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幸雪看著元酒無語又反的神，說道：“鬼母不回鬼母祠是對的，姜松云與阮彪都是安在鬼母祠的眼線，那個鬼神可以通過他們上的鬼神印，知到鬼母的況與位置。”

元酒：“和趙昌英融合的那個鬼神，你知道名字嗎？”

羅幸雪搖頭：“我只知道他是鬼神，他從來沒有過名諱，不過你們可以去細查一下，前幾年有沒有人向南江特管局申報新建鬼神祠的人，應該有相關的檔案。”

這些檔案，一個與特管局和警察為敵的人，怎麼可能得知呢。

那個鬼神自己不，不可能掌握更多信息。

“我養父應該清楚他的來歷，因為他們融合后，記憶應該也能換窺探……只是他也沒有告訴我。”羅幸雪平靜地說道。

趙昌英不會告訴那麼多事，尤其是關于魂魄融合，知道的越多，也就會越不容易到他的掌控，掌控極強的男人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元酒看向江括：“你那邊能查到嗎？”

江括：“我打電話問一下慶冬陵。”

慶冬陵是南江特管局的，應該對這事兒清楚。

很快，慶冬陵就小跑著趕到審訊室，他推開門探頭看了眼屋，看到元酒招手后，才走進來拘謹地看著江括與厲予白。

“江隊，元觀主，你們找我什麼事？”

“近幾年，申請建鬼神祠沒通過的檔案，你還記得嗎？”

慶冬陵垂眸回想了一會兒：“我有些印象，因為鬼神祠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建的，需要通過資質審核，我記得近兩年只有三個申請沒通過的。”

元酒：“那從海外回來的南江鬼神呢？”

這麼明確的篩選條件，慶冬陵很快就想起來了：“這個我記得，那個鬼神姓金，金恨水。”

“因為背景審核沒有通過，而且廖老判定這個鬼神可能已經墮落了……所以駁回了他后人的申請，最后那伙人灰溜溜地離開了南江，據說已經回r國了。”

元酒幾乎能確定，和趙昌英融合的那個鬼神，應該就是這個金恨水了。

不過……

擰眉詢問道：“你們廖老說得鬼神墮落，什麼意思？”

慶冬陵回答道：“這個我也問過，廖老說，這個鬼神亦正亦邪，并不是南江如今現存的那些鬼神那般和善，如果放任他進南江建祠，很難保證他為了收集信仰香火，不去做一些出格的事。”

“墮神？”

慶冬陵頷首道：“可以這麼說。”

但用墮神來形容，并不太準確。

因為鬼神的實力，本無法與神明比肩。

如同游魚與鯤鵬，判若天淵。

“但金恨水還不至于徹底為助紂為的墮落鬼神，在當時申請時，有一定的墮落可能，即使是這樣……廖老也覺得非常不妥，因為咱們南江特管局的人力比較弱，一旦鬼神為惡，我們本無法及時控制住，肯定會導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元酒：“你們廖老的判斷是對的。”

姜還是老的辣。

見過的妖魔鬼怪多了，這位廖老的眼睛是相當毒辣。

金恨水與趙昌英聯手犯下的案件，本不是南江分局能控制住的。

甚至……

元酒懷疑這位廖老遇襲，可能也是金恨水懷恨在心，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