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話，我讓陳敏約個醫生——”

“不要！”江奈瞠目，阻止得迅速，“你敢跟陳敏姐說，我……”

我死了算了。

李清霽皺眉：“如果不需要醫生，等會回去我幫你上藥。”

“上什麼藥？它自己真能好……”江奈道，“你不懂的話別百度。”

李清霽單手著的小臂，聞言哼笑了一聲，淡淡道：“是，比起你見多識廣，我是不太懂。”

第36章 “時差”

見多識廣……

再見多識廣也從沒看過那部小視頻里, “男主角”能把套一個個用破的。

叮叮——

就在這時，江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江奈立刻掙扎著要下去，李清霽單手攔著人, 另一只手把手機從口袋里拎出來, 遞給了：“接。”

江奈：“你讓我下去。”

李清霽眸淺淡，幾分慵懶：“我不說話。”

手機還在不停地響，是姚琪給打來的，江奈怕是有什麼要事，不敢耽擱，只好接了起來。

“喂？”

“江奈, 許言走了嗎？”

明明姚琪也看不見此刻的模樣, 但心里還是格外張。

“走，走了吧，剛才下樓了。”

“噢, 我忙著收拾東西, 也不知道他們團隊人去哪了, 那看來是走了。”姚琪道，“欸，剛才上樓單獨找老板, 到底干什麼？”

江奈坐在李清霽上，幾乎被他環在懷里，所以的手機雖著耳朵, 但他還是能聽到一點。

下意識看了過去，李清霽面淡定，甚至跟平時在會議室開會時的表一樣, 一點都沒有此時將攔在上的自覺。

江奈咬了咬牙：“不知道, 我只是把人帶進去就走了。”

“呀, 那不會在里面做什麼吧？許言是不是跟咱老板……”

“這事你等會再說吧！”江奈及時打斷，“我現在手頭有點事。”

姚琪：“噢……那行，我馬上也要上來了。”

江奈恩了一聲，立刻把電話掛了。

“怎麼不讓繼續說了？”剛放下手機，就聽到耳側傳來李清霽涼颼颼的聲音。

江奈后背一僵。

“我跟許言剛才有沒有在這做什麼，你不是知道嗎，怎麼不告訴。”

江奈：“我哪知道你們剛才在里面干什麼？我又不在。”

“不是沒幾分鐘就你進來了嗎。”

江奈嘟囔：“幾分鐘也能做點什麼……”

“做什麼？”李清霽看著，明明帶了點笑意，卻莫名讓人覺得慎得慌，“江奈，幾分鐘能做什麼，你告訴我。”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江奈腦子瞬間飄到了今天凌晨還沒能睡著的自己。

狼狽而漫長的一夜。

間一哽，上竟反地冒出一些殘留的漲痛。

“不知道不知道。”江奈打斷了自己腦子里那些七八糟的畫面，“我要走了，我同事要回來了！”

李清霽笑了一下，總算是松開了。

江奈得了自由，一溜煙從他上跳下去，快速跑到辦公室門后，還站在那里平復了一下，才打算開門。

開門出去的上一秒，江奈還是回頭看了眼。

李清霽就坐在原，整個人逆著落地窗外的，廓明朗，目定定地看著……

沒由來的，心口像被什麼蟄了一下。

麻迅速竄開，隨之而來的，是痛。

沒有再停留，立刻開門走了出去。

——

關于第一次的驗，跟江奈想象的并不完全一樣。

它確實如所想，瘋狂，刺激，直白……卻也超出了預期，強，漫長，痛楚。

甚至有點怕下一次的來臨。

但好在巧合的是，李清霽突然要出差。

他很快飛了紐約，預計一周。

他走后，他們很有聯系，江奈知道紐約那邊的事不簡單，他忙起來時，不會記得其他事。

所以也并不會去打擾他，只管自己獨自一人在床上，撒歡似得睡覺，而后上班，下班。

國深夜的時候，紐約白日。

李清霽剛從分公司出來，方才的會議跟那群白人磨了一個多小時。那項目原先是李治荀的，他們幾個是李治荀的人，現在項目到他手上后，這幾人多地方不配合。

李清霽坐上車后，臉也冷了下來。

趙思源示意司機開車，而后回過頭：“老板，現在的況我們該怎麼做？”

李清霽往后靠著，眼里幾分疲倦幾分狠戾，道：“這幾個人，都不能留。”

“可是，他們都是公司的骨干，早年也是老爺子親自提拔的。要把他們一下都剔除，恐怕不太可能。”

“那就一個一個來。最弱的，先開刀。”

趙思源：“那老爺子那邊……”

李清霽閉上了眼睛，淡淡道，“他老了，管不了那麼寬了。”

趙思源：“……是。”

——

車子開去了餐廳，趙思源和李清霽一塊吃飯。

吃到一半，趙思源手機響了，他看了眼，道：“老板，我去接個視頻電話？”

李清霽：“嗯。”

趙思源趕起一邊往邊上走，一邊趕接了視頻，小聲道：“寶寶，你怎麼還沒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