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著口,正要親昵,隔壁一陣瘋狂的狗,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等了一會兒,等周圍安靜下來,江月笙把白瀅抱上床,一下一下親著。
路上不知誰走過,村子里的狗又起來。
江月笙沉沉閉住眼睛,深吸一口氣,不樂意:“老婆,這里隔音好差,我怎麼施展。”
白瀅上次的承諾還沒兌現呢,說什麼干什麼都可以,但現在這種況,能干什麼?
白瀅窩在他懷里,眼皮瞇著:“先休息吧,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
洗完熱水澡渾,加上白天收拾屋子太累,這會兒困意很重。
江月笙在上磨蹭了一會兒,就是睡不著。
白瀅被鬧的也沒法睡,捧著他的臉,近他耳朵:“你忍幾天,過幾天我……”
聽到那幾個字,江月笙眉梢一揚。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我,不能反悔。”
他按住白瀅的后腦勺,用力在上咬了一下,之后抱著閉眼安心睡覺。
后面幾天,兩人計劃著怎麼用那些畫把人引出來。
金的網紅農莊還在營業,而且生意還比之前好了。再加上這個季節天氣最溫順,來旅游散心的游客明顯比以往有攀升。白瀅去了趟集市,找了個裝裱店,將裝裱好的畫掛在農莊大廳。叮囑服務員,要跟客人介紹這些是出自許霖云的作品。
來網紅農莊的游客大多喜歡拍照,如今網絡這麼發達,這些消息很容易大范圍傳出去。
白瀅等了幾天,順便讓金在喬都那邊盯著。
三天后,金發來消息,說張夫人出門了。
之后,張夫人便不出所料地出現在了農莊。
白瀅躲在后廚,看見張夫人站在大廳,抬頭觀賞著畫。問服務員:“這個,你們從哪兒弄來的?”
服務員說:“我們老板喜歡古玩字畫,這是他從鬼市淘來的。”
張夫人譏笑了下,沒說什麼,上樓回了房。
白瀅這些畫只是跟媽媽當年的畫風很像,但細看下來,跟許霖云的作品還是有距離的。
但白瀅的目的,不在于讓人買畫,而在于把人引出來。
張夫人上樓后,進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間。白瀅記得,張夫人的廂房在右側,可卻進了左側的房間。
這說明……同伙,也一起來了。
而且還比先到。
會是徐文海嗎?
鈺洲那邊,白瀅不方便派人,怕裴晉聽到風聲。
沒過一會兒,有兩個人影從樓梯下來。
一位是張夫人,還有一個……果然是徐文海!
張夫人和徐文海在大廳里站了一會兒,之后張夫人就離開了,只留下徐文海在那兒。
徐文海問服務員:“這張畫賣嗎?”
服務員聞言,眨眨眼:“這個……得問問我們老板。”
徐文海點點頭,讓他現在就打電話。
這些說辭,原本就是白瀅教給服務員的。服務員著手機,不知道該把這個電話打給誰,目下意識看向廚房方向。
徐文海觀察敏銳,也一同轉頭過來。
白瀅與之目直視,然而很快,徐文海就像沒看見一樣,快步離開了農莊。
白瀅追出去,看到他上了山路。
山路崎嶇,徐文海卻選擇走草叢,似乎是想甩掉后面的人。
走著走著,前面就到了斷坡,很難再過去了。
白瀅堵住徐文海的去路,眼神冷下來:“舅舅,你怎麼在這兒?你明明看見我了,跑什麼?”
“啊,是小瀅啊。聽說這上面有味道很好的野果,所以我上來看看。”
徐文海盯著,目打量著。
想起農莊里的那些畫,他心里有個猜測,是白瀅……是白瀅引他過來的。
沒錯,他在網絡看到這邊有幾幅酷似許霖云的畫作,所以親自過來看看。
他下意識往后退,拉開與白瀅的距離,突然聽到“啪”地一聲,腳上傳來劇痛,倒在地上。
是野夾!他踩到了草叢里的野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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