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路言兮心中有什麼疑，都喜歡第一時間弄清楚。

第二天一早宋綏去上班后，就借著去把沒看完的賬本拿回家看的名義去了一趟風華娛樂。

在風華娛樂有獨立的辦公室，就在慕華的辦公室隔壁。上次過來沒有待在自己的辦公室，是慕華要親自盯著看賬本，沒讓去的辦公室。

慕華和柳沉今天都在公司。

柳沉要是不在公司，路言兮也不會特地過來。

從慕華那里拿了賬本，路言兮就回自己的辦公室。中途讓慕華給安排的助理把柳沉到的辦公室來。

“路總，你找我？”

“請坐。”路言兮沒有坐在辦公桌后忙工作，而是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喝茶，瞧著像是專程在等他。

柳沉看一眼，走過去坐下。

助理給柳沉泡來一杯咖啡，帶上門離開。

“柳影帝不用張，我找你來不是談工作，就是閑聊幾句。”

路言兮和他的集除了是上下級關系，就只剩一個慕華。既不是談工作，那他們能聊的就只有慕華。

柳沉說：“路總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柳影帝別這麼嚴肅，說了只是閑聊。”路言兮微笑著，漫不經心地喝了口茶，“柳影帝是什麼時候進的公司？”

“公司剛立沒多久就進來了，那時聽說慕華要簽有潛力的新人，我自覺自條件還不錯就主找了。”

“那也才不到三年。短短三年不到的時間，柳影帝就從一個新人到奪得影帝桂冠，你很天賦。”

“謝謝。”柳沉沒有就此事多言。

“我其實有點好奇柳影帝為什麼會選擇進娛樂圈……”見柳沉朝看過來，路言兮笑說：“但我后來想了想，覺得這是柳影帝的私事，問出來也不合適，就一直沒有多問。”

“我聽華華說柳影帝是大學同校的學長，柳影帝是早就和華華認識了嗎？”

“嗯，那時才大一。”

“大一，那確實是很早了。后來華華家里出事……”

“我偶然聽華華提過家里出事時，柳影帝正在國外談項目合作，并不知家里出事，那柳影帝你是從國外結束項目合作回來才知道家中出事的嗎？”

聽到這里，流程終于明白路言兮單獨找他的意圖。

“不算。”

既是為慕華，柳沉愿意耐心回答：“我和慕華的友圈幾乎不重合，唯一有聯系的就是我以前所在的社團和在的社團曾一起舉辦活，有一個兩個社團為那次活建立的群組。慕華的消息我并不能很快得知，像慕家出事這樣的事，也不會有人特地告訴我。”

“是慕家出事，慕華一人頂著力一邊照顧住院的父親一邊逆風翻盤保住慕家，后又立風華娛樂，打了很漂亮的一仗，在學校里了傳奇。很多人都在議論，包括那個許久沒有人冒頭的群里也在議論這件事，我看到群里的消息才得知這件事。”

“等我得到消息趕回國，慕華早已有路總相助走出困境，再也用不到我。”

他猶豫一下，說：“我進娛樂圈，其實不是有什麼大追求，我只是聽說慕華的夢想是做一名傳奇經紀人，加上我想離近一些，好在需要幫助時能第一時間察覺，就主來找簽了約。”

“如果，我是說如果華華沒有找我幫忙，華華沒有鬧出那麼大的靜在學校里被那麼多人議論，柳影帝，你大概什麼時候才會得知華華家里出事？”

事已經過去這麼久，幫慕華渡過難關已是事實，柳沉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假設，不過他還是認真回答了。

他說：“當初慕華的事沒有那麼大的議論聲，常年沒人冒頭的群里很難有人說話，我應該要等到結束項目的合作回國后才得知。”

“那個項目，我原定計劃是要在國外待一年半左右，看到群里的消息，我提前了一年回來。”

聽完他的話，路言兮沉默了。

良久，輕吐一口濁氣。

晚一年回來的話，已經來不及了。那時柳沉就算去找慕華，慕華也會像上輩子避一樣避柳沉，不會接柳沉任何幫助。

原來是改變的這一切。

有主追問慕華，慕華徹底繃不住和說出實，幫慕華走出困境在前，才會有柳沉提前得知消息回國。

說來說去，都怪上輩子太過沉浸在宋淮給的傷痛中，忽視了邊其他人，沒能及時察覺慕華的事。

此前僅有的兩次照面讓柳沉認識到路言兮并非容易將緒外的人，此時卻見路言兮有明顯的緒起伏。

柳沉心中免不了覺得奇怪。

他自責心生愧疚，是因為他在慕華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沒能在慕華邊，路言兮明明及時出現幫了慕華，現在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這件舊事怎麼還會對路言兮有這麼大的影響？

心中雖有疑，柳沉卻沒有問出來。

只帶著激由衷道：“當初幸虧有路總在。”

見過柳沉解答了心的疑，路言兮拒絕了慕華一起吃午飯的邀請，說是舅媽小姨還在江城得去招待，就先離開了公司。對慕華追問找柳沉是做什麼，的回答是談點工作上的事，慕華當然不信。

慕華昨晚才給打電話說那些話，今天就來公司單獨見柳沉，慕華信才有鬼。但不愿說實話，慕華只能怪嗔地瞪一眼，倒是沒有再追問。

路言兮一大早先選擇來見柳沉，而不是去招待舅媽和小姨等人，是擔心早上過去會影響他們休息，準備中午再去找他們。

舅媽、小姨、表哥和表姐都住在同一家酒店。

昨晚路言兮本是想讓他們去家里住，他們拒絕了。估計是怕路言兮晚上也住家里，不想當路言兮和宋綏的電燈泡。

恰是午飯時間，正好過去一起吃午飯。路言兮在他們酒店旁的一家餐廳訂了位置，已經把地址發給他們，直接去餐廳和他們匯合。

同一時間，周夕悅的出租屋。

周夕悅家里來了個客人。

那人一進門就挑剔地打量這窄小簡陋的出租屋，目嫌棄：“周老師，你和宋二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就讓你住這種地方？”

“宋家家大業大，宋二是宋家繼承人，名下房產無數，他隨便拿一最差的房產出來給你住都比你租的這房子要好無數倍。他竟連一房產都舍不得拿出來給你住，也未免太吝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