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卿張的看著離墨，焦急的手勾住對方的脖子吻了上去。“你要是不喜歡我，就推開我，別給我留念想。”

卿想著，這一世的離墨若是不，那就提前讓知道，也好不再糾纏。

畔的溫熱讓離墨的慢慢僵，然後又慢慢放鬆，他想推開卿，但雙手卻好像不聽自己使喚。

“要我怎麽相信你？”離墨冷笑，雖然沒有把人推開，卻全著薄涼。“喜歡我？你知道什麽喜歡嗎？”

“你知道喜歡一個人的代價是什麽嗎？”

“你知道喜歡上一個沒有心的人是什麽嗎？”

離墨的緒似乎瞬間失控，接連問了卿一連串的問題。

可笑的嘲諷自己，卿當然不知道。當然不知道上一個人就是從此有了肋，更不知道那種被對方拿著刀子往肋骨上捅的苦楚！

十三歲那年他與卿在皇後寢宮不遠第一次相遇，那一年前皇後歿，宸帝封華為後，家家眷可自由進出皇宮後院。

他被人算計差點溺死在後花園，是卿救了他。

二皇子帶著人欺負他，盛貴妃想除掉他，也是卿救了他，告訴他別怕，會保護他。

這個人，從來都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麽，承諾過什麽！

“他們都有母妃護著，你沒有母妃嗎？”

“離墨的母妃在他寢宮門口自縊了，他就是個掃把星！”

……

“你才掃把星，再欺負他我打你的腦袋。”

“從現在開始，我保護你，有我和姑姑在，沒人敢欺負你！”

當年的卿就是這麽囂張跋扈，拳打二皇子，腳踢小太監。二皇子子本就贏弱，被卿嚇壞後沒多久就歿了。皇上雖然沒有明著指責家，但後來卿就不再經常宮了。

也漸漸把他忘了。

他卿，也是從那一年開始。

……

“我！”卿沉默了，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我都親你了，還不行？”

喜歡一個人是什麽？前世以為自己慕離盛軒，可後來隻剩恨意。

但慢慢恨的也不是離盛軒了，而是恨自己。

恨自己識人不清，恨自己眼瞎，恨自己上輩子沒有保護好家人，沒有好好離墨。

不知道自己對離墨的是為了報恩還是為了贖罪，隻知道害怕離墨上別人，害怕離墨和墨蓮在一起，害怕離墨不再。

這種自私的覺，是喜歡嗎？

離墨冷笑，近卿。“做到這一步我就該信你？你還值得別人信任嗎？”

卿心口咯噔了一下，現在的離墨，讓到極度危險。

“那……那你想怎樣？”卿不甘示弱，抬頭看著離墨的眼睛。

他的眸子很好看，深邃冰冷，像是要把吸進去。

“從了我，我便信你。”離墨的聲音著濃鬱的諷刺，他隻是想卿知難而退，從現在開始……再也不要對他開這種玩笑。

他離墨開不起！

何況，貞潔是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卿還不至於會為了離盛軒做到這一步。

每個人都想把自己最珍貴的件送給心的男人，所以……卿一定會惱怒。

“怎麽？做不到？”離墨著卿的下，語調有些調侃。“你說你心悅我，那就證明給我看。”

卿隻是愣了一下，腦袋裏翻江倒海。

這種事兒對卿來說不算什麽恥的話題，畢竟前世在軍營可是天天和那些大老爺們兒混在一起，今天張三明天李四的，就喜歡開黃腔。

可卿從沒有實踐過啊，前世名聲被毀，後來又發現自己心之人和表妹林笙撕滾在床上，從那以後就對這種事極度抵，尤其是離盛軒想的時候。

這也是為什麽離盛軒後來對下了殺心的原因。

一個人，如果不能在床榻上臣服自己，離盛軒想不到還有什麽好的方式將對方在下。

“做不到，就別再來招惹我。”離墨有些失，他已經給了卿無數次機會。

如若這次卿還在騙他，他也該死心了。

果不其然，卿沉默了。

離墨笑的有些無奈，這麽多年了，他到底還在執著些什麽？

執著著有一天卿會想起還在皇宮等的那個小皇子，還是幻想著卿有一天能夠遵守從前的承諾永遠陪著他？

這些年，他眼睜睜看著卿疏遠他，親近離盛軒，他的心也該麻木了。

“卿，邊關苦寒，就此別過。”

他放棄了，也早該放棄了。

“你別走……我可以！”卿咬了咬牙，可以做到。