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洋正本來想上去跟薑挽綿打招呼,但想了想,先拍個照給七哥看看。
沒想到點錯了,把圖片發到了幾人所在的群裏。
陸洋正也沒有發現,上去跟薑挽綿打招呼。
蘇越:“?”
“陸哥,你又勾搭上哪個小姐姐了?”
“這兩個小姑娘正點呀。”
“不是,們好像喝醉了,陸哥,你不會想趁人之危吧?/笑”
季叢斯:“陸洋正,你現在很囂張,都敢把小姑娘的照片發到群裏了,不怕權哥把你踢出群?”
厲洲:“你們在哪?”
厲洲:“發個位置。”
厲洲:“陸洋正?”
一分鍾後,厲洲撤回消息。
蘇越:“洲哥,你撤回消息幹嘛?”
季叢斯:“?”
“洲哥,你變了,你以前不管這種閑事的。”
陸洋正不知道厲洲在瘋狂艾特他。
也不知道群裏的消息。
手機開靜音了。
厲洲打來的電話也沒有接到。
“嫂子。”
陸洋正笑哈哈的上去打招呼。
薑挽綿眼神有些迷離,但還是能認出陸洋正。
“陸,你怎麽在這裏?”
“來吃火鍋呀,嫂子,沒想到七哥能讓你來這種地方吃火鍋。”
陸洋正知道權景夙有多挑食,吃的東西很貴很健康,平日裏他們要是敢來什麽火鍋店聚餐,他肯定是不會來的。
喝的酒也很講究。
每次七哥出來喝酒,他們組局的人必定要損失家裏幾瓶珍藏的好酒。
“噓!”薑挽綿臉酡紅的噓一聲,“陸,別讓權景夙知道。”
陸洋正恍然大悟,他說呢。
七哥那麽寵薑挽綿,怎麽會允許來這種地方吃東西。
原來是薑挽綿自己來的。
“綿綿,他是誰呀?”
宋梨淺同樣也有些醉了,看著陸洋正有些眼,但又想不起他是誰。
“陸洋正,跟我老公還有厲洲是好朋友。”
宋梨淺了然的點頭,拿起旁邊的新拿的一瓶糯米酒遞過來,“陸,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陸洋正幾乎不喝這種看起來就很劣質的酒,本想拒絕來著。
誰知道薑挽綿直接給他遞了酒,“陸,這個酒很甜很好喝,沒什麽度數。”
陸洋正看著兩個生麵酡紅,又看看紫紅的糯米酒。
要是這酒沒什麽度數,倆是怎麽醉這樣的?
不要騙他這個乖寶寶。
“陸,試試?”
一旁在等著陸洋正的朋友問了聲,“陸哥,我們還吃火鍋嗎?”
陸洋正瞪了他一眼,“沒看到我跟我嫂子聊天嗎?”
“你們自個兒先去吃,我等會兒再過去。”
陸洋正揮揮手,讓幾個男生離開。
“陸,真的不試試嗎?”
陸洋正本來不想喝的,但薑挽綿已經問第二次了,還是不拒絕了。
他微蹙眉喝下那杯糯米酒,本以為味道肯定很不好,誰知下口的時候糯香甜,酒味濃鬱。
他眼睛微亮,“還好喝。”
就是有點像飲料。
這樣的酒,倆怎麽醉這樣的?
陸洋正不信,又喝了幾杯,還是覺得像飲料一樣。
他看了眼兩人,“嫂子,你們喝夠了沒有?”
兩個生喝醉了,有點危險。
何況薑挽綿還是七哥的心尖寵,可不能出事。
“沒有。”
薑挽綿擺擺手,“這酒很甜很好喝,還想喝,陸,你要不要跟我們喝點?”
宋梨淺同樣眼神漂浮,知道陸洋正是厲洲跟權景夙的朋友後,也很放心。
“對,要不要一起喝幾杯?”
陸洋正不太敢跟薑挽綿一起喝酒,要是被七哥知道了,他一定會很慘。
而且薑挽綿還是瞞著七哥喝的酒。
對哦。
好像七哥去出差了。
怪不得薑挽綿這麽放縱。
原來是邊沒人管著。
“嫂子,你們要是喝好了跟我說一聲,我送你們回家。”
他能做的隻有這樣了。
薑挽綿擺擺手,“不用,我們沒醉,能自己回去。”
宋梨淺點頭,“沒醉,這酒沒什麽度數。”
陸洋正:“……”
是喝起來覺沒啥度數,可是們這個樣子也不像沒醉的樣子呀。
他可不放心。
“不用,我們真的沒醉,對吧淺淺?”薑挽綿覺得還好吧,除了現在看人有點晃之外,沒其他覺。
“嗯,就是頭有點暈而已。”
陸洋正語塞。
他跟兩個已經喝醉的人說什麽。
等會兒等們離開的時候再帶們回去就行。
想著,他打開手機。
誰知道剛點開屏幕,微信突然收到了許多消息。
怎麽回事。
他點進去,發現群裏有了99的消息。
不是,怎麽消息這麽多?
厲哥也給他發了消息。
不過陸洋正沒有先看厲洲的消息,而是翻了翻聊天記錄。
看他們聊天的容,才發現是自己錯把圖片發到這個群裏去了。
陸洋正大驚失。
想著能不能撤回的時候,看到厲洲把圖片撤回了才放心。
不然七哥看到了,他一定會死的很慘。
“發錯了,大家保持沉默!”
說完這句話後,陸洋正才看厲洲發來的消息。
厲洲不止發了消息,還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他。
陸洋正不清頭腦,厲哥打這麽多電話給他幹嘛?
難道是出了什麽急的事?
陸洋正回撥電話,對麵很快接通。
“陸洋正,你在哪裏?”
陸洋正一愣。
“我在火鍋店,怎麽了?”
“位置。”
陸洋正賤兮兮的說道:“不是,厲哥,你要來跟我吃火鍋呀,你不是跟七哥一樣,不喜歡這種味道大不健康的食嗎?”
“給我位置。”
厲洲沒有回答陸洋正的話,而是又問了位置。
陸洋正很莫名其妙,但還是給厲洲發了位置。
“照顧好們,別讓們出事。”
“啥?”
陸洋正懵了一瞬,過會兒才反應過來厲洲的話。
厲哥應該是讓他照顧好薑挽綿們。
他當然知道照顧好們。
但是剛剛厲哥的聲音是不是有點張了?
他張啥?
薑挽綿是七哥的人。
他總不能擔心薑挽綿吧?
兄弟人不可欺。
難道是……
陸洋正猛然看向正在跟薑挽綿杯的宋梨淺。
他忽然明白了什麽。
“不是吧,厲哥也鐵樹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