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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嬌貴》 叫我夫君,同意合作

送走了莊綰,回到屋裏時,趙子正握著一支白玉鑲明珠的流蘇簪子發呆。

這是剛才莊綰在他懷裏掙紮時掉落的,沒發現,他也是等走了之後才看到。

簪子上染著的淺香,趙子癡癡的著,想起方才在懷裏的,已經開始留,聽見腳步聲,他知道是來了,頭也沒抬。

“你去找的時候,那個男人在嗎?”

知道他問的是霍時玄,也知道他想問什麽,便把去接莊綰時門前發生的一幕原原本本的代一遍。

聽完,趙子默了片刻,嗤笑道:“吵架?哼,能讓綰綰喜歡上,肯定是個聰明人,就怕他是裝的”

而且,曲佑天這樣的人,能跟霍時玄為朋友,可見這個霍時玄是有過人之的,或許,他應該聽聽曲佑天的話!

窺探他的神,躊躇片刻,小心翼翼道:“皇上,二小姐的話......”

“怎麽,你也想說,朕為了人不要江山?你想學譚良?”

趙子冷冽的打斷他的話,惶恐,忙跪地請罪,“不敢”

趙子冷哼了聲,指尖挲著簪子,憔悴的麵容上帶著幾分凜然。

“朕既然得了這個位子,自然知道該承擔什麽責任,但朕也說過,江山和綰綰朕都要,這不衝突!”

他似乎是累了,疲倦的閉上眼睛,遮去心底一切

“你們放心,朕不會在此耽擱太久,等把傷養的差不多,至......不能讓母後看出來,朕就會立刻啟程回京”

不敢多言,心中暗歎一聲,隻希皇上真的把二小姐的話聽進去,正退出去時,頭頂又傳來一道沉悶抑的囑咐。

“去告訴那個男人,不管他以前有沒有綰綰,從現在開始,他若敢綰綰一下,朕一定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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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綰回到玄安堂時,霍時玄不在,問了春喜,春喜說他在書房同謝謙和曲佑天說話。

莊綰覺得他們應該是有要事,就沒讓春喜去喊,沐浴之後就窩在塌上看書,春喜見穿的單薄,又讓人添了炭火進來。

春喜今早從阿戒口中聽說了莊綰的份,又驚又喜又怕。

驚的是,丞相府的二小姐竟然還活著!自己伺候的主子竟然是傳聞中差點為勤王妃的相府千金!

喜的是,大夫人明著為爺的婚事著急,實則,暗裏經常讓人散播爺人品惡劣,沒有好人家兒願意嫁給他的謠言,這下好了,若是大夫人知道姨娘是京都來的名門貴,怕是要氣死!

怕的是,阿戒說皇帝也喜歡姨娘,這次來,就是跟爺搶姨娘的,春喜原本想著,姨娘都跟爺圓房了,皇帝怎麽可能再把人搶走,但阿戒愁的上火,也就跟著著急。

“姨娘,奴婢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春喜糾結許久,還是忍不住開口,莊綰正心不在焉的翻著書,聞言,抬頭看了一眼,示意問。

春喜著手,小心翼翼的看著,“姨娘,您是喜歡爺的吧?”

的燭照在莊綰臉上,映得一張俏臉奪目攝人,眸中澄澈,似一汪春水,放下書,笑著春喜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放心,我不走”

春喜聽這話,拍著口鬆了口氣,大咧咧的笑開,其他的事也不敢多問,莊綰的這句話已經讓放心了。

突然想起什麽,春喜神兮兮的湊到莊綰跟前。

“姨娘,奴婢覺得您和爺還是趕要個孩子,奴婢又幫您打聽了一下,聽說同房的時候......”

春喜長篇大論說了一番讓莊綰麵紅耳赤的話,比如哪些姿勢有助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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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題真是讓死,最後實在沒臉聽下去,虎著臉把人趕走了。

這種事,春喜之前其實說過,但那時沒仔細聽,今日聽詳細到某個姿勢,莊綰覺得自己無法麵對霍時玄了。

因為春喜說的時候,腦中竟然直接帶了霍時玄!真是要命!

春喜走後,莊綰完全沒了看書的心思,上床,一時害臊的拉著被子蓋上腦袋,一時又琢磨著要不要試試春喜的辦法。

現在,和霍時玄確實需要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或許能徹底斬斷趙子殘留的舊

心緒飛,頭疼裂,決定先不想了,等霍時玄來了再說,結果快睡著的時候,霍時玄都沒來。

此刻已經是亥時,莊綰想著,或許霍時玄跟謝謙他們有重要的事,又或者今晚他不來了,悶悶的失後,決定不等他了。

夜闌人靜,燭暖帳中,莊綰睡的迷迷糊糊時,察覺不對勁,驟然睜開眼。

看見上的男人是霍時玄,莊綰先是鬆了口氣。

“你......你什麽時候來的?”

霍時玄聞言,含糊的回了一句。

“剛才跳窗進來的,皇帝讓人威脅我,不讓我你,我就趁著沒人看見溜進來了”

狗皇帝,竟然還讓人藏在他院子裏監視他,也不看看這是誰家!

明著不能上媳婦的床,他不能溜進來嗎?還別說,這覺還刺激。

莊綰沒說上幾句話,霍時玄的熱發了。

歡好這種事,屬實累人。

“霍時玄,夠了”

聲音裏帶著哭腔,更帶著幾分委屈,霍時玄輕著氣哄道:

我夫君”

“夫……夫君”

莊綰腦子裏渾渾噩噩的,順著他的話喊了一聲夫君,糯糯的聲音讓霍時玄的更加熱,他哄著一連喊了十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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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的炭火很足,兩人上連著汗水皆是黏黏的,莊綰想起春喜的話,下意識抱住他。

“你.....你先別,等一會再離開”

幾乎難以啟齒,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的臉上紅,霍時玄驚奇,笑問是不是還沒夠,準備再來一回時,莊綰把春喜的話磕磕的說了一遍。

“春喜說,這樣容易懷上孩子”

霍時玄聽到這話,果然不再,低頭瞧著下的莊綰,麵有容之,對的喜也愈發深沉,這樣的人,能放下矜持實屬不易。

霍時玄俯,憐惜的吻了吻,覆在耳邊道:“多來幾次更容易懷上”

整個晚上,莊綰都迷迷糊糊的如飄在湖上的小舟,時而被風吹起,時而被海水淹沒,時而遇到海浪被撞擊的支離破碎。

不知自己昏睡幾次,隻知最後一次醒來時骨頭散架了,累的彈不得,霍時玄已經抱去洗了子。

天微亮時,躺在他懷裏,說起今天在集福堂的事,沒提趙子,倒是把同趙子說的那些話完完整整的告訴了霍時玄。

霍時玄幫著酸疼的後腰,讚揚聲不斷。

“你這些話說的很好,希他能聽進去”

聽不進去也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太後的懿旨應該不會太久。

.........

金枝路上不敢耽擱,日夜兼程,用三天的時間趕回了京都,見了太後,往地上撲通一跪先認錯。

“我對不住太後,但是要怪就怪莊綰,我見了後,把太後的話完完整整跟說了一遍,結果聽完直接讓人把我打了,還把我關起來”

“誰能想到,皇上提前去了,還知道了莊綰為妾的事,若非莊綰把我關起來,我一定能攔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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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霍時玄的話挑著能說的都說了,說完哭哭啼啼的開始泣。

“太後,如今可怎麽辦,皇上都被氣的吐了,我來的時候,皇上還昏迷著”

阿戒送離開霍府時,按著霍時玄的代,特意帶從集福堂路過,讓看見了,並刻意安排見了兩個集福堂婢

金枝從婢口中得知,皇上確實是氣吐了,所以,對此深信不疑,且更為恐懼擔憂。

太後本就因為皇帝提前離宮氣的上火,此時聽金枝說皇帝吐,急的差點昏厥。

長纓扶住搖搖墜的太後,把人扶到暖榻上,同時蹙眉朝金枝急喊道:

“你隻說皇上的子如何了?大夫如何說?”

金枝見太後的模樣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忙道:

“來的時候我問了,皇上無礙,隻是了刺激,氣攻心,大夫說第二日就能醒,現在應該已經醒了”

沒見到大夫,本來是想去看看皇上,但阿戒不讓去,皇上的況也是兩個婢告訴的。

長纓舒了口氣,溫聲安著太後,“皇上沒事,太後放寬心才是”

太後靠在暖榻上,連日來的氣悶和怒火讓寢食難安,臉頰頗顯消瘦,有幾分病態,但威嚴比從前更犀利。

閉著眼沉默了良久,不吭聲,殿裏的氣氛越發抑。

金枝跪在地上,畏懼不安時,想起了霍時玄給的信,於是戰戰兢兢的把信拿出來,雙手奉上。

“太後,這是霍時玄給您的,他說想跟你合作”

太後睜開眼,低頭打量一眼後,給了長纓一個眼神,長纓微微頷首,走到金枝跟前把信拿過來。

看完信後,太後滿是翳的臉上出淺淺的笑意,似非常意外道:

“霍時玄,嗬,好啊,這小子倒有幾分骨氣”

金枝見高興,鼓著勇氣小心翼翼問,“太後,現在該怎麽辦?”

太後收斂了笑容,渾濁的眸子漸漸恢複明,深沉幽暗,讓人看不真切。

“怎麽辦?自然是趕讓皇帝回宮”

吩咐長纓道:“讓人趕往揚州,就說哀家病了,宮裏太醫束手無措,怕是不行了,哀家纏綿病榻,彌留之際想見見皇帝”

這話,長纓趕呸呸呸,“太後何苦這樣詛咒自己,皇上一向孝順,隻要您說病了,他會立刻趕回來的”

太後不以為意,抬手已經有些斑白的鬢發,語氣中略帶惆悵的森然。

“詛咒?嗬,哀家若是怕詛咒,怕是早早了黃土”

頓了下,又疲憊的擺擺手,“哀家知道他孝順,但在莊綰的事上,他容易犯傻,不說嚴重點,他磨磨唧唧不知道要耽擱幾天”

說完,看一眼略顯狼狽的金枝,示意長纓把扶起來。

“皇帝提前離京,連哀家也不知道,這事也不怪你,你不必過多自責”

金枝鬆了口氣,見還算平和,又忍不住問,“太後,那霍時玄......您要跟他合作嗎?”

太後舉了舉手中的信,冷漠的眸子若犀利的刀鋒,笑的意味深長。

“為什麽不呢,明知莊綰是皇帝看中的人,這個時候,竟還敢求哀家鬆口,準他抬莊綰為妻,這種勇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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