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眼的臟東西!”
江月笙一腳踹在沖過來的人上,那力道直接把陳老板踹翻了。
沈雁帶他來這兒吃飯,才坐下沒多久,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
后來,他聽到了白瀅的聲音,又聽到陳老板說的那些骯臟言語,還是坐不住了手。
陳老板摔在地上,痛得面目猙獰,江月笙盯了他半天,也沒認出來他誰。
沈雁倒是認得,他過去在江月笙耳邊簡單介紹了兩句。
聽完,江月笙嗤笑,低頭看著懷里的白瀅:“我倒是誰的大項目這麼要,原來是個芝麻綠豆。就這樣的小公司,也值得你費這麼多勁?”
白瀅眼睛沒看他,想從他前退出去,腰被他用掌心按住。
陳老板也沒認出江月笙,雖然江氏集團名聲在外,但他從沒跟江月笙打過正面,畢竟他這樣的小人,就沒機會跟江月笙出同一個場合。最多也只是在新聞照片上偶爾見過,也沒特意去記樣子。
他指著江月笙的鼻子,歪歪扭扭從地上爬起來:“你又算什麼東西,想英雄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信不信,我只要手指,就能買你的命!”
“老陳!”
包廂里出來另一個人,慌張地給陳老板使眼,“別說話!”
他就是山水樓的吳老板,陳老板剛才口中的兄弟。
陳老板冷笑一聲,問:“老兄,這種小年輕你也怕?如果你跟他是在里面談生意,那這比生意吹了就吹了,我給你找個更大的!”
吳老板快哭了:“這全喬都、這整個商界,哪里還有比他更大的!”
“比他……”陳老板突然頓住,反應過來詢問,“難不,他是江氏派人的?”
能跟江氏集團合作,也是他的目標。若能跟江氏集團沾上關系,哪怕只是一,那也能直接把價翻個好幾番。
陳老板收斂臉上的怒意,上下打量江月笙。
不知怎麼的,陳老板看到跟前這個人這樣盯著自己,心里有些謊。他目重新落在白瀅上,道:“今天是我跟白小姐談生意,其他人還是不要多話的好。商場上,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都給彼此留分面子。”
“那如果,我偏不給你面子呢。”
江月笙使了個眼,沈雁對著外面咳嗦兩聲,幾個形高大的男人過來,一下子就把陳老板給摁住了。
陳老板破口大罵,吳老板過去說:“江總,他不是有意冒犯您前妻的,還請饒過他吧!”
走廊上頓時安靜了,陳老板臉煞白,渾都了。
外界都傳言,白瀅兩年前詐死是為了躲避江月笙,兩人關系相當不好。所以,他認定白瀅完全離了江家這個靠山,這才起了心思。然而,眼前抱在一起的這兩個人,哪里有半點傳言里的樣子。
沈雁擺了擺手,幾人便把陳老板拖出去了。
吳老板咬咬牙,不停地江月笙賠罪,之后追了出去。
“你要把陳老板怎麼樣?”
白瀅不想惹事,也怕江月笙的人把陳老板弄傷了,到時候不好收拾。
江月笙說:“你關心他做什麼,難不你還真想接他的單子。”
他低頭看到上的,眉頭皺了皺。
白瀅把按在腰上的那只手拿開,從他懷里退出來,形有些晃。
酒量不好,雖然頭腦清醒,但還是不控制的醉了。
江月笙看搖搖晃晃,彎腰把人抱起來。
白瀅表有些痛苦:“把我放下來!”
江月笙察覺到什麼,把輕輕放回地上,目打量著。
金張地上來查看況,白瀅搖搖頭表示沒事。
江月笙問:“你是不是又哪里傷了?”
白瀅抿了抿,目低垂著沒說話,旁邊的金說:“前陣子斷了兩肋骨,還在恢復。”
聞言,江月笙臉一怔,直直盯著白瀅。
看這況,傷也應該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了。
他那時在海市談幾個項目,又陪安珊在那兒多待了幾天。他一直以為白瀅跟著裴晉在鈺洲,所以沒怎麼關注喬都這邊發生的事。
這時有服務員過來,手里拿著賬單。
陳老板跑了,包廂的費用就只能白瀅來付。
白瀅到柜臺結賬,沈雁拉住金問:“這是怎麼回事?”
金嘆氣:“剛回喬都那會兒,被幾個目的不明跟蹤,之后就被打了。”
沈雁瞄了江月笙一眼:“啊,竟然有人敢在喬都這個地方下手,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現在恢復得怎麼樣?還難嗎?”
金回答:“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可也沒歇著,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恢復況一般,只是今天喝了酒,恐怕是要有影響的,過陣子再去醫院復查看看。”
沈雁還想開口,江月笙打斷他,冷冷地道:“過問這些做什麼,邊有裴晉,哪
得到我們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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