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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第483章 尋通道

元酒聞聲回頭看了眼,只見影半明的煙煙從墻鉆出來,探頭好奇地看著后的三個生人。

三個年輕人抱了懷中的設備箱,看著眼前的小鬼,臉立刻白了,但沒人敢在墓室中喊,只瞳孔,死死盯著穿著闊袖長的煙煙。

“煙煙,是你啊。”

元酒神淡定,往前走了兩步。

“你怎麼出來了?”

煙煙雙手背在后,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有聽你的話,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墓室里的,但之前突然地山搖,我的墓室里好多東西都摔爛了,我就有點好奇發生了什麼……”

朝著元酒吐了吐舌頭,有點不太好意思。

元酒了然,與解釋道:“我們之前在你墓室遇上了個棘手的壞蛋,他在下方墓室安裝了炸藥,炸毀了一墓室,影響到了上方。”

煙煙歪著腦袋,努力理解的解釋。

思考了片刻,小聲詢問道:“你現在是帶著其他人進來抓壞蛋嗎?我可以跟著你們一起看看嗎?”

元酒:“壞蛋已經被抓了,我打算帶他們去下方的墓里,他們需要去現場取證,方便日后審訊與定罪。”

“不過你可以跟著一起,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

元酒正準備起手用靈力,目再度落在煙煙上,下意識問了句:“你這里有沒有通往下方墓室的通道?”

煙煙猶豫了幾秒,點點頭道:“有的。”

著手指,從墻鉆出來。

“不過,我很下去的,那條通道也不是我建的。”

搬進來之后,就知道自己的墓下面還有個很大的墓,但是那個墓比的要大很多,也非常的復雜與奢華。

通道是當初建造墓室的人,還有父母挖通的,本來是想從里面取墓主人的陪葬品,但因為下方墓室里有很多防盜的機關與陷阱,在先后折了三批人手后,父母就放棄讓人繼續探墓盜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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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父母做過這種不太好的事一開始本不敢下去,很怕下面的鬼會因為父母所作所為報復

只是個弱且沒本領的小鬼,真要面,只有挨打的份兒。

不過在地下時間長了,膽子漸漸也大起來。

后來實在無聊,就某天壯著膽子,順著當初那條盜墓的路,去下面串門。

去了之后才發現,下方的墓室本沒有鬼。

包括墓主人,從來沒有過面。

元酒認真聽著講述,捕捉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問道:“那條通往下方墓室的通道在哪里?”

現在靈力還是能省則省吧。

那個墓主到現在都還沒到,萬一真起尸了,還沒啥神智的話,估著還有一場架要打。

煙煙轉,朝著他們招了招手:“你們跟我來。”

一行人跟著煙煙往回走,很快就走到煙煙墓室旁的耳室口。

煙煙指了指墻壁下方的一塊石磚:“你按一下,這個機關可以打開耳室的門。”

元酒將石磚往里推,耳室的小門緩緩抬起,揮了揮手,扇開落下的灰塵,看著黑黢黢的耳室。

煙煙已經路地小跑進去,點了點右側墻壁:“墻上有火盆,你把火點燃,就能看見屋子里的況了。”

有了這個小導游引路,元酒幾乎不用腦子。

將墻上的幾個火盆點燃后,煙煙跑到一個黑的大箱子旁邊,回頭與元酒說道:“這里就是口,把箱子打開,將里面的陪葬品搬出來,地板掉,就是通往下面的口。”

元酒回頭與其他三人道:“來幫忙。”

三人看著箱子里堆放的書籍與竹簡,還有上等的筆墨紙硯,擔心會損毀這些價值不菲的古,負責痕檢的專案組人員從箱子里拿出幾雙橡膠手套遞給了邊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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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案組組長厲予白戴上手套后,與兩人說道:“搬吧,小心點。”

元酒將里面的文房四寶拿出來,扭頭在室中尋找擺放的位置。

南江局的慶冬陵已經將一塊空地整理出來,從脖子上拽下一個吊墜,從里面取出一方白的布,墊在了地上。

元酒多看了他一眼,將手里的文放在白布上,忍不住夸他:“你還有眼力勁的。”

慶冬陵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腦勺,臉瞬間紅了。

他很拘謹地彎腰道:“沒有沒有,前輩謬贊了。”

元酒看著正在箱子邊整理竹簡和古籍的專案組兩人,沒再去手,看了眼慶冬陵在手里的吊墜,是個白玉小葫蘆,剛剛使用的時候,覺到一空間法則波,應該是有些年頭的儲

“你手里的小葫蘆是哪里來的?”元酒問道。

慶冬陵張開手心,垂眸看了一會兒,溫聲說道:“家里傳下來的。”

“我們家族世世代代都會捉鬼,傳了多年,我也不太清楚,我是慶家最后一代,也是唯一還活著的傳人。”

他本來有個哥哥,修煉捉鬼的天分很高,但最后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

他個人實力不太行,且又是玄門世家的傳人,特管局不敢把他調到案件高發的危險地區,就把他安排到了被戲稱“養老院”的南江局。

慶冬陵沒啥特長,且很有自知之明,在南江局一直都是默默無聞,安靜做事的小明。

局里的三位前輩對他很和善,所以他幾乎承包了南江局后勤所有工作。

本以為這樣的生活能持續到他退休,但沒想到南江局突然出了這麼大的案子。彭老出去尋找線索,結果卻不幸遇害,局長也被襲擊,目前住院接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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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局里能挑起大梁的,只有秋前輩。

本以為這次下墓,秋前輩會進來。

但沒想到,最后卻讓他跟著元前輩。

……

元酒大致了解了他的況,抬手在他左肩輕輕拍了兩下,笑著鼓勵道:“加油啊,小慶同志。”

“秋老讓你下來,是想培養你為南江局的頂梁柱。”

“別辜負了的一片苦心。”

元酒沒有跟他說太多。

剛剛見了秋雁走,就注意到秋雁走眉眼間的疲態,雖然外表看著比實際年齡小,但估狀況不太好,如果不接治療的話,活不了太久。

慶冬陵聞言頓時振作起來,臉上也有了靦腆激的笑容,用力點點頭,快步走到專案組兩人邊幫忙整理東西。

元酒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嘆氣。

南江局的況真的不樂觀,死了一個,病了一個,重傷一個,剩下的這個太過稚在一個青黃不接的階段。

也不知道特管局總部那邊打算怎麼安排。

這次的案件結束后,南江局估計也會為重點關注的分局,不可能繼續邊緣化,當作退休員工的養老

元酒替南江局這些人憂慮了一下未來,很快就收回心思。

煙煙高興地跑過來,站在跟前笑道:“姐姐,姐姐,那邊通道已經清理出來了。”

元酒點點頭,探頭朝著下方黑乎乎的通道看去,不確定里面氧氣濃度,揮袖從儲手鐲中取出一盞油燈,轉頭與三人說道:“你們在上面等著,我先試試看里面有沒有氧氣。”

這里畢竟封的很久了,煙煙下去本不需要清理通道,也不用呼吸。

對氧氣需求沒有那麼大,可以在無氧環境下自由行走。

后這些普通人不行,沒氧氣,他們就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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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需要油燈來檢測一下。

元酒跟在煙煙后下去,走了大概七八分鐘,煙煙停下腳步,回頭說:“到了,不過這個出口也封住了,你要自己弄開。”

元酒:“你先讓一讓,我來打開出口。”

手里的油燈,還沒有走到一半就滅了。

煙煙讓開位置后,元酒一拳將封死的磚塊擊碎,三拳兩腳就將砌墻的灰磚全部暴力拆除。

涼風順著破開的出口吹進來。

元酒跳出去后,看著周圍的布局,無奈地角。

這個位置還真是巧的,就在當初掉下來的那個附屬墓室附近,右側的通道被坍塌的磚土堵死了,左側倒是可以通行,但這是通往那個到都是死亡孢子大殿的路。

不過有條下來的通道已經很不錯了,省了后期很多功夫。

元酒檢查了一下四周通道的穩固,確認不會再出現坍塌,才拿出油燈重新回到通道,回去之前,轉頭代道:“煙煙,你對下面這個地宮悉嗎?”

煙煙點頭道:“這里每個地方我差不多都去過,姐姐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可以幫忙帶路。”

元酒將兇手轉移墓主尸的事告訴,態度誠懇道:“我想麻煩你在地宮各找一找他,因為你無懼地宮中所有的陷阱和機關,也對各都很悉,是最適合的人選。”

煙煙立刻脯,自豪地說道:“那當然,這種小事給我就好。”

“不過……”煙煙指尖點了點下,“姐姐,我找到他,要怎麼快速通知你啊?”

元酒遞給一只古樸雅致的銀鈴:“找到后,將氣注其中,搖一搖鈴鐺,只要在地宮里,我就會聽到,并鎖定你的位置。”

煙煙接過鈴鐺,好奇地搖晃了一下,發現一點聲音都沒有。

將鈴鐺口朝上,往里面看了眼,竟然沒有撞鈴。

真奇怪。

元酒角抿了抿,叮囑道:“遇到危險,也可以搖,知道了嗎?”

煙煙點頭笑道:“知道的。”

“那我去了。”

將鈴鐺掛在腰間系帶上,蹦蹦跳跳地朝著坍塌的地方而去。

元酒目送離開,轉回到通道,確認里面的氧氣充足后,才回到貴墓的右耳室,將耳室等候多時的三人帶到下方墓中。

元酒看著三人手握發的燈管,再次提醒道:“不要隨意任何東西,這里機關非常多,我不一定能及時救下你們。”

專案組組長厲予白面嚴肅地保證道:“我們會聽你的,你放心。”

他們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理各種復雜的案子很多,去過的危險地方更多,知道不能在這種環境里逞強多事。

元酒看了眼慶冬陵,慶冬陵前的吊墜,被注視后,立刻像小學生般舉手答道:“我保證不會做任何多余的事,前輩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朝西,你讓我打狗,我絕對不去攆。”

他條件反的發言,引得專案組二人和元酒忍俊不

元酒無奈道:“可要記住你的話哦~”

既然都是明白人,元酒帶著他們往地下大殿方向走去,并且和他們說明了大殿的危險

三人不由想到夏菁菁那副半死不活的慘狀,手臂上的汗瞬間倒豎,繃,高度警戒起來。

因為大殿是必由之路,元酒也沒找到更好的辦法過去,只能出力將三人卷到大殿后面。

幾人停在主墓室門口,元酒過門墻,回頭看著線幽暗的大殿,還是覺有點頭疼。

不可能接下來每次有人想進來,都要來帶吧?

算了,暫時也沒空想這些。

特管局能人異士也不,應該會有更省時省力的辦法。

元酒:“里面就是主墓室了,主墓室門開著,進去吧。”

兵甲陣已經被無相魔破了,還把每尊石像都推倒,從底座下方將塞進里面的魂魄全都了出來,但是那些魂魄都很脆弱,且有一定的損傷,所以將魂魄暫時放在養魂珠里安養。

等事徹底告一段落,送他們去投胎。

厲予白和慶冬陵等人從歪倒的石像旁穿過去,看到滿地暗紅跡,以及周圍零零散散的碎石,立刻開始了取證工作。

元酒看著他們忙碌,思考著怎麼先把附屬墓室快速清理出來。

那里才是碎尸案最重要的現場。

很多死者的殘骸與,以及其他證據,都留在那里。

元酒盤膝坐在一尊歪倒的石像背后,單手托腮,思考著解決辦法。

等待的時間里,忽然有了個好點子。

元酒從石像上跳下來,與三人說道:“你們待在這個墓室里,暫時不要離開,也不要把這些石像搬起來,我出去一下。”

厲予白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道:“雖然不知道你去做什麼,但注意安全。”

元酒頷首:“多謝關心。”

厲予白看著腳步輕快的離開,猶豫了幾秒,偏頭詢問慶冬陵:“小慶同志,剛剛那位姓元的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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