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年初五。
原本樓西晏和池念決定是年初七再回臨京城的,但是蕭君屹和葉家小姐葉嘉晴的訂婚宴在年初六舉行。
蕭家旁人不管,但是蕭君屹的訂婚宴,肯定是要參加。
更何況蕭君屹專程打電話告訴了這件事,雖說讓放心在奉城玩兒,可池念說服不了自己不去。
這人記仇,也記恩。
要走,齊泠和祈微蘭也要一起走。
看著幾大箱子,還有好多本都裝不下的東西,是池連川安排了專屬快遞專程運送。
樓西晏忍不住對池念說,“我們過來蹭吃蹭喝過新年,紅包禮收了一大堆,最後走的時候還帶這麽多,覺是來進貨的。”
池父池母笑話他,說他不會說話,都是一家人,拿的也是一些當地的特產,帶回去跟家人分,什麽進貨不進貨的。
樓西晏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爸媽說得對,以後我不這樣說了。”
“有時間常回來玩玩兒。”池母餘彎笑著說。
說起來倒是池家怪不好意思,樓西晏和池念結婚第一年,就讓樓西晏丟下自己的父母不遠萬裏來奉城過年。
不過這小半個月看樓西晏似乎也樂在其中,越到最後,越融池家,就像是調皮的孩子一樣。
隨後,池母出手,給了齊泠一個厚厚的紅包。
齊泠都驚了,連忙拒絕。
主要是池連川準備了很多禮,的,祁微蘭的,很多,都是靠專屬快遞運送。
“泠泠,這是我們這裏的習俗,男孩子帶朋友回家,家裏是要給見麵禮的,不多,你一定要收著。”餘彎勸說,將厚厚的紅包強行塞齊泠的手中。
“謝謝阿姨。”齊泠收下紅包,還抱了一下餘彎。
“泠泠你放心,等開年這陣子忙完,我們池家就去提親,我們真的很喜歡你。”
“阿姨我也很喜歡你們,我覺得在你們家這幾天,特別開心,真的,很輕鬆,一點力都沒有。”
齊泠也沒有說謊,池家的氣氛真的很和諧,就連池爺爺都很有梗,跟們開玩笑,長輩很慈祥。
最主要的是,池父池母的是真的好啊,是那種甜劇都寫不出來的甜。
而且在聽池連川說了爺爺也是自由,且非常好後,齊泠更喜歡池家了。
旁邊的祈微蘭正在和池秋妍說什麽,忽然池母走過來,也給塞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這讓祈微蘭很不知所措,極力拒絕。
自己拿了很多特產品了,再拿紅包不合適。
“微蘭你聽阿姨說,這也是習俗,是你陪泠泠過來的,他們後麵結婚,你是要坐主桌的。”
“啊?”祈微蘭有被嚇到。
主桌是什麽意思,當然知道。
但的話,好像,沒那麽重要吧。
“是這樣的。”池念走過來,給解釋,“再說直白點,我哥和泠泠結婚的婚禮上,你是證婚人。”
奉城這邊的習俗,就是這樣的。
齊泠來奉城,邊是祈微蘭相陪,所以的份等同是齊泠出遊在外親的人。
祈微蘭,“……”
沒想到自己出來玩兒一趟,混了一個證婚人出來。
很寵若驚。
當專屬快遞員將東西搬上車開走之後,池連川也開車送他們前往機場。
池秋妍反正也沒事兒,就跟著一起跑。
車上,齊泠坐在了副駕上。
後方池秋妍將一個禮盒子給池念,“幫我把這個給蕭家大哥。”
“真不去嗎?”池念問。
池秋妍想也沒想就搖頭。
沒臉是真沒臉。
再有就是,給自己定了一個規矩,說了十年之不臨京城,便要說到做到。
有些事,需要給自己一個代。
那些自己作過的事,還沒有結束。
機場外,池連川牽著齊泠的手,“最多半個月,我就會把開年的事全部理好。”
這是他的保證。
每年開年都會很忙,但是求婚的事,他不想在這樣的繁忙中隨意應對,畢竟是他也是齊泠的終大事,需要嚴肅對待。
“嗯,我在臨京城等你。”齊泠點頭,走前還不忘在他角親了一口。
調頭跑走,空氣裏飄來微弱的一句,“你真是一個又軸又離譜的木頭。”
等到那四人都不見了影,轉頭招呼池秋妍回去。
一上車,池秋妍也調侃了一句,“哥,你是木頭的。”
“小孩子,你不懂。”池連川啟了車子,又想起什麽,轉頭對副駕上的池秋妍說,“你,以後不能學那些誰誰誰,隨便一個男人一勾搭就跟著跑,知道不?不然後悔都沒地兒。”
池秋妍腦海裏馬上就想到了蕭家那位千金,也是背脊冒汗。
不僅連連點頭,並舉手發誓,“我保證亮眼睛。”
……
臨京,機場。
齊暮、祈景淵遇上,都是來接人的。
隻是一個麵沉重,另一個恨不得現場來首好日子。
“齊總你笑得很紮眼啊,我想撕了你的臉。”祈景淵一拳錘在齊暮肩膀上,“你收斂點。”
“哪有你這樣的,還不允許人笑。”齊暮反正是心好。
齊泠本來和池念是閨,現在好了,親上加親。
他拍了拍祈景淵肩膀,“別想太多了,我家那個都二十八了,微蘭才二十六,年紀還不大。”
祈景淵白了他一眼,“我求你閉吧!”
忽的,齊暮湊近一些,“話說景淵,考不考慮我們家小老三?”
“齊淮啊?免談,他那暴脾氣,微蘭可不喜歡弟弟。”祈景淵擺擺手,毫不客氣的說,“說真的,你們齊家三兄弟,我一個都不考慮。”
“我們三兄弟哪兒得罪你了?”齊暮不服氣,這純歧視啊。
祈景淵和齊暮關係不錯,所以也沒瞞自己的考量。
他攤開手,曲起拇指,“齊淮,脾氣不好,咋咋呼呼的,年紀還比微蘭小兩歲,微蘭最不了姐弟。”
又曲起食指,“二爺齊,他那工作太危險了,天天和歹徒搏鬥,跟危險分子鬥智鬥勇。說真的我是佩服齊的,也很激這樣的英雄保護我們世道安然,但我沒辦法讓我妹妹每天擔心丈夫還提心吊膽的生活。我就是個俗人,就那麽一個妹妹,私心肯定是有的,請理解。”
說完,最後曲起中指,“至於你,三十幾的人了,你還想老牛吃草,你想得。”
齊暮一聽他用年齡攻擊,直接一拳揍過去,祈景淵退了兩步,口,“說你年紀大你還破防啊?”
“去去去。”齊暮揮揮手,一臉傲,“我有個,和你妹妹有關,想不想聽?”
“你忽悠我。”祈景淵很警惕,唯恐上當。
“有個人暗你妹,都好多年了,年齡合適,家世和祈家相當,門當戶對。”齊暮說了不,就是不說那人是誰。
聽到這話,祈景淵馬上來了興致,趕靠攏過去,“誰啊?”
齊暮抬起手腕,點了點自己的表盤,“你看我這表,是不是有點舊了?”
“齊暮你真是個老狐貍啊,老零元購!”
祈景淵又捶了一拳過去,下一秒便問,“說吧,看上了哪家的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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