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上次的事,我還沒來得及謝謝你。”
蘇玉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遞上一份禮,“這個,就當是那次的謝禮,請笑納。”
白瀅掃了一眼:“不好意思,我不能收。”
蘇玉茹眨眨眼:“你是怕,江月笙看到了,會誤會你跟我竄通一起?可是你又怎麼知道我們不會有機會合作?”
白瀅結果禮,當著的面拆開包裝,反復檢查。
最后找到了一個細小的缺口,指甲用力一,掛墜打開,里面裝了一個微型竊聽。
正式從商之后,金給白瀅做過不功課,其中一門就是,要時時刻刻防備那些突然討好你的人,送來的東西。在各種什上藏匿竊聽、攝像頭,這種都是常見把戲。嗯,當場識破,這還是白瀅第一次到這種真事。
白瀅將掛墜零件回蘇玉茹手上,目冰冷。
蘇玉茹倒意外,在了解過白瀅那些曾經時,以為這是個好糊弄的人,沒想到是小看了。把東西丟進草叢,無奈地聳聳肩:“好吧,白小姐,那我的就有話直說了。我看他對你也不怎麼樣,不如你我攜手,他與你復婚,我再助你獲得江氏集團權,如何?”
白瀅笑笑:“我沒你那麼大野心,我從未想過染指江氏集團。”
蘇玉茹靠近兩步,手拍在肩上:“我們都是從江家出來的人,江氏集團本就該有我們一份。江月笙跟他爸爸當年的做法如出一轍,離了婚之后只給一點錢就打發了。白小姐,你若想盡快把你自己的公司搞大,手上那點錢遠遠不夠吧,怎麼不想想辦法呢。”
白瀅偏頭看了眼肩上的手,了跟分開,開口道:“既然離婚的時候,我沒有想從江氏集團得到一份好,現在也不會有。蘇夫人,我勸你還是別覬覦江氏了,你斗不過的。”
蘇玉茹臉上的表仍然很無所為:“你怎麼跟我當初一樣傻,如果你現在不爭取,下場就會像我一樣,我就是你的前車之鑒。你知道嗎,現在江月笙恨不得讓我從這個世上消失,我被他囚起來了,冒著生命危險才出來見你。他對自己的母親都能這樣,更何況是別人。”
白瀅反諷:“哦,原來你知道自己是月笙的母親,那你為什麼這麼恨他?之間有嗎,但凡你對他有一點點真摯的關心,他也絕不會對你無。”
“關于我,是你從江家人口中聽說的吧?”
“從哪兒聽說的不重要,但如今你在我面前說出的這番話,不正恰好證明他們所言非虛。”
“江家毀了我一生,我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個人,即便是我的兒子!”
回想當年,蘇玉茹眼中出幾分痛,以及深深恨意。
沉了沉眼,止自己去想那段往事,即使是離開了江家,也未曾將這份恨泯滅。
白瀅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很可怕,搖搖頭不想再說下去:“蘇夫人,我找你,是想了解你現在究竟想做什麼。不過現在,我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了,我也勸你好自為之,再見。”
蘇玉茹張手攔住,湊近耳邊幽幽出聲:“是嗎?你對他未免也太自信了。你可知,他和程雪的相遇,是我一手蹴就的。那時我告訴程雪,莊園里有很多漂亮的玫瑰,可以當作的繪畫素材。就此,讓跟江月笙相識相遇。終于在那個慶功宴上,程雪不負我,懷了孩子。”
只要那個孩子生下來,就是一把能將江氏一分為二的尖刀!有了它,就有了拿江氏集團的把柄。可是意外出現了,程雪流產了,打斷了的計劃。于是只好改變方案,告訴江月笙,程雪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江月笙之所以不追究程雪騙他醫藥費的事,那也是因為他心里其實知道,這都是授意,他不敢輕舉妄。
但如今,他翅膀了,敢跟作對。
“我想告訴你的是,江月笙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即便是現在,他也依然被我狠狠在手中。白小姐,跟我合作,是你最好的出路,也將是你人生中最正確的選擇。”
蘇如玉微昂著下,一幅志在必得的樣子。
然而白瀅的注意力明顯不在這兒,而在上一句話上:“江氏慶功宴那天晚上,他們在一起?”
“是啊,我費盡心機為他們營造出那麼好的第一次,他應該謝我這個母親才對。只可惜,白小姐你的沖,讓江月笙失去了人生中第一個孩子。那會兒,他應該特別恨你吧?他那麼報復你,你怎麼到現在都不開竅。別人打你,你就該打回來!”蘇玉茹得意,卻發現白瀅垂著眸不知在想什麼,“白小姐?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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