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進來的猝不及防,隻窺見一抹惹眼的白,夾雜著幾抹旖旎的紅。
很快又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南殊急忙用手捂住口,用後背對著他。
聲線抖。
“你,你怎麽突然進來了。”
南殊用後背對著男人,單薄的脊背白皙如玉,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漂亮極了。
“我說過,我要進來了。”
商時嶼眸陡然變暗,啞聲回答。
南殊一窒,他明明也可以喊剛才的傭人。
不過既然他都進來了,也沒必要那麽,反正都已經坦誠相見過了。
南殊這樣安著自己。
“我後腰上的拉鏈拉不上,你幫我拉一下。”
南殊再次手去夠,卻總是距離拉鏈還有一段距離,急的耳發紅。
商時嶼眼神愈發晦暗,薄溢出一抹喑啞的腔調。
“我幫窈窈拉上去。”
南殊點點頭,出來的手無安放,隻能先撐在牆壁上,作為著力點。
“你快點。”
房間有一點涼,南殊大半個後背都暴在空氣中,冷的忍不住催促道。
商時嶼隻嗯了一聲,摘掉腕間冰涼的小葉紫檀,抬手一點點靠近後腰間的拉鏈。
涼意緩慢的滲進來,南殊能清晰的到,似乎有什麽冰涼的東西從的後頸至後腰。
涼的軀微。
商時嶼凝眸盯著瑩白的後背,忍不住手了一下。
剎那間,一電流穿他的心髒。
男人心神一,抬手按住南殊的腰,俯吻了上去。
帶著涼意的薄……,的讓南殊仰起後頸。
“你,你在做什麽?”
這可是在換間。
“窈窈別,我就隻親親。”
商時嶼回了一句,住人的手更加用力,緩慢的把十指間的隙盈滿,不留一隙。
仿佛在抵死纏綿。
薄從上至下,背後每一寸。
……
南殊被吻的全發。
扭頭,想要阻止男人的作,卻不知自己正是羊虎口。
……
“唔。”
每一寸,都被迫沾染上他的氣息。
……
南殊被吻的眼角沁出淚,低聲呼喚著商時嶼。
“別,別。”
商時嶼作一頓,猛的驚覺南殊整個人在遏製不住的抖。
“別親了,還有人等著我們。”
南殊強忍著恥,呼吸又急又,覺得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聽到這話,商時嶼握住的手漸漸鬆開,眼眸中的逐漸被冷靜取代。
他低頭,聲音含歉。
“抱歉,我魯莽了。”
商時嶼出手,調整完呼吸後,替拉上了背後的拉鏈。
喬溫準備的是一套黑禮服。
擺寬大輕盈,一字肩設計出南殊白皙的鎖骨,腰布滿黑玫瑰,紅珠零星點綴。
莊重中著一神,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而且黑禮服襯的南殊更加白亮。
商時嶼眸深沉。
“很好看。”
簡單的幾個字從口中吐出,有一種說不出的與旖旎。
尤其是在他們剛接過吻後。
南殊不自在的捋了捋頭發,總覺得背後還有一種被男人過的冰涼。
不過由於禮服是低領,頸側間的幾枚吻痕就顯得格外紮眼。
商時嶼手將的黑發到一邊,指腹按在吻痕上,聲音低到幾乎呢喃。
“這裏。”
“遮不住了。”
南殊下意識捂住:“什麽,這裏怎麽了嗎?”
捂住自己的脖子,一邊往外走,想要尋找鏡子。
直到鏡中清晰的倒映出幾枚清晰的吻痕。
南殊瞳孔一。
這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去醫院的時候,媽媽應該沒有看到吧。
南殊指尖輕輕劃了幾下,紅繃一條直線。
應該沒有。
如果媽媽發現了,絕對不會是那副模樣。
“南小姐,請問您換好服了嗎?”
傭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商時嶼重新把南殊的頭發放下來,回了一句:“請再稍等片刻,馬上就好。”
“商時嶼,怎麽辦,遮不住了。”
“都怪你。”
南殊氣的埋怨著南殊,對著鏡子又了幾下,卻是怎麽都遮不住。
一想到頸側的吻痕被別人看到,就覺得尷尬的不行。
“你快想想辦法。”
可不想讓喬溫看到自己頸側都是吻痕的樣子。
商時嶼在周圍環視了一圈,最終將目落在了桌子上的包。
“你有沒有帶化妝品?”
南殊一愣:“我隻帶了口紅。”
一向不太喜歡化妝,之前為了扮演南晴之,甚至特地帶著化妝品。
不過今天來的匆忙,包裏也就隻有口紅。
商時嶼走到桌旁,打開南殊的包,從裏麵拿出了那支口紅。
“這就足夠了。”
他打開口紅,凝眸在吻痕上耐心作畫。
南殊側著頭,隻覺。
直到男人終於完了。
“好了。”
他低聲一句,將口紅蓋好,重新放回在桌子上。
南殊下意識看向鏡子。
隻見原本的幾枚紅痕全部被一朵不知名的花遮蓋,下麵還有一小行古怪的文字。
南殊又側了側子,確定這花和文字都不認識。
“這是什麽花和什麽字?”
“我怎麽都沒見過。”
商時嶼重新又戴回了小葉紫檀,矜貴的眉眼流出幾分淺笑。
“這是梵花和梵文。”
意思是你是我心中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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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啦,作者要懶,今天隻更一章~
寶寶們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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