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白瀅在看到那些照片時的確有種要追過去質問的沖。
但很快冷靜下來,給發照片的那個人并非好意。那麼排除這點,有意制造誤會的可能更大。跟江月笙在一起這麼多年里,這種事經歷太多次,甚至有些疲了,也懶得自己去花力去弄清楚。
所以,就是故意在洗澡前把手機亮屏放在那兒,引江月笙注意,把這件事丟給江月笙自己解釋,自己解決。
江月笙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惹了誰,自從跟白瀅重逢后,他那麼安分守己,現在商界上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對外面的人沒興趣,也知道他和白瀅那般分分合合無法撼,又是誰故意耍這樣的把戲,徒惹他糟心。
詹云江?
雖然一開始江月笙懷疑過詹云江回國來的目的,但一年多過去,詹云江的表現很正常,他的疑慮也就打消了。可是……
可是誰能那麼湊巧的跟他在外地酒吧“偶遇”,還拍下這組照片,又匿名發給白瀅。
這一切,都太像是有計劃而來的了。
詹云江出國之前,他們還有一次機會相聚。后面幾個月,詹云江都要理那邊的事,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過不來,所以江月笙打算親自送他。
江月笙給白瀅哄了不好話,白瀅后來才緩和了臉,挨在他懷里睡。
第二天,江月笙中午忙完回來,打算稍作整理之后就跟詹云江匯合。
白瀅帶著小星星午睡,小星星聽到靜起來,一見江月笙就興地撲過來。
在小星星的印象里,江月笙很在白天出現。他東搖西擺走過來,小手拽了拽江月笙的。
江月笙蹲下,溫笑:“又想玩捉迷藏了是不是?”
小星星點點頭,小音:“爸比,玩。”
江月笙抬手看了眼手表,時間還早:“就玩一會兒,等下爸爸有事要出門。”
說完,小星星瞇眼笑起來。
保姆說白瀅還在房間午休,于是江月笙抱著小星星去了另一個走廊。
“老規矩,你藏我找,去吧。”
江月笙放下小星星,小星星立即搖搖晃晃地跑起來。
江月笙背過:“要藏好嘍,一會兒我就開始倒數。”
“三、二、一,大灰狼來找小朋友了。”
這個游戲,江月笙和小星星已經玩了無數遍,如果沒猜錯的話,小星星這會兒又躲在高高的盆栽后面。
江月笙找到那個地方,果然看到小星星半個屁在外面。他故意當作沒看見,大聲問:“哎呀,在哪里呢?我怎麼找不到寶寶了。”
小星星捂著憋笑,但還是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江月笙聞聲轉過,慢慢過去:“什麼聲音?是誰在笑啊?是小星星嗎?”
小星星轉頭看見他靠近,尖一聲,搖搖晃晃跑開。哪知腳下一絆,小小子往前撲去,旁邊就是樓梯。江月笙眼疾手快,立即上去抱開小星星。大概是急心用過了力,江月笙影一斜,撞在木質扶手上。
他猛地皺了皺眉,慢慢蹲下。
保姆跑過來,張地接過小星星,問他況怎麼樣。
江月笙搖搖頭,緩了一會兒后起了小星星的小臉:“好了,爸爸要出門了,回來再跟你玩。”
小星星眨眨眼:“爸比,回來帶草莓。”
“沒問題。”
江月笙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子,小星星跟白瀅一個樣,最喜歡吃的水果是草莓。
沈雁已經把車從車庫移出來等在前院,江月笙一上車,手掌覆在膝蓋,眉頭痛苦皺。
“江先生,你怎麼了?”沈雁見狀,擔心問,“是不是舊傷復發?”
江月笙:“無妨,先接詹大哥去機場吧。”
很快,驅車到了詹云江的住,詹云江已經提著行李站在門口等了。
放置好行李后,他坐在江月笙邊,告訴說要順道去見個人。
“我訂了些花種花苗,準備種在家里的花園,我去簽個單子,很快的。”
詹云江園子里的奇花異草數不勝數,前幾次回國,他從江月笙這兒帶了不種玫瑰花苗,栽種后長勢不錯,還拍了不照片,看得出也是個喜歡玩弄花花草草的人。所以他現在要去花店,也并不奇怪。
到了地方,詹云江先下了車,見江月笙還坐在車上,他疑問:“月笙,你怎麼了?”
江月笙說:“詹大哥,我有些累,要不就在這里等你,就不過去了。”
江月笙這雙之前過重傷,現在雖然能正常行走,但卻不能過累,急跑或是步行久了都會覺不適。剛才陪小星星玩兒,兩磕在堅的扶手桿子上,當時還覺得沒什麼,安靜下來之后就覺得膝蓋使不上勁。
不過這種況,通常只要充足休息就好了。
詹云江卻不知。
他堅持道:“你陪我進去吧,很快的。”
江月笙視線投向那家花
店,從外面看,跟普通的店面沒什麼區別。只是……這會兒店里沒一個顧客,也無人進出。今天的日子特殊,正好是七夕,理應是花店生意最好的時候。
同時,目再次轉向詹云江笑盈盈的那張臉,莫名的,江月笙心里有種奇怪的異樣。
“沈雁,你陪詹大哥去吧。”江月笙吩咐。
沈雁心下一,從他微沉的語氣里聽出意味。“好的,江先生。”
沈雁不著痕跡地手往儲抬了下,東西塞進袋,隨后下了車。
江月笙在窗口對詹云江微笑:“詹大哥,不瞞你說,我剛才陪孩子玩,扭到了腳,不便行為,你諒諒。”
詹云江目下移,看不出江月笙腳上有什麼異樣。可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三堅持。
沈雁跟著他去花店,進門前,沈雁回頭看了眼車上的江月笙,兩人眼神換。
江月笙看著他們進去,之后關上車窗,打量這周圍的況。
這條街道有許多商店,來往的人也不。若說可疑之人……有幾個坐在椅子上無所事事的倒很可疑。
正猜著,旁邊突然一聲響,車猛烈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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