑姑娘帶回去了。”
皇帝站起矮胖的子,有點捶頓足:“這個該死的薑若白,把小姑娘帶走了,朕以後吃什麽?”
“陛下,您若實在喜歡,把薑姑娘接進宮,讓做娘娘,不就可以天天燒菜給陛下吃?”
“放屁!朕一把年紀的老頭子,還要什麽妃子。”皇帝瞪他一眼,“何況小姑娘是給老五準備的!”
“煜王殿下啊。”屬下愣了下,小聲說,“煜王殿下不近,又不聽話,能接嗎?何況薑姑娘的……煜王不會同意的。”
“還能由著他了?別說小姑娘隻是瘸,小姑娘就是癱瘓了,他也得娶!”
“……”
陛下對自己兒子夠狠的。
不過,煜王殿下可不是普通的皇子,才不會輕易接隨便什麽人呢。
……
薑府。
薑老太太有兩個兒子,一文一武,門挨門住著。
老太太跟大兒子住,薑若白是二兒子。
薑家在常安城,也是名門族,但薑家的大房和二房的風評卻是兩個極端。
大房薑慕白,乃是威震一方的大將軍,手握兵權,治家嚴厲,家裏的妻妾子嗣大多安分守己,知書達理。
二房薑若白是文,自從十二年前丟失了小嫡,正妻刺激神恍惚,自此後妾室猖狂,活生生把正妻了一頭。
慕容玥穿越了,穿成了坐擁萬千寵愛的玥公主。她本想順應命運,老老實實當一個千柔百弱的公主殿下,可偏偏原主作死,給她惹了一堆爛攤子。不僅有個又臭又硬的冰山渣男老公挑事,還有一個白蓮花各種作妖。當個獨自美麗的公主就這麼難嗎!她不想宮鬥啊!
未婚夫出征三年居然找到真愛一回來就要悔婚,景冉很意外。 更意外的是前腳婚事告吹,後腳就成太子妃了,那位性情狠戾,手腕狠辣,隱有架空帝王之勢的太子殿下指名道姓選的她。 重生的將軍要弄太子,穿越的醫女要弄太子,能聽懂鳥獸言語的王妃要弄太子。 太子樹敵太多隻能以身相許將懂蠱術的景瑤劃拉到自己名下。 景瑤冷冷看著大晚上賴在自己屋子不走的男人,當初是誰警告我認真辦事,給個太子妃的尊貴已是恩德,彆肖想不該想的? 太子殿下哭唧唧,我錯了還不行嗎?
某日,某女不要命告白某男,“王爺,繡娘仰慕你。” 某男冷眸睥睨,挑起蘇錦繡的下巴,諷刺道,“仰慕本王的女人多了去了,你?還不夠格!” 某女含眸淺笑,“那就等著吧,總有一天,你會哭著求我仰慕你的。” 某日,某男躺在床上,賤賤笑道,“娘子,床已暖好,請妻入甕。” 某女揪著某男耳朵,“不是說我還不夠格?啪啪打臉疼不疼?” 復仇刀刀見血,權謀步步為營,腹黑辣手嫡女和心機妖孽王爺共謀天下。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