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瀅跟江月笙表示,既然事是在這兒出的,會一直陪到他出院。
在病房的那段時間,目時不時向江月笙那兩條無法彈的,想說些什麼,可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件事后,兩人很有話語。公司上的事,沒有白瀅怠慢,但放慢了進度,一天三次來醫院,沒回都要盯著江月笙把藥吃了才離開。后來,江月笙跟說:“我以后都會按時吃藥,你以后不用來了。”
白瀅沒說話,只是低著頭收拾空掉的藥盒。
后面的日子,仍然每天前往,但待在病房里的時間明顯比之前久了,到了周末,便在醫院一整天不離。
江月笙看這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自然萬分希白瀅能在他邊,可……他始終對自己保持著清醒,覺得不能這樣下去。
這天,白瀅再來的時候,他打翻了帶來的飯菜,讓滾出去。
白瀅面不改,收拾干凈地面:“你不想看到我,那我晚上再過來。”
拎著垃圾袋離開,外面沈雁找過來,給一張名片,是位婦科醫生。
“白小姐,江先生最近心不好,你這些天還是不要再來了。這是他之前答應你,要給你找的醫生,剩下的就由你和那位醫生通,我們這邊就不過問了。”
白瀅抿著,接過那張名片:“知道了。”
把名片塞進包里,轉離開。
電梯間前,看著變化的樓層數字出神。而當電梯們打開的時候,看到了蘇玉茹。
兩人目對視,蘇玉茹眉心皺了皺,步出來往病房走。
白瀅過去拽住,等電梯里的人都走,拉著蘇玉茹進去。
蘇玉茹不肯,電梯被得一晃一晃,白瀅厲聲呵斥:“你不怕死的話,就盡管在電梯里折騰!”
電梯直接到了負一停車場,白瀅一路拽著蘇玉茹到車邊,示意進去。
白瀅從沈雁那兒得知,蘇玉茹最近都被江月笙看管在別墅。上次出現在宴會廳,就是溜出來的,沒想到今天又跑出來了。得把人送回去,讓保鏢看了,以免在這節骨眼上再惹事端。
蘇玉茹著車門不進去:“我來看我的寶貝兒子,有你什麼事?”
“你是來看他,還是來氣他?蘇玉茹,我勸你還是死心,就算你糾纏再狠,也絕對得不到江氏半點份!”白瀅用力把往里推,“你到底是怎麼出來的?沈雁不是安排人看著你麼。”
蘇玉茹一個踉蹌摔進車里:“他們都自顧不暇了,哪里還有人管我?”
能出來,自然是有人接應。
就像宴會那次,神不知鬼不覺,一個人哪有那麼大能耐躲過江月笙的眼線。
白瀅上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除了手提包,還拎著一只紙袋。里面看起來裝了東西,但是重量又很輕。白瀅從手里把紙袋搶過來,大驚失,手想來搶。
白瀅關住車門,背堵著。看到這只紙袋里面裝的,是一份合同。
江氏集團份轉讓的合同。
江月笙是肯定不會簽這個,蘇玉茹也不可能說服他簽,唯一的可能就是……
白瀅眼中一沉,鉆進后座搜蘇玉茹的。
蘇玉茹掙扎大:“你要干什麼,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這樣我可以告你!”
果不其然,白瀅從上口袋找到了一個可疑的小瓶子,里面裝著幾片藥。
白瀅把藥倒出來,目鋒銳地盯著:“嗯,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的這個手段能判幾年?”
造人傷害,偽造合同,這些罪名都不輕。
也虧蘇玉茹不折手段,為了得到江氏,竟不惜想傷害江月笙!
江月笙上的傷還沒好,要是吃了來歷不明的東西,后果難以預料……
蘇玉茹眼神閃過驚慌,解釋道:“這只是普通的安眠藥,他不舒服,肯定睡不好,我只是關心他,想讓他睡眠充足點而已。”
這個牌子的安眠藥很好用的,從二十幾年前就開始用了。
那會兒江月笙剛出生沒多久,江父在國外出差不在家,自己帶著江月笙,一到晚上孩子哭得要命,罵了打了都沒用,后來嘗試著給他喂了安眠藥,他就乖乖地睡覺了。從那以后,只要江月笙晚上一哭,就下藥,直到某一天,這件事被張媽發現了,江父回來后狠狠教訓了一頓,還把孩子給奪走了,不讓親近。
都說藥不能吃,可現在,江月笙還不是健健康康長大人,沒有半點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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