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虹上前兩步,幫整理一下上的披風,嘖說道:
「娘娘,麗太妃去了溪王府,李太妃去了皇陵,這後宮以後就是您一人獨大了,這樣來說,也算是安穩了。」
藍抬頭看了一眼明艷的天空,喃喃自語道:
「李太妃真是個聰明的人,知道余兒還小,一人在後宮中基不穩,生活起來會有諸多不便,從而主提出去皇陵替太上皇守靈,十年後,歸來之時,余兒便是有功之人,也會被萬人所敬仰啊!」
「那您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自然是好事。」
藍回頭看向阿虹,搖頭輕笑,
「李太妃雖然聰明,卻沒有麗太妃的野心,也沒有常太妃的險之心,只是希,能讓余兒做一個大義之人吧!」
言罷,輕擺,甩著帕子道:
「天涼了,回去吧!」
「娘娘,這幾天您也累了,一會奴婢伺候您沐浴,好好睡一覺吧!」
「嗯,這幾天,皇上不在,樂樂也不在,我這倒是清靜了不,只是,總覺點什麼呢。」
阿虹跟在的後,輕聲附和著,
「您應該慶幸您此時能如此清靜,以往的後宮,嬪妃眾多,倒是熱絡,可是爭搶皇上的人太多,後宮的人們整日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那樣的日子,想必您會不適應的。」
說到這時,藍搖頭苦笑,
「皇上倒是答應過我,無論到哪一天,他也不會另娶別的人,現在他真了可以擁有後宮佳麗三千的皇上,不知道這個誓言,還能否作數。」
「皇上的話倒是不會差,只是按照大寧國以往的慣例,新皇宮,地方員就要送秀來,這個規矩,即便是皇上也不能破,到時,您可別生氣,奴婢覺得,皇上是不會看上那些秀的。」
「你真當我是那拈酸吃醋的人哪?就算他真寵幸了哪個秀,封了妃嬪,我想……我想我也不會生氣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覺得心口一陣疼。
要真是那樣,真的會不在意嗎?
此時,這個問題的答案,自己真的不敢下。
……
五天後
冷鈺終於回來了。
劉德昌和藍帶著朝中一眾留守的大臣們和宮太監,站在大殿外迎接他。
遠遠的,便看到冷鈺滿臉疲憊的坐在龍輦之上。
待他的龍輦來到人前,眾人齊唰唰的下跪,裏高呼道:
「皇上萬福。」
藍也欠行禮,
「皇上萬福。」
章源上前,扶著冷鈺下龍輦,冷鈺這才輕抬手,
「大家都起來吧!」
他來到藍面前,輕聲道:
「皇后也平吧,這幾天朕不在宮裏,讓你費心了。」
「皇上說的哪裏話,為後宮之主,臣妾有義務做這些。」
冷鈺的臉沉了一下,隨即上前拉住的手,對眾人吩咐道:
「朕累了,有事明天再議,都退下吧。」
留下這道旨意,他拉起的手,直奔養心殿而去,藍雖然不解,卻沒有反抗,就這樣,任由他拉扯著。
直到進到養心殿,藍才甩落他的手,頗為不悅的質問,
「你現在是皇上,做事要有分寸,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我拉拉扯扯,何統?」
冷鈺瞇眼看著,突然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劉藍,你到底什麼意思?朕早說過,朕不願意做這個皇上,是你勸朕,說為了大寧國的百姓,為了大寧國的江山社稷著想,朕必須接任這個皇位,朕按照你說的做了,可是你呢?整天和朕擺出一副陌生的面孔,整天和朕客氣氣,以禮相待,這樣有意思嗎?你不覺得你這樣做,你我都很累嗎?」
啊?
藍似乎有些沒太聽明白。
原來,他生氣,是為這?
「你是皇上,我是皇后,我理應對你以禮相待,這有什麼不妥嗎?」
「這不妥,你我之間早就說過,無論到哪一天,都不應該是這樣的相方式,難道你忘了當初你我在一起時,說過的話了?」
「可是你現在是皇上,我如果不對你以禮相待,勢必會惹人口舌,你剛剛登基,我不想讓人理解為,我是個不懂禮數的人。」
冷鈺突然抬手鉗住的肩膀,眼神嚴肅的質問,
「朕知道,你這樣做,不是這個原因,你是因為安安的事和我慪氣,對嗎?」
藍搖頭,
「不是,安安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怎麼還能和你慪氣呢?」
「你在撒謊,你怪朕為了安安的事冷落了你,你怪朕不理解你,咱們在一起快二十年了,朕是什麼人你不了解嗎?朕從來沒有因為小事和你生過氣,可是安安的事,你瞞了朕十幾年,若這事被父皇知道,你這就算欺君,現在朕自然不會揪著這事不放,可是……可是這件事,對朕來說,真的太不公平了。」
藍注意到,冷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有點點淚閃過。
咬著,抬手,輕他的眼眶,「冷鈺,對不起,這件事,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瞞著你,我當初真的想把這個帶進棺材裏,如果你覺得這件事在你心裏是個結,那我究竟怎樣才能幫你解開?」
冷鈺將頭抵在的額頭上,一雙墨如玉的眼睛,含脈脈的看著。
藍到了他熾熱的眼神,故意將頭埋的很低,冷鈺卻突然附,將薄涼的,在的上,用力的親吻著。
藍的臉,直接從臉蛋,紅到了耳朵。
記不清他們已經有多久沒有親熱了,他上這悉的味道,讓有種如夢如幻,醉生夢死的覺。
一陣親吻過後,他著氣,看著俏的臉,寵溺的說道:
「朕要給你下旨,朕這後宮只有你一個人,從此後,你不能讓朕獨自寢,知道嗎?」
聽到這話,故意噘起,的努著鼻子,
「那你也可以後宮佳麗三千啊,過幾天就要選秀了,你選幾個中意的,給你暖床。」
聽這樣說,他瞬間壞笑著附將攔腰抱起,邪魁的看著,
「朕早說過,此生,有你一個人陪床就夠了,別人再,都不及朕的藍兒半分。」
「皇上,現在是白天,你不可這樣……」
「你我已經有月余沒有同房,朕已經等不及了,管他白天黑夜,朕想做的事,還有人敢阻止不?」
說完這句藍極其用的話后,他抱著,快步向後面寢宮走去……
養心殿,瞬間有一陣曖昧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
「皇上,輕點……」
「朕鈺兒……」
「鈺兒,輕點……」
「你有許久沒讓朕了,朕只覺得好像中毒一般,若再不盡的讓朕發泄,恐會毒發攻心……」
「你真的不會選妃嗎?」
「不會。」
「那各地方員送來的秀怎麼辦?」
「願意留下的,在宮裏做事,不願意留下的,全部遣返……」
「你……不想試試別的人?」
「不想……」
「朕此生……只……只你一個人,只會與你一個人,做這等親的事……嗯……」
「真的嗎?」
「君無戲言……」
「多謝皇上垂,臣妾信了……」
「嗯……」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一陣陣傳來,一直到中午時,才算是結束,這讓守在外面的宮們聽了,面紅耳赤,
這樣的場景,阿虹和阿彩已經習以為常,直接對守在門口的幾個宮擺手,
「去去去,都站遠一些,以後,皇上和娘娘獨的時候,都長點眼,別往跟前靠……」
「是。」
那幾個小宮領命后,紛紛退了下去。
阿虹和阿彩互相對一眼后,暗自擋輕笑。
只要娘娘高興,那便滿天雲彩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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