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趙瑞對令狐的了解,這是一個心極其狹隘,而且做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
趙瑞現在殺了他全家,他難道會選擇忍氣吞聲嗎?
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的去報復,這幾乎是必然的。
既然如此,那趙瑞干脆來一招引蛇出,想辦法把他吸引出來,那一切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無法進去殺死令狐,那就等令狐出來。
趙瑞一臉冷漠的說道。
“既然令狐不愿出來,那我就想辦法把他請出來,我就不相信他能一輩子做頭烏!”
“令狐的全家都被我給殺了,他們的尸,現在還在莊園里堆著呢!”
“我現在就把他全家的人頭都割下來,給令狐送過去,我倒想看看,他這個頭烏還能做到什麼時候!”
趙瑞平日里看起來溫文爾雅,相當和善,但悉趙瑞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相當狂暴,而且做事非常極端的人。
他現在為了殺死令狐,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他馬上命人把令狐家族的尸,全部聚攏在了一起,然后把人頭割下來。
“周峻緯,我不開,接下來,就由你負責帶去吧!”
“把這些人頭帶到天蒼山,讓令狐看一看,我就不相信,他能平靜的看著自己家人的頭顱,而無于衷!”
周峻緯覺趙瑞有些殘暴,畢竟他們中原人士,講究死者為大。
令狐的家人都已經死了,現在還把人家的頭割下來,總覺有些于心不忍。
可轉念一想,令狐他們在本地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一直在欺良善,不知道多無辜的百姓死在了他們手里。
現在利用他們的尸去做激將法,也算是讓他們在死亡之后,能發揮一些作用了。
“好,那我現在就把他們的人頭帶過去!”
周峻緯把這些人的人頭聚攏到一起,然后帶走趕路了,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令狐所在的天蒼山。
令狐的警惕也是相當高的,自從項本應等人來了之后,他就意識到了危險,可他并不清楚來人究竟是何人。
“難道是趙瑞和項本應來趕盡殺絕了嗎!”
令狐已經知道自己家族全部覆滅,家人都被殺的現實,他的心對此極其憤怒。
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昏死了過去。
可他也很清楚,僅僅依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足以報仇的,只能夠依靠鄭開山。
可問題在于,他的家族已經覆滅了,鄭開山不打算幫他。
在鄭開山眼里,令狐的家族已經滅亡了,想要重新奪回碼頭,基本不可能。
沒有領地的令狐,已經無法給鄭開山帶來足夠的利益。
鄭開山愿意看在往日的分上收留他,就已經很不錯了。
到距離自己越來近的危險,想到自己的家人全部死掉,令狐的心翻江倒海。
可殘酷的現實告訴他,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不能做。
“我……”
“唉,蒼天呀,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難道,我現在想為自己的家人報仇都不行嗎!”
令狐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存在,給當地的老百姓帶來了多大的傷痛,他現在甚至還有臉去祈求上蒼。
鄭開山看著令狐痛苦的哀嚎,面沒有毫的變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接吧,這都是命!”
令狐悲痛絕的靠在椅子上,不知該說什麼了,而就在此時,天蒼山門下的弟子忽然闖了進來,慌慌張張的沖到了鄭開山的面前。
“掌門!出事了!”
“剛才山門之前,忽然有人送了許多人頭過來,很多人頭甚至都已經腐爛了!”
“我們剛才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對方是誰!”
鄭開山愣了一下,自己的門派在周圍向來是說一不二的,這麼多年也沒人敢來找麻煩,現在居然有人敢往這里送人頭,難不是挑釁嗎?
“那些人頭在什麼地方!”
門派的弟子招了招手后方,幾個人便沖了上來,他們提著一個大包裹,這包裹不斷地滲出鮮,還散發著腐臭的味道。
鄭開山著鼻子走過去看了一眼,就看見包裹里面的人頭各各樣,男老全都有,不過這些人自己并不認識。
“這是什麼東西!”
“趕把這些人頭丟掉,然后去給我找,我倒想看看是哪個人活膩了,居然敢到我這里來找麻煩!”
鄭開山很不耐煩,正準備直接把這些人頭丟掉,令狐正悲痛絕間,瞄了一眼。
然后,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發現,在包裹里的人頭全都是自己的親人呀,他的母親弟弟,還有自己的孩子,全都在這里。
這些人頭可都是他的至親骨啊。
“啊!”
“娘啊!”
“孩兒!”
令狐慘后,直接撲了過去,也顧不上腥和惡臭,跪在這些人頭的旁邊,大聲都哭喊了起來。
鄭開山皺了皺眉頭,他原本以為是有人找麻煩,可沒想到,這些人頭居然都是令狐的親人,鄭開山都覺有些尷尬。
“這…”
“我的孩兒啊,你們死的好慘呀!”
鄭開山也沒辦法,任由令狐悲慘的呼喊了半天,看著令狐的緒差不多要平復了。
他這才無奈的走了過去,拍了拍令狐的肩膀,安道。
“節哀順變吧,人死不能復生啊!”
令狐雙眼通紅,轉頭看了鄭開山一眼,他現在恨不得把自己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撕碎。
“唉……”
鄭開山嘆息了一聲,也知道自己的勸說沒有意義,就任由繼續令狐繼續哭喊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之后,令狐這才平靜了下來,只見他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后冷漠的說道。
“鄭開山,我希借助你的力量復仇!”
鄭開山面尷尬,他本已經不想再幫助令狐了,畢竟令狐的家族都已經滅亡了,繼續幫他也不會有什麼收益,因此,他無奈的說道。
“不是我不幫你,而是趙瑞戰斗能力太強,我現在就算幫你,你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總不能讓我去跟趙瑞戰斗吧,我跟趙瑞可無冤無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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