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花朝:“就覺得你和以前的我像的,但是仔細想想,我要是你,有個季甫這樣的老公,才不會這麼累。”
初一:“我是我,他是他。”
即便結婚,他們也是獨立的個。
安全這種東西,在自己手上才是真的。
蘇花朝當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怪不得季甫都忍不住嘆氣,向說:“不是個很能被人影響的人。”
連季甫都說不是很能被人影響,那意思就是說——太有自己的想法了,別人的話太難聽進去了。
其實在這一點上,初一和季甫是一類人。
蘇花朝從季甫上拉了那麼多贊助,總得幫幫他,向來是個有恩必報的好人。
說:“我沒說要你完全依靠在他的上,但是初一,季甫這三個字,就已經代表很多東西了,你是他明正娶的太太,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沒人敢欺負你,你想做什麼都沒關系。”
初一眼眸閃爍,抿了下,說:“我嫁給他之前也這樣。”
蘇花朝笑了笑,手,往自己的左口指了指,“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隨心所、為所為。”
初一在這一刻信了,蘇花朝的戰斗值,抵五個。
·
下午,初一要去市政府。
和小左接手這個合作項目,之后會有很長一段的時間待在那邊。季甫的助理許如清給蘇花朝打了電話,說為了方便起見,他們準備了幾個辦公室特意給“朝九”的人。
初一把需要用到的東西都打包好,放在車里,開著車過去。
開到市政大門的時候,差點和出來的轎車撞上。
幸好眼疾手快的踩住剎車。
停下車后,隔著兩頂擋風玻璃,初一看到了對面車里駕駛座上的人,是許久未見的蕭冽。
蕭冽也發現了,角一勾,打著方向盤,踩下油門,直直地往車前開,離車大概一米距離的時候停穩。
正正好擋住了的去路。
初一看到他下微仰,神囂張乖戾,臉上挑釁意味十足。
蹙了蹙眉。
今天出門怕是沒看黃歷,沒看到上面寫著:今日犯小人。
第22章 開心
季甫今天行程很多, 先是例行早會, 早會結束之后又被上面的領導住。這位領導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 見他早上開會的時候神狀態不好,過來說教幾句:“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剛結婚的心,但是到了這里你就得一門心思上班, 今年特殊, 過段時間就換屆了,你爸爸的位置、你的位置, 多人看著?”
季甫嗤笑了聲, “我就是走了會兒神,也沒干什麼, 您至于這樣嗎?”
領導:“換做別人我至于這麼上綱上線麼?”
季甫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笑笑說:“知道了, 以后不會了。”
隔了一會兒, 領導問他:“結婚開心嗎?”
季甫神淡淡, 沒說開心,也沒說不開心。
領導是知道他這脾氣的,也沒問下去, 就著最近的局勢聊了聊, 就放他走了。
離開之后, 季甫回辦公室理堆積的文件, 又出去了。
中午是在外面吃的, 有幾個合作商不得不見, 包廂里煙霧繚繞, 杯盞錯,他雖坐在上位,可以推辭不喝酒不煙,但上難免沾染濃厚難聞的煙酒味。吃完飯回來的路上,他擰著眉在后座休息。
許久,車子停了下來。
季甫在位置上沒,閡著眸問道:“到地方了?”
許如清說在大門了。
他頓了頓,猶豫道:“季部……”
季甫沉沉的“嗯”了聲,示意他往下接著說。
許如清:“前面停著的那輛車,好像是初一的車。”
季甫閉著的雙眼陡然睜開。
視線越過車窗,看到不遠的景。
左前方兩輛車似乎發生了事故,深灰跑車高調地堵在路中間,擋住去路,車頭上的三叉戟標志彰顯出它不菲的價格。它的對面是臺白的寶馬,五系,藍底白字,車牌是季甫悉的數字。
有人從車上下來。
來人很眼,上一子散漫慵懶意味,角翹著,笑容壞。
季甫想起來。
那個在初一的散伙飯上,揚言宣稱初一要什麼、就能給什麼男人。
季甫抬了抬下,“那個人,認識嗎?”
許如清扶了扶鏡框,說:“蕭家的小兒子,他父親前一陣子還來要過您結婚的請柬,不過您不是說除了家人都不給嗎,所以就沒給過他。”
季甫瞇了瞇眼,沒再說話。
他目直勾勾地盯著那邊,眼底一片晦暗。
外邊。
初一認出來是蕭冽,老神在在地坐在駕駛座上沒。
蕭冽故意把車開到面前來,其心昭昭。沒必要,他便會主過來找,這把戲玩了幾年了,他不厭嗎,不覺得無聊嗎?
被拒絕了這麼多次,怎麼還能這樣沒皮沒臉的湊上來呢?
初一是真搞不懂這種無賴了。
果然,蕭冽下車走了過來,他倚靠著的車門,手敲了敲車窗。
初一緩緩降下車窗,眼里疏離、厭惡、淡漠都有,語氣也不像以前一樣的清冷了,帶了幾分煩躁:“蕭冽,你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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