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鬱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為裴青月口中的任何話而容,可是當這個男人親口說出喜歡的時候,的心就像是被人攥在手中碎。
可是已經沒有試錯的本了,現在有自己的孩子要照顧,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江鬱拚命的將他推遠,“裴青月,你知道什麽做遲來的深比草賤嗎?”
“你現在說這些話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江鬱心中時刻掛念著該喂的寶寶,如果一直被拖在這回不去,才幾個月大的孩子,該會哭的多厲害?
頭也不回的離開,裴青月從背後用力的抱住,將人錮住,“江鬱,江鬱你聽我解釋……當初我是有苦衷的,我沒有辦法認清自己的,也不敢認清。”
“在這場博弈中,不管是誰都會為犧牲品,我不能失敗。”
絕對的邪惡麵前,連祁硯也沒有辦法理好這一切,以至於母親葬於海。
更何況他當時還在藏匿份,隻能暗中計劃複仇的事,但凡有一點肋,就一定會被那些人抓住。
江鬱試圖掰開他摟住不放的手,指甲將男人手臂的皮劃出痕。
“你別在這裏糾纏不休了!我不管你有什麽苦衷,這都不是你傷害我孩子的理由!”
“我們兩個人絕不可能。”
裴青月將轉過來,著急的說道:“我不管那個孩子是誰的,也不在乎你有沒有和別人發生什麽,我們讓那些不好的事過去好不好?以後…以後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的……”
江鬱頭疼的擰著眉,“你說夠了沒有?”
“拜你所賜,我已經沒辦法再懷孕了。”
聽到這句話時,裴青月麵瞬間僵住,“怎…麽會……”
他不停的搖頭,“江鬱,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變那樣……”
江鬱看向一邊,“我已經不想再和你爭論了。裴青月,你一點都沒變。”
所有的一切在裴青月眼裏,全憑心,想揪著不放就揪著不放,想翻篇就翻篇,從來沒有考慮過同樣作為當事人的。
江鬱看著他百般不解的樣子,開口說道,“我知道再吵下去,你又要惱怒了,是要把我關在這裏,還是怎麽樣?”
裴青月眉心鎖,“我沒有其他意思,我隻是想把我們之間的問題解開。可是你就這麽不待見我。”
他知道曾經的衝行為留下了很大的後患,也一直都想彌補江鬱,可是隨著英歌蘭的計劃推進,江鬱也消失在他的視野當中,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現在再次見到江鬱,一切都變得翻天覆地,他在這個人心中再也沒有一席之地。
江鬱掃了一眼辦公桌上的合同,冷笑道,“現在我連錢都不待見,我為什麽要待見你?”
“你說喜歡我,你是打算和我在一起嗎?可是我這副沒有辦法給你孕育一個繼承人。你能看著你千辛萬苦奪回來的產業,之後又被瓜分嗎?”
見裴青月陷沉默,江鬱微微一笑
“現在,可以讓我離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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