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天空中飄起了雪花,藍站在窗口,看著那漫天的雪花,心裏很不是滋味。
阿虹匆匆來報,
「王妃,王爺他們回來了。」
藍的心,在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
小心翼翼的回頭看著阿虹,見阿虹直接低下了頭,便知道,今天又是一無所獲。
「王爺在哪?」
「他們在前廳,國公大人和幾位將軍都在,好像在商量著什麼。」
藍聞言,趕忙起,阿虹忙扯過一件披風給披上。
未等將披風的帶子系好,便迫不及待的出了門。
「王妃,您小心點,外面下雪了,路。」
此時卻本無心顧及這些,只想知道,安安今天有沒有一丁點消息?冷鈺他們明天準備怎麼辦?到底怎麼樣才能找到安安?
此時,章源,小罈子,小寧子,阿雨,阿后,冷銘,劉德昌,都回到了鈺王府,坐在正堂,商量著明天的尋找計劃。
藍進來時,劉德昌不對後的阿虹責怪道:
「天這麼冷,怎麼讓王妃出來了?」
「爹,不怪,今天怎麼樣?有消息嗎?」
劉德昌搖頭,
「沒有,但是可以肯定,們沒有出過城,這幾天,奉鈺兒的令,城門關得都早,們離開的那個時候,城門早就關了,所以可以肯定,們還在城。」
城?
藍有些暴躁的看著冷鈺,
「既然在城,為何找不到?不是用了軍營的人嗎?挨家挨戶找啊。」
說到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溪王府,溪王府也要找。」
冷鈺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邊,拉著坐下,這才輕聲安道:
「我們剛剛商量過,明天一早,我就進宮請旨,讓父皇下旨,全城搜索,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只有這樣,咱們才能進溪王府和各位大臣家中去翻找,不然,名不正言不順,冷溪不會同意的。」
「玉璽在你手裏,你直接下旨啊,幹嘛還要等到明天?為何還要去找皇上下旨?」
「我還沒有正式登基為帝,現在倒也能下旨,但為了咱們自己家的事,會讓人覺得我們是在以權謀私。」
劉德昌也在那點頭,「鈺兒說的對,再急不差這一晚上,再說,晚上視線不好,明天白天增派些人手,找起來也能方便一些。」
藍的臉上,帶著憂傷,心裏帶著擔憂。
冷鈺擰著眉頭,看了眾人一眼,又道:
「人不會憑空消失的,現在我擔心,京城有北海國的窩點,明天記住,搜索的時候,著重搜一下溪王府和醉月樓,醉月樓里有個小慧的姑娘,和黃雲單獨見過,本王明天去見見,看看上,到底有什麼。」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安排。」
冷鈺又無力的擺手,
「大家散了吧!明天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阿雨阿后,送國公大人回去。」
「是,王爺。」
所有人行禮后都退了下去,這裏只剩下藍和冷鈺。
見坐在那裏未,冷鈺上前,對輕聲喚道:
「晚上冷了,回去休息吧。」
藍的眼淚,卻突然不爭氣的落。
「藍兒,我知道你心裏很難過,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接下了這個皇位,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你要是有氣,就沖我撒,別在心裏憋著。」
在這一刻,藍忘記了他們還在冷戰,直接起,撲進他的懷裏,一邊流淚,一邊喃喃著,
「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安安有沒有地方睡覺,有沒有吃飯,上次被人拐走,我就差點失去,我真害怕,這次找不到……」
冷鈺忙拍著的肩膀,輕聲安著,
「放心吧,這次有人帶走,不會只想害這麼簡單,肯定另有目的,咱們往最壞想,就算這幾天找不到,等到正月十八那天,也會出現的,到時,就算讓我放棄這個皇位來換取安安的平安,我也會同意的。」
他的話,讓藍愣了一下,抬起淚眸看著他,用力的咬牙搖頭,
「這個皇位,別人不想讓你坐安穩,你偏要坐安穩了才行,安安也不會出事的,明天我們一起去找,我不信一點蛛馬跡沒有。」
「那你今天早點回去睡覺,明天才有力去找安安。」
話落,他直接挽起的手,向門口走去,他們二人相扶相依著,走在漫天雪花里,地上,留下兩串不分彼此的腳印……
……
正月初九
清晨的溪王府,被白雪嚴嚴實實的覆蓋住,府里的下人們,大早上便起來掃雪了。
這幾天,冷溪都起得特別早,更準確的說,他每天都睡不好,神都於高度張中。
元剛來到正堂,來不及彈落上的雪花,直接抱拳道:
「王爺,楊峰來信,他已拿到玉璽,但是要求您用小慧的賣契來換……」
「什麼?」
冷溪的臉,頓時變得比外面的冬天還要寒。
他咬牙切齒的質問,
「他這是在威脅本王嗎?」
「屬下也這樣問,可是他說,黃雲已經暴了份,他不定哪天就被冷鈺抓住了把柄,到時,他很難,他想在這之前替小慧求個自由,眼下,他能握在手裏的東西不多了,還請您早點將小慧的賣契給他,只要確保小慧安全的離開京城,他就將玉璽給您。」
「真是豈有此理。」
「王爺,恕屬下直言,反正小慧是您的人,您就賣契給楊峰又如何,到時,還是一樣可以利用他,眼下,先拿到玉璽比較重要。」
冷溪角微微上揚,帶著一得意,
「楊峰本不會想到,他沒來京城之前,小慧已經是醉月樓的頭牌了,已經是我冷溪利用的棋子了,這些年,為了拉攏這些員,可是沒出力,我怎麼可能輕易放掉這顆絕好的棋子呢,不過,既然他拿玉璽來威脅,那就照你說的去做,回頭,你去老鴇那裏,把小慧的賣契拿回來給他,我相信,小慧是不會放棄現在的大好生活,跟著他去苦的……」
「是,對了王爺,北海國那邊來消息了,他們說蕓夢公主消失不見了,他請您幫著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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