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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作者拖更日記》 第五百四十九章 我的意思是,神父可以站起來

“神父他們已經安置在那片區域了嗎?”

律師向許辭兮后方的另一片區域看去,他大概明白那個位置就是神父的駐扎區,心中頓時起了湊近神父的念頭。

剛剛在“數學”源的領域莫名其妙地丟失了不有生力量,他現在是完全不想再和源怪談什麼的起任何沖突了,只想要穩妥一些待在神父邊上尋求形的庇護。

這并非是他怕了,也不是他能力上的不足,只是單純地因為“兔形神”的實力超出了他的預料,導致團隊中大部分玩家的信心都到了損傷。

在這個況下,一個團隊的領導該做的肯定是盡可能地挽回他們的信心,而團結在更多強大玩家的邊顯然是個好方法。

簡單來說,進忘城后遭遇的第一個源怪談就已經讓他深刻意識到區別了,這種憂已經在蠶食著團隊中所有人的信念。

似乎……

忘城里這些潛藏的寶藏也不是非要不可嘛。

在忘城中切實出現的源怪談遠遠要比副本中遇見的源怪談更兇險,因為忘城里的源怪談要更加活躍一些,并且對待“人類”的態度也完全不一樣。

就拿剛剛出現在源“數學”領地中的兔形神來說,律師本就不知道那家伙發的是什麼瘋,一見到人類玩家就興致地跳了出來,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并且祂特別會偽裝,已經學會了人類那種險狡詐的思維方式。

兔形神并不是在他們這支隊伍剛進領地就竄出來的,祂并沒有聲張,反而是模擬出了源“數學”的一些特征,用來迷玩家。

在玩家進某一條街道的時候,兔形神手下的數百個兔子假人突然出現,向著隊伍發起了死亡式的沖鋒。

那些帶著詭異微笑的兔子假人們嚨底發出了瘋狂的電子合,仿佛是到了什麼刺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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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律師可以保證,他絕對有約束過自己的手下,并沒有對這些兔子假人們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那些兔子人在說一些律師聽不懂的話,但他依舊能夠覺到兔子人背后某位存在的究極憤怒。

“該死的靈長類猴子們,居然還敢出現在我的周圍!”

“我好心好意接待你們進夢,而你們卻摧毀了我花費數年才修建完的夢域。”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我多麼為你們著想,每個星期都會放走一些游戲表現優秀的玩家,并且說到做到,絕不拖欠。”

“我給予了你們這些玩家最高的禮遇,我送給了你們希,在我這里的玩家死亡率是最低的!”

“我建立了穩定的新秩序!”

“就算是在夢境里沉淪,我也會將玩家置夢之中,在沒有時間流逝的夢里迎接永恒的歡愉。”

“為什麼要背叛我!?”

“為什麼要摧毀我對人類的好意!”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不喜歡做夢的話,干脆就噩夢纏!”

“該死的鉤子,該死的炸藥,該死的人類玩家,該死的靈長類猴子!”

“我要讓你們在永恒的噩夢里反復道歉,為你們卑劣而惡毒的手段跪下,乞求夢境之主的原諒!”

而這,僅僅是那些兔子人們念叨著的話語的一部分,至于更多含有人類生的臟話……

律師自詡為一個文明人,他并沒有記下那些惡毒的咒罵。

即便那出自于一個源怪談的口中,他也依舊覺得有些不面了。

從兔形神的口中,律師基本能夠知道,曾經有人類玩家背叛了祂,這才使得兔形神對待人類的態度急劇轉變,也是造這一次人手折損的直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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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兔子人都是兔形神侵現實的介,它們浩浩地撲過來,當它們抱住玩家后,玩家的意識就會消散,律師不清楚他們究竟遭遇了什麼,但依稀能夠猜得到。

極大概率是進了夢境中,為了兔形神發泄憤怒和的對象。

律師的心中產生了一種后怕,他知道兔形神的規則是不會酌削減的,就算他是t1,一旦被兔子人纏上依舊會進夢境世界。

人在現實中還能夠反抗兔形神的侵蝕,但進夢境中就完全淪為刀俎上的魚了。

律師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痛苦的回憶,為了逃兔形神的追擊,他付出了很多的資源,那些資源本該是在忘城的更深使用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隊伍中的高端戰力并沒有在變故中失蹤,他們始終跟在他的邊,同時也是他底氣的來源。

加上他的話,一共是三個t1梯度玩家。

經過這段時間的發育,他長的速度很快,并且從其他城市拉來了兩個t1梯度的幫手。

想要冒險進忘城的玩家可不,而進忘城的機會卻并不是每個t1玩家都可以獲得。

只有他這樣海城玩家的高層才有資格知道忘城的位置,所以他還是對外來城市的t1進行了一番篩選的。

需要付出些許好才能夠加他的隊伍,否則免談。

一個武者,一個場控領域大師,再加上他的特殊能力,三個人就能組合一個強勢的小隊,足以面對源級的難題。

由于他是海城聯盟中除創始席外唯一的t1梯度玩家,所以聯盟的資源一定程度上是對律師開放的,他從創始席那里得到了不,這使得他的實力產生了一定層次的突飛猛進。

而這樣的好還是在教練的暗示下進行的,在大多數時刻教練都是對事不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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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律師知道這是自己應得的,某種程度上這可以促進海城聯盟高層更加

畢竟誰也不希為了一個t2的創始席影響部團結不是嗎?

更何況這個創始席都是繼承來的,算不得數。

“神父就在那里,至于他們邊上的那棟小樓你們要住就住好了。”許辭兮答道,然后例行公事地提醒一句,“現在依舊是老鼠人活的時間,管好你手下的人,不要招惹是非,等到天亮就沒事了。”

的確是不喜歡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上層英律師,但既然進了忘城,那就別考慮這些過去的恩怨,將更多的力放在對抗怪談上。

“等等。”律師邊的一個武者開口住了許辭兮,“我們管理食的人失蹤了,現在食不夠了,幫我們準備一些食。”

“請。”

武者說得很隨意,因為對面這些人里為首的也僅僅是t2而已,然后他似乎是覺到了自己的語氣有些生,于是又臨時加上了一個“請”字。

這樣的請求讓許辭兮皺起了眉頭,由于虞良和阿澤的品欄格數都非常驚人,所以他們的食還是不缺的。

要是好好說的話,自然是不介意出借一些食的,但這種語氣這種請求……

難道還要他們幫忙做飯嗎?

“我們并不歸屬于你,不需要接你們的領導。”許辭兮是直接沖著律師說的,“要食可以,拿字符來換就行了,草嬰幣也行,你們應該知道草嬰幣是什麼東西吧?”

由于虞良在海城中瘋狂傳播草嬰,連帶著草嬰幣也在海城玩家中興盛起來,為了一種備相當可信度的貨幣。

“要字符?不過是一些用錢就能買到的食而已,這些東西也要字符來買嗎?”武者頓時皺起眉頭來,他是從其他城市來的,聽說過草嬰幣,但還沒有真的去使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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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他也依舊覺得尋常食不配使用字符來兌換。

對于他這個水平的玩家來說,字符已經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了,但價值依舊是比普通食高很多的。

而另一邊,律師在聽見“草嬰幣”這個關鍵詞的時候突然就一激靈,目落在了許辭兮后的某個男人上。

他好像有印象,草嬰這種東西就是許辭兮背后這個人弄出來的,賺了不字符。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他們應該是富得流油吧?

貌似……

配合他的異化職業能力和稱號能力,絕對是有利可圖的。

律師微微瞇起眼睛,心中開始思量起來。

自從獲得稱號能力“訟”后,他就一直想要用合理合法的方式為自己牟利來著。

“的確,一些食而已,等回到海城后我們會給你們補上的。”武者邊的另一人補充道,同時他還看向律師背后的那些玩家們,“我們一向是有誠信的,是不是?”

“是啊,都是同一座城市的玩家,至于嘛。”

“要知道我們可是從一條最危險的路穿過來的,安全的路給了你們,現在幫我們準備一些食怎麼了?”

“創始席大人,應該不至于這麼點大局觀都沒有吧?”

聞言,許辭兮也是覺到了些許頭疼,在場的玩家數量眾多,肯定不想和這些人在安全區起沖突,但要是就這樣分出食的話……

這些海城玩家激的還是律師,又不是這個創始席。

“萬一回不去怎麼辦?”

這個時候,在虞良的默許下,李花朝一邊舒展著自己筋骨一邊走到了前面,他用著一種審視的態度從頭到腳打量過律師等人,鄙夷的神幾乎是用漢字寫在臉上了。

“你說什麼?”律師邊的武者一時間沒有明白李花朝的意思。

“我說,你們要是死在忘城里了,我該找誰要賬去?”李花朝看向這個武者,玩味地冷笑一聲,“畢竟你們這幫人吧,看起來都弱的,連兔形神那種菜源都應付不了,死這麼多人,我很難放心借食給你們啊。”

他嘆了口氣:“換你們經過白骨之地的話,估計要死得一個不剩。”

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許辭兮、虞良和冒險家等人都是默默地點頭,無聲地表示贊同。

就連軍人那種超強t1武者都差點死在骷髏長刀下,換做這些人來,估計沒有幾個能夠過招的。

這般嘲諷的話語一出,激得武者火氣上涌,他怒視著李花朝:“你不過區區一個t2,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想死嗎?”

“等等。”律師約記得李花朝曾經是和教練對過拳的,他知道這個看起來只是t2的家伙不好對付,于是想要攔一下邊上的武者。

“花娘,來我邊!”而李花朝則是向后出了手,一副絕對信任自己背后人的模樣。

而虞良則是笑了笑,將花娘放出來。

既然狗子想裝一波,那就讓他放松一下,今天都背一天行李了,算是勞苦功高。

花娘從隊伍里沖出來,高速撞擊進了李花朝的,瞬間將李花朝的氣息強度拔高。

“t2?那現在夠了嗎?”李朝娘怪笑著拋手中的餐刀,毫不掩飾地表現著自己t1源獵人的強度,同時還回頭瞥一眼陸保,“讓你哥隨便選個人。”

“啊?”陸保是沒聽懂李花朝的意思,而陸明哲卻是頗為上道地接管了,然后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律師。

陸明哲是很難接一個外人擱自己面前裝的,他老討厭這種自詡為英的人才了,那種云淡風輕運籌帷幄的愚蠢模樣實在是令他渾,于是他的第一目標自然就是律師。

僅僅是一瞬間,律師就與李花朝手中的餐刀換了位置,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李花朝就已經掐住了律師的脖子。

“乒——”餐刀在律師的位置上落下,刀刃直直地進地里,發出清脆的震聲響。

“我最喜歡欺負弱小了。”李朝娘的臉上出殘忍的笑容,從品欄里取出很久以前就準備好的海腳指甲,“啪”一下就蓋在了律師的臉上。

海的腳還是非常大的,所以即便是腳指甲依舊是很大一片,李花朝反復修建才留下了這近似于面的一塊珍藏。

指甲幾乎是純黑的,并不平整,上面留下來了刀砍斧鑿的痕跡,并且還和一塊散發著獨特醬香的老皮相連。

就像是放在黑水里發酵過十天半個月,然后又用清水洗凈一樣,乍一聞是沒有什麼異味的,但仔細一分辨,一抹勾人的幽的酸臭味就會在鼻尖盤旋,久久揮之不去。

“嘔——”只一下就讓律師忍不住嘔吐了出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許辭兮手下的武者會使用這種不面的方法對待他。

而胃里剛吐出來的酸水又被黑指甲面擋住,堵了回來,倒灌進他的里,形了二次回流,就如同錢塘江的回頭一般壯觀。

“懂的人是有福了,這可是我給面男準備的。”李朝娘一手按住律師的脖子,一手扣住黑面,抬頭看向剛剛的武者,臉上只有燦爛的笑容,“兩位客還要來點什麼?”

而這個時候,虞良走到了許辭兮的邊,用著并不算太響的聲音說道:

“可能你對‘正面擊敗阿澤’這件事還是沒有什麼概念,但實話說,現在況已經變了,我和幾個月前又不一樣了。”

“神父是可以站起來的,至于其他人嘛……”

“你們能懂我的意思嗎?”

虞良笑瞇瞇地看向律師帶領的玩家隊伍。

有仇,當場報就行。

阿澤都不會忍的事,憑什麼認為我會忍?

我看起來有比阿澤更好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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